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路連綿的眼中,蘇幸這樣,完全是因為太過在意自己的女兒了,而且,她能看出來蘇幸一定很喜歡路惟,那種眼神,她明白,也清楚。
“雖然毒品通過刀子進入病人的身體裡,但是好在量並不多,具體的情況,還得等之後的分析報告,這樣我們才能確定是哪一種毒品,刀子已經派人送到了專門檢測毒品的機構裡,至於會不會上癮……還要看病人接觸的是什麼毒品了。”太過絕對的話語,在沒有詳細報告的情況下,郝慈可不敢瞎說。
之後,路連陽去了警局,他打算和警方一起把事情給查清楚,順便了解一下被路惟接觸到的毒品到底是什麼。
而守在路惟病房裡的人,除了蘇幸外還有就是路惟的媽媽和外公外婆。
幾個人都在看著路惟,心疼得厲害,這麼好的女兒和外孫女,為什麼要遭遇到這種事情。
蘇幸也是快要瘋了,她一遇到和路惟相關的事,就會失去冷靜,“我一定要把傷害你的人,給碎屍萬段!”蘇幸咬牙切齒地說道,她說的很小聲,幾乎沒有人能聽得到。
而在這之後,商圈也都得知了路家千金受傷的消息。
“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不是說封鎖好路惟受傷的事情嗎?”路連陽在電話裡嗬斥自己的秘書,秘書吳立表示自己很無辜,明明他都安排好了。
“對不起,路總,我先去查查消息到底是從哪裡傳出去的,估計是凶手本人也說不定。”
“凶手本人……”確實,如果凶手也是這個圈的人,那麼消息會這麼快地傳出去也是很正常的。
遠都國際大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裡,單立文正坐在沙發上,手持著一杯伏特加,身下有一位光著身子的年輕女人在伺候他的二弟。
他望著不遠處床上的雙人運動,嘴角瘋狂上揚,“喂,侯俊哲,玩夠了嗎?”
床上的男人在聽到單立文的聲音,暫時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他大聲回複道:“單哥,我還沒玩夠呢,這女人真的讓我很爽啊!”說完,他便往前一撞,在他身下的女人,不禁發出‘啊’的聲音。
女人的臉很蒼白,身上也都是不明的白色且渾濁的液體。
看到侯俊哲這樣,單立文無語地搖了搖頭,“沒想到居然還有比我更變態的人存在,嗬嗬,有趣。”
原來,侯俊哲經常利用各種手段讓毒品進入一些漂亮女性的身體裡,在得逞之後又讓她們染上毒癮,接著就拿毒品來控製她們,把玩她們,甚至還有更多變態的行為在她們身上實施,然而這些全都是為了滿足他個人的變態癖好和心理。
自從上次在路惟那裡又吃了一次敗仗後,單立文這回學聰明了,所以他找到同圈的侯俊哲,想要和他一起搞定路惟。
沒想到,侯俊哲從很早以前就開始覬覦她了,包括蘇家的那兩個女兒,但是,比起蘇家的女兒,很顯然,路惟更合侯俊哲的胃口。
在和單立文合作之前,他一直在找尋可以對路惟下手的時機,但是對方的安全措施實在做的太好了,再加上路惟這個宅女基本不出去,所以一直拖到了現在。
他在水果刀上抹了毒品,那種毒品,是侯俊哲專門研製出來的新型毒品,目前僅在少數的人的手中流轉,就連警方也不會有這種毒品的數據,他將這種毒品命名為‘雪花’。
‘雪花’可以通過傷口進入到人體內,而且它會讓傷口迅速發炎,對於‘雪花’來說,唯一的致命缺陷就是一次性的劑量不能超過5g,否則就會鬨出人命,而且要讓人上癮的話,需要持續一周注入4g的‘雪花’。
這種毒品穩定性一般般,雖然一旦上癮後,效果會很猛,但是使人上癮的條件不太容易,超過一定劑量就會立馬致死,劑量太小又達不到上癮的程度,優點就是味道很甜,無味。
過了不久,侯俊哲拍了一下床上女孩的屁股,然後下床去找了單立文,“單哥。”
“你好了,我也好了。”
“哈哈,這些個女人,味道真不錯,下次還得多整點。”侯俊哲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還翹著二郎腿。
“下次試試讓她們懷孕,至於人選,馬家的那些商品女兒可以拿來一用。”單立文向侯俊哲推薦馬龍家的女兒們,畢竟這種商品女兒簡直跟白撿似的。
當初馬家為了利益選擇跟單家合作的時候,就把女兒當商品一樣推出去,這讓單立文體驗了一次什麼叫‘滿漢全席’。
單立文一口氣品嘗了那麼多的女人,讓他好長一段時間都對女人提不起興趣,轉而跟男人做去,還品嘗了一把馬成龍的滋味,這讓他很是驕傲。
“馬家啊,就是單哥你過去玩的那些女人嘛,很可惜,我不感興趣。”他現在隻想玩一玩路惟。
侯俊哲是侯家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所以他的身份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但他不喜歡侯家人那麼蔑視自己,就因為自己的學曆隻有中專,讓他們丟臉。
雖然他在彆的科目沒有天賦,成績考得不好,但是他在化學這方麵卻非常有天賦,當初製作出‘雪花’的時候,他就用在了侯家人的身上。
“嗬嗬,隨你,不過……我還是蠻期待路惟跟你的戰鬥,你們兩人之間到底誰更勝一籌呢?”一想到每次都敗給路惟,單立文就很是不爽,他現在甚至希望侯俊哲能敗給路惟,這樣的話,他的自尊心也能好受點。
“自然是我更勝一籌咯。”侯俊哲驕傲地說道。
另一邊,蘇幸聯係上了自己的小團隊,並讓她們傾儘全力去找到傷害路惟的真凶,等找到凶手後,她一定會讓他不得好死!
誰敢傷害路惟,她就讓誰下地獄,而劊子手,就讓她來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