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路惟打開手機上的火眼,開始瀏覽起今天的熱搜榜,結果一看到那標著紅色‘爆’字的話題時,她眉頭緊皺,心裡已經猜到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看完了這個話題裡的內容後,路惟給高文安發去了消息。
路惟:【高叔,今天早上火眼上那熱搜看到了吧?】
路惟的消息剛發出去沒多久,高文安便秒回了。
高文安:【看到了,怎麼?你想幫她?】
路惟:【不愧是高叔,您偵探的水平又提高了】誇讚.jpg
高文安:【小丫頭,又在打趣我呢,你什麼個性,明眼人都知道】貓貓敲頭.jpg
路惟:【那這邊就交給高叔吧,我呢,去找朋友問問具體情況】
高文安:【好,去吧】
“蘇幸,靚色會所是單立文的吧?”
“嗯,怎麼了?是不是他又搞事情了。”蘇幸一邊冷淡地說著,一邊在敲打鍵盤,她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舞動。
“是啊,喏,給你看。”路惟坐起來,然後把手機遞到蘇幸的麵前。
蘇幸看了一眼後就明白了,她停下手上的工作,轉頭認真地看著路惟,“想幫她?”
“嗯嗯!”她用力點了點頭,按照路惟的性格,她不可能會無動於衷。
“那我來幫你。”自從上次那件事發生後,蘇幸就覺得絕對不能放任路惟一個人,她要守在她的身邊,不會再讓她出事,而之後,蘇幸也確實做到了。
“真的嗎?”路惟激動地按住蘇幸的肩膀,她知道蘇幸有多厲害,光是她手上的人脈就有不少。
“真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以後處理這種事情,你一定要來找我商量,不可以一個人行動,知道了嗎?”
“就這樣呀?沒問題!”路惟還以為蘇幸會提一些很高的要求,結果沒想到隻是這樣。
方茴和莫乾森在今天早上就被放了,而單立文、馬成龍、魏敬三個人還在警局,不過,他們也就隻需要再待個兩天,就能出去了。
“老李,氣死我了,我看這法律就是用來欺負普通人的!”知道這個消息的譚山,可謂是氣急敗壞。
“唉,消消氣,你都做了這麼久的警察,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李保根拍拍譚山的背,遇到這種事情,他們也隻能憋著。
“我知道!可我就是生氣啊,雖然這樣的情況我見得多了,但每次知道後還是很生氣的,哦對了,這事要是讓那小子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頓罵。”
“他還年輕,那一身的正氣還沒有遭到社會的消滅,如果他不能接受,那或許警察這條路就不適合他了。”李保根惋惜地說道。
離開警局後,方茴回到了家裡,然而她剛一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
她捂著鼻子走到客廳,隻見一個男人躺在沙發上,茶幾和地板上全是玻璃製的啤酒瓶,看到這麼臟亂的環境,方茴硬著頭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到底什麼時候能死啊!”方茴對家裡的這個男人隻剩仇恨,當初她為了報複向柔,特意勾/搭上她的父親,破壞了他們一家。
想到這個房子,方茴就頭疼,早年跟他交往的時候,這男人就是把她包/養在這裡的,而且之後,也是他一直供著方茴上大學直至畢業,所以現在她不能輕易地離開這個男人。
不過,她已經設計毀掉了向柔,接下來就是等待單立文出來,然後自己就可以再讓這個男人消失。
“向柔,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方茴坐在化妝桌前,靜靜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啪!
房間的門被男人大力推開,發呆的方茴一下子就被嚇醒,她轉頭看到男人靠在門上,眼睛很紅,像是一夜都沒有睡覺,他的眼球上布滿了很多血絲,男人的這副模樣,她見多了。
“怎麼了?老公。”方茴笑著喊向江。
老公這個稱呼,是向江要求的,而且他知道方茴和彆的男人有染,他能忍,畢竟是他把方茴搞的不能再懷孕。
實際上,方茴不能懷孕不是因為他,向江隻是個背鍋的。
在方茴高中的時候,她和好幾個男的有過/性////關係,這些跟方茴有過關係的男人,全都是喜歡過向柔的,而且她和這些男人做的場所不是賓館就是公共廁所。
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某天她喝醉的時候,跟一個男人在賓館做////愛時,那個男人在套上動了手腳,他故意搞出個洞,最後,方茴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懷孕了。
懷孕後,方茴打算要去醫院打胎,但是男人知道後不願意,因為他想品嘗一下和孕婦做////愛的滋味。
那一天,方茴被男人強行帶回家裡,在做了一晚上後,男人才放她離開。
而她懷孕的事情也被家裡人知道了,家裡人嫌她丟人,就把她趕出了家門。
落魄的她,看到了向柔的父親向江在摸著向柔的頭,心裡是又羨慕又嫉妒還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