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消極情緒一掃而光,秦歌飛快地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服就要走,小妹攔了一道,問東問西。秦歌不耐煩了,“我今兒跟謙和有約,那地方你們女娃娃可去不得。”
“我呸!”小妹顯然一臉不信,“沈家公子為人正派,連看些露骨的小說話本都能羞紅臉,怎麼會和你去那種地方花天酒地?”
秦歌從褲兜裡摸出一塊酒心巧克力,剝了皮就往死丫頭嘴裡塞,小妹聞不得酒氣,秦歌趁著她惡心的空檔,一溜煙兒跑沒影了,隻餘下身後大門摔得叮當響。
沈家的彆墅在街對麵,跟秦家也算有著兩代的交情,沈謙和與大嫂重名,也是單字諾,原本秦歌還阿諾阿諾的叫,後來覺得若被人聽了去難免會產生誤會,沈諾聽著也不舒服,顯得過於曖昧了,便和自家兄弟一樣,改叫了字。
到了沈府門口,秦歌一按門鈴,沈諾就出來了,還不忘掰上半個水果給他吃。沈家小公子長得俊,濃眉大眼的,一身正氣,倆人在一塊兒剛柔參半,正合適。
秦歌接過水果啃了一口,愣了一瞬,看著沈諾手裡的另一半,啊呀一聲不走了。沈諾嚇了一跳,以為他中了邪,叼上水果就要掐他人中,卻被秦歌拂了手,“謙和,這吃的什麼?”
沈諾咽了一口,一頭霧水,答道:“梨啊。”
秦歌一把將他手裡的梨拿過來和自己的另一半一拚,恰好是一個,撇著嘴,說什麼都不還了:“不行不行,一個梨劈兩半吃,這叫分離,不吉利。”
沈諾不管那些烏七八糟的說法,不信邪,搶回來兩三口吃了個精光:“什麼年代了?哪來的那麼多迷信。”
秦歌漲紅了臉,眼瞅著沈諾把那半塊梨啃得就剩一個把兒了,有些生氣:“行,反正你我早晚都要娶妻生子,早散早拉倒。”說罷狠狠啃了一口,就把那雪白多汁的梨子往空中一拋,一腳踹飛了,頭也不回,瀟灑走掉。
沈諾笑著搖頭:“你跟梨置什麼氣?有什麼衝我來,彆糟蹋糧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