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旅團的第十四天 “對了,我怎……(1 / 2)

“對了,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你呢,你是新來的嗎?”那胖子一臉淫&笑的對我勾了勾手,示意我離他近一點,“小美人,叫什麼名字?”

我的視線落在他戴滿一手晃得人睜不開眼的大金戒指上,對他回以一個羞澀的微笑:“是的呢,旦那撒嘛~您可以叫人家小霧。”

“噢噢霧醬啊!你長得可真漂亮,本少爺可是非常中意你啊,”胖子仰起頭用鼻孔看著我:“怎麼樣,我很有錢的,可以養著你!跟著我回去吃香的喝辣的……”

嘶……這台詞聽著有點耳熟啊。

我想起來了,嗬嗬。

這特麼不是找席巴暗殺我的那個傻缺富二代當初調戲我的台詞嗎,甚至連標點符號都一模一樣。

很好,小胖子你真的很會說話。

一股無名的邪火湧了上來。

我抬眸,朝他明媚一笑:“您能這麼說,人家很高興哦,旦那撒嘛。”

“喔~哈哈哈哈你很識時務嘛、霧醬!”胖子愉悅的伸出手在我下巴上挑了一下:“比前幾天那個妞懂事多了!”

我:“………”

…小胖子你給我等著。

跟著他走進一間看起來極為豪華的房間,門口赫然標著一行巨大的“尊貴VIP”字樣,這竟然是個包房,這小胖子玩的還挺花。

不像紅發那家夥來到這種地方就知道抱個壺喝酒,就差鑽進後廚的酒缸裡了,有時候真的不得不讓人懷疑那家夥的性取向……

我忽然想起他那副見到酒就一臉不值錢的樣,不由得在心裡狠狠吐槽。

“人家不喜歡有人盯著呢,他們幾個好可怕哦,旦那撒嘛~”我裝模作樣的扭捏道。

胖子聞言大喜,指著門口站著的幾個保鏢:“你們滾吧!離遠一點,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準進來!”

“是的,不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能進來喲~”我將他們家主子的話重複了一遍,舉起食指放在嘴邊,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對幾個保鏢曖昧一笑。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即不約而同的對我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紛紛轉身走遠了幾步。

胖子迫不及待的關上了房間門,並且上了鎖,扭頭對我猥瑣一笑,“嘿嘿 ,沒關係的霧醬,不用理會他們……”,

說罷十分熟練的脫起了衣服。

…………

這麼自覺?

挺好,都不用我上手扒了。

專業燒殺搶掠盜賊幻影旅團八號技師,代號紫霧,竭誠為您服務,感謝您的理解與支持。

“!!嗚嗚唔……”

被倒吊在房梁上就剩條苦茶子的胖子頂著一張腫成豬頭的臉拚命想要叫喊,無奈喉嚨卻發不出一點兒能夠驚動外麵的聲音。

“勸你還是彆掙紮了,你越想叫,嗓子就壞的越乾脆哦。”我背著手繞著他走了一圈。

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一把小刀,冰涼鋒利的刀刃在他的下巴上來回滑動:“嗯……剛剛碰我的是哪隻手來著?對了,是右手吧?”

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白轉青,吊著他的繩子瘋狂晃動著,恐懼的驚出了一頭冷汗,眼裡布滿紅血絲,目不轉睛盯著那隻散發著寒意的刀子,嘴裡不斷發出“呃呃”的聲音。

“你蠻有錢的嘛,大人?”

我盯著他的眼睛,手上的動作卻毫不拖泥帶水,手起刀落,很快,房間裡便充斥著一股腥味,還伴隨著騷臭味。

我笑著將手裡還沾著血的十枚金戒指在他麵前攤開:“既然你每根手指都戴著戒指,那我就收下咯?”十分壞心眼的繼續道,“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同意了哦?”

