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走過來,拉他起來。
看著那隻伸過來的手,修長白皙,江楓猶豫,記憶裡的宋澤總是一個人,不與人為伍,同門說他有點潔症,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他誰也不願肢體接觸,甚至是胞兄宋鶴眠。
所以從師多年,他也從未與師尊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同門又說宋澤性子冷清。
潛移默化,他也這樣認為。
他抬眸,捕捉到宋澤表情一瞬間的低落,他戲謔的勾起嘴角,真有趣,原諒也沒有以前那麼涼薄啊。
江楓握住那隻手,冰冷不似活人。
二人站立著,雖是宋澤比江楓年長,江楓卻比師尊高了大半頭,宋澤開口,眼睛望著他“身子可有不適?”
“沒有。”江峰回。
沉默。
“你跟我來。”宋澤開口,江楓也不問原由,裝乖巧,點點頭跟著他走。
白衣很適合他,出塵絕世的風華,很美,美得不像個男人。
越走越不對,這是把他往山上領,江楓忍不住開口“師尊,我不去天蓮山山上的觀了,年少的修行早已結束,我要回也是回我的昆侖山……”
“再說你胞兄想必還在山上,總不想再被我殺一次吧。”
宋澤站住,沉默,停頓了一會,背影很是奇怪,又接著說“宋鶴眠已經死了,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