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是在這陣暖意侵襲全身的同時,黑袍女人被我反製手腕按趴在地上,凝聚著紫色念能力氣流的手指停在距離她頸動脈幾厘米的地方。
我黑色的眸子此時猶如一潭死水,空洞的沒有絲毫生氣,氣壓極低盯著她的後腦勺,大肆釋放出殺氣。
如果她這時候再敢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在這裡殺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對我來說簡直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易如反掌。
我語氣冷淡的開口:“你對我做了什麼?”
握住她手腕的那隻手用力一擰,女人的骨頭發出輕微的喀喇聲,痛得她仰起頭驚叫出來。
“啊、痛痛痛痛,要斷了要斷了我去……”她臉色慘白扭過頭,披散的發絲遮擋住她的視線:“我是用能力幫你解決了問題呀!沒有傷害你,啊對,你、你現在對那個紅頭發的男人還有什麼感覺?”
紅頭發的男人?
是說香克斯嗎,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我眉毛微微蹙起,不明白她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
見我不說話,女人抓狂了,繼續說道:“哎呀,就是你剛剛強吻的那個!”
啥?
我瞳孔地震:“!!!?”
強…強吻?!
臥槽????
被她這麼一提醒,一時間我的記憶像是卸閘的洪水瘋狂湧入腦海。
我瞬間被嚇出原畫。
啊啊啊啊啊啊!
我說過的話像走馬燈一樣一句一句在我腦子裡滾過。
“香克斯你長得真漂亮!”
“我果然最喜歡香克斯啦!我們去約會吧……”
“隻要是香克斯,怎麼樣都行。”
……………
香克斯香克斯香克斯香克斯,全是香克斯,我回想起自己的每一句話幾乎是把紅發的名字當做逗號在講。
我都做了些什麼啊!
我甚至還在拍賣行跟電話那頭一個從沒見過的男人炫耀自己是香克斯的女人來著吧?好像還和他達成了什麼不得了的協議……
不、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就在剛剛我還像個癡漢一樣揪住鵪鶉似的瘋狂想要後退的紅發的領子…!!
強吻人家的畫麵曆曆在目,挑逗著我的此刻不堪一擊的神經。
好像還特麼上手摸了……
手感不錯來著。
勇氣組上大分,嗯。
我現在隻覺得我的太陽穴直抽抽。
救命啊,我接下來要怎麼麵對香克斯?要不就一件一件解決,先把自己這雙該死的手剁了吧。
嗷對,我忘記了。
暫時應該是不用麵對的,他被我嚇跑了不是。
哈哈。
更想死了。
自我周身散發出來的殺氣徒然消失。
女人趁我整個腦子都被這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占據無暇顧及她的空隙,動動身子脫離了我的桎梏。
她提起裙擺退後了幾步,走到一個自認為相對安全的地方,試探性的叫著我的名字。
然而依舊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我就像開了屏蔽器似的,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
我抬頭望天,漆黑的眸子空洞無比,雙手無力的垂下,怎麼看都是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
這種丟人的經曆如果被人說出去我就該換個星球生活了。
雖然是我自己企圖向全世界宣布來著。
啊啊啊,真想死啊。
但在此之前我一定會拉個墊背的陪我一起嘎。
為什麼偏偏是香克斯啊豈可修!
這種情況殺了當事人應該就能完美解決吧?
我、我該怎麼辦,團長可沒有教過這個啊。
我隻記得紅發被一個jk製服壯漢追趕,然後那壯漢應該是發動了果實能力,我莫名其妙的和那男人對視一眼就感覺到一陣風吹過來,之後就失去意識了……
結果現在恢複了神智我就要開始麵對這些說出來會被旅團所有人瘋狂嘲笑的破事。
我當時隻是想看熱鬨的啊豈可修!
那個可惡的jk製服壯漢,你最好祈禱這輩子不要遇見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我手裡嘎的最悲壯的人!
“娜塔莉小姐、娜塔莉小姐?”女人見我像某遊戲裡掛機人物似的一動不動放空自己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擔心:“我去,你醒醒啊?沒事吧!”
不好,不會是受刺激太大,傻掉了吧?
她趕忙快步走上前來,在我耳旁大喊一聲想要喚回我的意識:“娜塔莉!你沒事吧,喂喂,醒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