他肯定是沒有痛感的,畢竟我對自己的刀功還是很自信的。

但這胖子現在卻是一副馬上要翻白眼昏死過去的樣子,甚至還……我突然覺得很無趣。

看著他身下滴滴答答的黃色液體,不禁皺起了眉頭,“嘁,真無聊。”

將刀子“哐啷”一聲扔在地上。

隨手一揮,一團紫霧纏繞上他的周身,正當我扭頭準備翻窗離開時,地上卻突然發出了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

咚—————

那條本來應該是桃屋提供給客人解決特殊需求的皮繩,幾乎勒進了他的肉裡,胖子還不停的滾動著滿是肥肉的身體,瘋狂撞擊著身旁的桌子,桌腿與地板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像一條…蠕蟲,在血泊和那灘黃色液體中扭動,這視覺效果直接拉滿。

我忽然感到一陣惡寒。

這什麼破繩子連個人都吊不住!

在我還思考著要不要乾脆給他一個痛快時,房門突然被暴力踹開了,胖子的幾個保鏢湧了進來———

吼,不愧是看家狗,嗅覺很靈敏嘛。

“少爺、少……!!?”

幾人看著屋內的場景,不由得僵住了。他們平日隻看慣了這胖子欺辱彆人,哪裡見過他這樣被人揍到完全無法自理隻能毫無尊嚴的在地上趴著的淒慘模樣。

一個刀疤臉保鏢蹲下想要幫胖子解開身上束縛,但在觸碰到紫霧的瞬間,紫霧儘纏繞上他的身體,這人便立刻像突發惡疾一樣趴跪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著。

“哎~不是說過嗎,不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能進來的?”我雙手抱胸,一臉可惜的搖搖頭,“要聽boss的話才能好好活下去呀。”

幾個保鏢迅速舉起槍,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對著我一通掃射。

槍聲僅僅持續了幾秒便戛然而止,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壯漢,我一腳踩上那個還企圖從地上爬起的保鏢的頭,稍一用力,那人便不再掙紮。

留下一地狼藉,乾脆利落的從三樓窗台跳了出去。

得找個地方洗掉不小心粘上的血跡,這玩意黏糊糊的還有一股腥味,真夠惡心的,早知道就不玩兒了。

我記得這院子中間有個圍繞著草坪修建的環形水池,草坪中央是一顆看起來有些年份的三人抱粗的古樹,我鬼使神差的向那裡走去。

但走了沒幾步就停了下來。

樹蔭下,一抹明豔的紅色闖進視野。

香克斯閉眼枕著胳膊躺在草坪上,旁邊還放著半碗沒喝完的酒,看起來像是在小憩。

“喲,香克斯。”

紅發並沒有回應,我在他一側蹲下,撐著腦袋盯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看了半晌,於是乾脆利落的伸手拿起酒碗仰頭把剩下的酒全部消滅。

嘖嘖,真是好酒。

入口辛辣烈,後有回甘,唇齒留香,怪不得紅發這麼喜歡呢,剛剛那股讓人生厭的惡心感也隨著酒香消散了大半。

“你怎麼給我喝完了……”

他忽然睜開眼睛,眼裡滿是幽怨,對我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口齒不太清晰,大概是上頭了。

紅發扭過頭看了我一眼,少見的皺起眉:“你臉上沾了———”

咦?沾了什麼?

難不成是…我突然回想起地上那灘血和(嗶——)的混合物,被惡心的打了個激靈。

胡亂對著自己的臉一頓猛搓,最後抬起被擦得發紅的臉:“還有嗎?”

臉上傳來了粗糙溫熱的觸感,紅發的拇指微微用力摩擦,我感到下顎忽然一陣刺痛,幾滴已經凝固的血點被他儘數蹭掉。

“你和你的臉有仇嗎?搓這麼使勁…”

“奧對了,我剛剛拿到了幾枚挺好看的戒指,你要嗎?”我無視他的吐槽,像獻寶似的向他展示自己剛剛從胖子那搜刮來的戒指。

“………”

紅發看起來像是腦子還沒轉過來一樣,望著我的臉愣了幾秒後,一雙本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灰色眸子裡突然寫滿了不可置信。

隨即,他像酒都被嚇醒了一半似的驚叫出聲:“……什麼!你、你你,給我戒指乾什麼??”

我睜著死魚眼看著他這副不知道又受了什麼刺激的樣子,無奈歎了口氣,看來他這動不動就莫名其妙抽風的病是治不好了。

就在我們交談的間隙,不遠處的閣樓上傳來了一陣騷動,驚叫聲不絕於耳,我抬頭聞聲向上望去,引起混亂的源頭正是那間一片慘狀的尊貴VIP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