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旅團的第十天 說實話,我一度……(1 / 2)

說實話,我一度懷疑自己這是撞鬼了。要不然怎麼會一直水逆。

細想想,我從一開始被席巴暗殺然後莫名其妙來到這裡就一直在倒黴,究其原因,罪魁禍首還是那個該死的買&凶&殺&人的富二代。

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就不會被追殺,如果不被追殺,我現在應該還在旅團跟著庫洛洛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過著混吃等死的舒坦日子,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樣失去念能力的地步?

我內心有一隻小人憤恨的咬著手帕,這是我第無數次懊悔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下手狠一點直接以絕後患。

看少女撇著嘴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樣子,紅發雖然不明就裡,但急忙手忙腳亂的哄到:“沒事啊,我可以保護你!呃…那個、說不定這能力過段時間就能恢複……”

你當念能力是菜市場的蘿卜嗎,想要就能有!當年我的念能力還是靠庫洛洛強製喚醒的。

況且現在我根本感受不到體內的氣流,在這個誰也沒聽說過念能力的鬼地方,誰能幫我強行打通氣脈?

退一步越想越氣,我發泄般惱怒的對著牆壁錘了一拳。

嘭!

喀拉喀拉————

岩石猛的從中間凹陷,向四周崩開無數裂縫,細碎的小石塊從石縫裡“啪嗒啪嗒”掉落下來。

一滴冷汗從香克斯的腦門滑過,他微不可察的後撤一步,其、其實沒有那個能力她也挺強的啊………

我近乎悲憤的抬腳向不遠處一灘黑水走去,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詭異的玩意,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著跳進去遊兩圈能不能恢複念能力。

漆黑的水麵映照著我的倒影,毫無波瀾,不管怎麼看都是一灘死水嘛。

水池邊七橫八豎的躺著幾具骷髏架子,一看就經曆了數百年,應該都是些進來之後沒辦法出去的倒黴蛋,也不知道哪一副骸骨是屬於國王弗洛伊德的。

咚———

紅發手腕向上一轉,一塊碎石以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被他扔進了黑水池。

不過水麵卻並未如我所預期的那樣激起水花,石塊也沒有立刻沉底,而是像一片羽毛落下,在水麵輕輕飄蕩了幾秒,隨即緩緩沉入水下最終消失不見,自始至終竟連一滴水珠都沒有濺起來。

我靠,黃桑!這水有問題!這水一定有問題!

我震驚的和香克斯對視一眼,很顯然他也是第一次麵對這種情況。

“難不成這水下真的能連通到異世界?”他如是猜想。

水麵就像是要應驗他所說的話一樣,微乎其微的波動了一下,我即刻彎下腰想要看得更真切。

嘩啦——————

一團熟悉的白色影子從黑水池下方快速向上接近,在我反應過來的一瞬間衝出水麵。

我定睛一看,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是那條白色的蟒蛇!

它吐著信子,目標明確,扭動著身體直衝衝向我撲來,金色的蛇瞳泛著凶狠的光芒,在我麵前張開嘴,猙獰的露出兩排滲人的尖牙。

紅發反應極快,衝上來一把將早已嚇傻的我向後拉開。

我的腿直發軟,被他拽的踉蹌兩步,他索性抬起胳膊將我擋在身後,儼然一副老母雞護崽子的姿態讓我備受感動。

白蛇直立起身子停在水邊,黑水為背景將它反襯的更像是一塊潔白無瑕的冷玉。

那蛇似乎是以猛獸的直覺察覺到眼前這紅發男人渾身散發出異樣的氣息,並未貿然進行下一步行動,一雙針尖狀的獸瞳死死盯著我,視線仿佛要將我凍結。

噫!看我乾嘛!

難不成這玩意還欺軟怕硬?

我下意識抓住香克斯的袖子,壯起膽子試探性的開口道:“白…白羽?”

白蛇發出“嘶嘶”的聲音,吐著信子往前扭動了一點。

臥槽你不要過來啊啊!!

我慌了,顧不得那麼多,將手裡那一把從鏡外帶來的金幣砸向它。

白羽身形一閃,躲開那幾枚零零散散的金幣,然後在原地停下,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下一秒,隻見它尾巴用力向後一擺,地上的金幣被儘數掃進它身後的黑水池裡。

…………

它不要竟然金子?

我自認為參透了國王的提示,不信邪,從手上扒下一條手鏈扔向它。

紅發見狀急忙道:“不要給它投喂奇怪的東西啊娜塔莉!”

但是後來他的聲音便戛然而止。

因為我們倆一同目睹了那條手鏈離奇消失的全過程。

地上的手鏈突然被一道白色的光圈包裹住,緩緩升起,最終在距離蛇頭部幾厘米的位置消失了。

白羽吐著信子,食髓知味的甩了甩尾巴,繼續盯著我。

紅發懵了:“那條手鏈憑空消失了?”

而我頓時豁然開朗。

他母親的香蕉菠蘿西瓜皮,我的手鐲果然是這東西搶走的!怪不得它不要金幣,原來是想要搶走我身上的黃金?

我勸你彆太荒謬,隻是條看管黑水池的蛇,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我對紅發告狀:“就是它搶了我的鐲子!”

可惡,我最喜歡的一支新鐲子啊,我的心都在滴血。

而那條蛇卻似乎並未打算到此為止,金瞳幽幽的盯著我,揚起腦袋一副讓我繼續扔的架勢,就差寫著“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的字樣了。

這是蹬鼻子上臉了?它就不懂得見好就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