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導好巧,您一個人呐?”
吃過飯整個劇組都來了清吧,在這遇到,真的是好巧呢。
宋故看透她故意接近的目的,麵上不顯,深邃的眸中閃過厭惡。
要不是沈家哥給她求情,把她塞進劇組,還說什麼都可以,隻要是個有戲份的就行,宋故根本不會和這樣戲戲不行,長的一副網紅麵孔的多說一句話。
宋故不急不慢的抽了口煙,喝了口酒示意她繼續。
隨著女人的再一步接近,宋故屈腿的動作沒有半分慌亂,煙霧繚繞間,男人的神情有些看不清。
咬了咬牙,金蕎不顧同劇組的人在場,又貼近了男人很多,幾乎是近在咫尺,男人冷靜漂亮的眸子好像有吸引力一樣,金蕎不由得摒輕了呼吸。
宋故轉了眼眶平靜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冷淡到像看猴戲耍一樣冷視著她。
他沒有反應,連一絲偽裝的欲望都沒有,金蕎閃過慌亂,她的美人計怎麼對宋故沒用?
將手放到了男人側脖處,金蕎悠悠的了一口長長的氣,故意刺激男人的感官。
對於女人的接近,宋故閃過不適,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手抬到半空中,看到了不遠處的身影,宋故本來打算推開金蕎的動作變作了碰了下她的發尾。
就在金蕎以為就要失敗了的時候,男人忽得笑了。
似暗夜裡的火花,發亮且不由自主的吸引旁人目光。
配上男人的笑,就像是有心發出的愉悅,好似兩個人關係有多親昵一樣。
孟遇聽到宋故含笑的說:“有你在我怎麼可能一個人?”
金蕎一愣,繼而嬌笑起來,大膽自信的又近了些,整個人幾乎是被宋故深深抱在懷裡一樣。
“宋導還真是遲鈍,不過,蕎蕎愛聽~”
遠了些,金蕎和男人對視,聲音粘膩的說:“我有些戲份不明白,今晚可以請宋導給我說說嗎?咱們好好的溝通溝通。”
明晃晃的床上邀請,宋故麵上很正經,笑得卻很流氣,“隻怕到時候溝通就得換地方了。”
金蕎吃笑兩聲,滿意的站起身,將一個卡片塞到男人襯衫口袋上,雙眸含情臉頰紅暈的期待說:“宋導,今晚我等你阿。”
幾乎是女人轉身的那一刻,宋故瞬間收了笑,逼人的目光直視光明正大偷聽的孟遇。
“好看嗎?看好了嗎?”
宋故恢複了冷眼,杯中的酒快要見底,他抬了抬手,調酒師遞過來同款的一杯。
斜睨了女人一眼,宋故見她過來又譏諷地說:“怎麼,你也想約?那不巧了,今晚有約了。”
孟遇不可避免的冷了臉,臉上有淡淡的不高興。
宋故似看不見一般,繼續賤賤的說:“還是你覺得在一起那麼久沒做過遺憾,今晚想補上遺憾?”
“宋故,你再說一句剛才那樣的字眼。”
“怎樣?難道你想三人行嗎?嗬嗬哈。你可真能想,不過我沒有那樣的癖好,不好意思啊,掃孟經理的興了。”
宋故好似說到了什麼極為搞笑的事,驀自笑得很歡,眼尾好似染上情欲,看向她的目光偏偏又克製的緊。
深呼了一口氣,孟遇問道:“宋故,你能好好說話嗎?”
“不能,難道這不是好好說話嗎?還是說孟經理想和我到酒店裡去說話?到酒店床上去好好說話?”
三句話兩句話都扯上黃腔,孟遇氣急的閉了下眼,被逼的急了,舉起台上一杯沒有檸檬的酒品潑過去。
橙黃的液體大部分被潑到男人喉間,和冷白的皮膚對撞,又粘膩到那削直的脖頸處。
胸前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露出隱約的肌肉線條,形成鮮明的視覺衝擊。
孟遇隻覺得眼前的宋故很陌生。
那些話根本不像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一樣,感覺就像換了個芯子似的。
被潑酒的男人沒有生氣,閉著眼用手擦了下酒珠,再抬眼時,裡麵的神色比濃墨還要深。
“哈,剛好渴了,謝謝你阿,孟經理。”
孟遇瞪圓了眼,顯然是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哼了一聲,她潑了人也不心虛了,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