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人慌亂成一片,刺耳的尖叫聲似乎可以穿透人的耳膜。
“安靜!再不安靜,我可要繼續開槍了哦~”方茴把玩著手中的槍,一臉輕鬆地說道。
看到方茴使用‘火焰玫瑰’那如魚得水的樣子,莫乾森不得不佩服起這個女人,他想或許她是被抑製了天性,如果好好培養,倒也是個不錯的武器。
聽到還有被槍/擊的可能,欲仙閣裡頓時鴉雀無聲,人們麵麵相覷,都害怕自己被槍/殺,而且既然能在這裡開槍,說明是得到了單立文的同意,不管怎麼樣,他們必須乖乖聽話。
方茴看到他們都安靜下來,痛快感瞬間湧上心頭,從小到大,有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
以前,她都是像菟絲花那樣依附於彆人,以此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所以每次都得討好他們,她早就厭煩了那種討好人的生活。
現在,當她手持著‘火焰玫瑰’時,所有人都害怕她,都願意聽她的話,她明白,這些人怕的不是自己,而是槍和自己身後的單立文,同樣,他們也不是怕單立文,而是怕的單立文背後的權勢背景。
“哈哈,不錯不錯,你果然有這方麵的天賦。”單立文邊拍手鼓掌邊從沙發上站起來,他慢悠悠地走到方茴的身邊,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想擁有被人懼怕的能力和權力。”方茴和之前變得不太一樣了,她現在的眼神看起來很堅定。
“喲嗬,隻是讓你摸了一下槍,又讓你使用了它,就讓你的變化這麼大?那看來你確實適合這行。”
“行啊,沒問題,通過訓練,成為我的打手,替我做事,你想要的,都會有。”
方茴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她的大腦告訴她,這是一次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
“莫乾森,你抽出兩三天的時間,找人好好地訓練她,如果方茴之後成功擊殺了蘇幸,那就把她收下。”
“知道了,小單總。”
今夜,到底是方茴的翻身夜。
蘇家。
“喂喂,幸寶,你在乾嘛呢?怎麼還沒有好。”路惟趴在蘇幸的大床上,眼睛直直地盯著她。
這幾天,她都沒有怎麼回路家,路惟幾乎從早到晚都是和蘇幸待在一塊。
“給我三十秒,馬上就好。”
為了不讓喜歡的人再繼續等待下去,蘇幸決定讓侯萬清明天過來蘇家跟自己麵談。
她快速地在鍵盤上敲字,等按了回車鍵把文字發送過去後,就將電腦關閉。
原本還在網上和蘇幸商談的侯萬清,在看到她發過來的消息後,嘴角不禁上揚,她苦笑道:“嗬嗬,蘇幸,我算是知道你有多喜歡路惟了。”
“嘖,強行喂了我一波狗糧,還要我明天上門跟你麵談,真過分!上門談生意?不,上門吃狗糧!”蘇幸這樣,搞的侯萬清都想去試試談戀愛是什麼感受。
起身離開電腦前,蘇幸往大床的方向走去,路惟見狀,心中不知有了什麼鬼主意,她立馬乖巧地坐起來。
蘇幸對路惟的這一行為感到不解,她疑惑地問她:“你怎麼突然坐起來了?”
等蘇幸快到床邊的時候,路惟猛地站了起來,她向前小跑,然後奮力往前一跳,直接撲向蘇幸。
為了不讓路惟受傷,蘇幸的反應變得很快,她上前一步接住了路惟,被蘇幸抱住的路惟,雙腿死死夾著她的腰部,隨後壞壞地笑道:“嘿嘿,我的泰山壓頂厲害不厲害?”
“你確定這是泰山壓頂?”蘇幸用充滿疑惑的語氣來問路惟。
見對方不太相信,路惟當場就加重夾蘇幸腰部的力量,畢竟是從小練武術長大的,所以力氣不會很小。
她的這一夾,確實讓蘇幸感受到疼痛,但也不是很痛,因為路惟還是有分寸的,她知道這是在打鬨,所以不會動真格。
“不過……”蘇幸話說到一半就停止了,這讓路惟很是好奇她接下來要說的內容。
“不過什麼?是不是要承認我的泰山壓頂很厲害?”
“嗬嗬。”蘇幸笑笑不說話,她的頭慢慢移動到路惟的耳旁,然後在她耳邊輕吹了一口氣,隨後,蘇幸曖昧地和她說:“棉花糖~你夾我夾得好緊呀,放鬆點,好不好?寶寶~”
蘇幸特意在‘寶寶’兩字上加重了讀音,嚇得路惟手足無措,她結結巴巴地說道:“蘇、蘇、蘇幸,你、你不要太過分了……唔……哼!”
“你……棉花糖,你又臉紅咯,上次也是這樣。”蘇幸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那紅嘟嘟的小臉蛋,柔軟的就跟新鮮出爐的饅頭一樣。
禁不住蘇幸挑逗的路惟,一口咬住她的臉龐,以此來宣泄自己的憤怒。
“不準說了,再說的話,我就多咬你幾口,嗷嗚。”路惟甚至還想要威脅蘇幸,可這樣的行為,在蘇幸眼裡隻能說是可愛。
蘇幸用她那溫柔的眼神看著路惟,這讓原本有些生氣的路惟,一下子就不生氣了,甚至還心疼起了蘇幸。
她乖乖地把頭搭在蘇幸的肩膀上,一臉委屈地說道:“下次不許挑逗我,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對不起啊,棉花糖,我抱你回床上去吧。”蘇幸溫和地說道,她的路惟怎麼那麼可愛,要不是她知道這是路惟的脾氣好,她或許會真的認為路惟是喜歡自己的。
聽到蘇幸的道歉,路惟的心裡莫名有些失落,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但是她想和蘇幸待在一起。
等蘇幸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後,路惟卻麵向著她張開雙臂,她跟蘇幸撒嬌地說:“要抱抱~”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蘇幸,當場愣在原地不動彈,路惟看到她這樣,忍不住嘲笑她,“蘇幸?幸寶?怎麼了?被我反將一軍了吧!”
等蘇幸反應過來後,她迅速上前,單膝跪在床上,然後緊緊抱住了路惟,“棉花糖,你有點小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