泡完了溫泉,他們一起玩了會兒嬉水樂園,沒什麼意思,沒到飯點兒就奔著餐廳去了,吃完飯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季淮嶼和簡以潯走在後麵聽他倆聲音並不小的“竊竊私語”。
“警犬,回去誰開車啊?來的時候是季淮嶼開的,回去得你了吧?”
“我不開,我開車你困了靠誰睡?讓你像你姐妹兒那樣靠車窗睡我還是男人嗎?”
米思藍此時此刻十分無敵的崇拜段塵羽,男友力爆棚,雖然還沒有正式確認關係,隻差一層窗戶紙了。
“那季淮嶼不願意開車怎麼辦啊?畢竟三小時的車程呢。”
段塵羽搓著下巴,“這......”
“有了!”米思藍開動小腦筋,“潯潯會開車!她開也行,你放心吧她肯定能答應,姐妹兒就是互相利用互相幫助的。”
“恩!哥們兒也是,反正他倆肯定得出一個開車。”
季淮嶼:“.......”
簡以潯:“.......”
季淮嶼首先找了個偏僻的桌,泡溫泉時也是,不在於溫泉有多好,必須要人少,他了解現在的簡以潯,人一多就犯彆扭。
段塵羽他倆吊兒郎當地癱坐,一會兒罵兩句,一會兒甜兩聲,妥妥倆精神分裂愛好者。
季淮嶼和簡以潯依舊端坐,腰板挺的比牆板還直,正一板一眼地討論工作。
她對科研還挺好奇的。
他對臨床也挺期待的。
直到菜都上桌了還聊呢。
“他倆什麼時候話這麼多了?”米思藍托腮。
“誰知道他倆昨晚乾什麼了。”段塵羽也托腮。
“潯潯不是那種人,她單身28年了,。”米思藍托腮,如果早戀不算的話。
“那就是他倆同時情竇初開了,他牡丹。”段塵羽托腮,如果早戀不算的話。
“牡丹什麼意思?同性戀嗎?”
“母胎單身。”
好一對兒清清白白的白蓮花。
他倆的學術討論在段塵羽的拍桌抗議中被迫終結,沒想到她出國這麼多年對醫學有這麼多見解,而且很多都和他看法相似。
段塵羽吃飯像給胃上貨似的,都沒見他嚼就吞下去了,腮幫子鼓的像在荷葉上等蚊蠅的青蛙,這叫‘鼓足勇氣’,“老季,一會兒我給你買幾罐紅牛,回去開車怕你累著,我關心你吧。”
季淮嶼看他一眼沒做聲,段塵羽就當他是默認了,埋著頭一臉得逞地給米思藍炫耀。
季淮嶼把服務員叫過來,說什麼段塵羽他倆也聽不見,反正他開車這事兒算是定了。
簡以潯手機亮了,微信,季淮嶼的,挨著坐呢發什麼微信啊。
季淮嶼:你想開車嗎。
簡以潯:三小時恐怕不行,我們倆換著開沒問題。
季淮嶼:我不開。
簡以潯:我自己開三小時???
季淮嶼:不是,你聽我的,一會服務員來的時候會拿兩瓶飲料,你喝光。
神神秘秘的,給我灌蒙汗藥?
簡以潯:???
季淮嶼:要麼聽我的,要麼你開三小時車。
果真沒過一會兒服務員來了,拿了四瓶飲料,一瓶一瓶認認真真地發給他們四個,就像上學時課代表發作業一樣,放佛飲料瓶上寫著名字似的。
簡以潯沒費力就把瓶蓋擰開了。
?
開著的?
反而是段塵羽咬著牙數落米思藍,“看看人家簡醫生,奔兒都沒打就擰開了,就你嬌氣。”
“........”
我怎麼不知道她力氣那麼大,總得有個蓄力的表情吧?
聽他的,輕輕鬆鬆擰開瓶蓋,喝了口差點吐了,這......
“你怎麼啦潯潯?”米思藍晃了晃手裡的飲料:“過期壞了?”
簡以潯瞄了眼不為所動已經把‘飲料’一飲而儘的季淮嶼,搖搖頭,“沒,沒什麼,嗆著了。”
然後咕嚕咕嚕地喝下去了。
簡以潯:你給我喝酒?你想讓我酒駕嗎,瘋了。
季淮嶼:你不是不想開車嗎,段塵羽沒喝。
簡以潯:好兄弟都坑[大拇指jpd.]。
季淮嶼:剛才他們說的,姐妹兄弟就是互相利用互相幫助。
季淮嶼叫來服務員買單,他接過賬單放平在桌麵上,滑到段塵羽那邊。
“你說你全程買單的。”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