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乙女】月亮河 ·be預警……(1 / 2)

獵人協會做夢處 五條貓 4025 字 11個月前

·大概是我寫過的最狗血的一篇

·寫同人的一周年紀念

情人墜入愛河會淹死,夢想家奔向月亮會缺氧。

有些人隻見一眼就想得到,無論如何都想得到。

我倚仗父親在□□中舉足輕重的地位,和自認為不錯的外交手段,成功得到新晉的諾斯拉二把手酷拉皮卡作為我的新郎。

可月亮般清麗的男孩眉頭不展,要不是父親前去囑咐了幾句,大概連結婚照上都不會記錄他的微笑。外人麵前都不裝樣子,在我麵前可想而知。

新婚之夜酷拉皮卡不動如君子,像個機器人一樣重複:“我要先見到藏品。”

我準備的情趣內衣和閨房之術輪番碰壁,好幾次我以為他鬆動了,可酷拉皮卡低下頭,隻是為了幫我穿好衣服。

直到我惡狠狠地警告說反正最後都是我的東西,我全拿去燒掉父親也不會管,酷拉皮卡才屈尊望我一眼。

我以為他終於有點表示,至少得服個軟親我一下什麼的,結果酷拉皮卡還是重複那一句:“我要先見到藏品。”

我隻好重新套上婚紗,又覺得拖尾太麻煩索性剪了丟掉。酷拉皮卡微微挑眉,順手幫我把碎紗扔進了垃圾桶。

本應在床榻纏綿的夜晚,我帶著丈夫酷拉皮卡來到父親的藏品庫。根據藏品的不同,倉庫也設定了不同的溫度和照明。

走到十幾度的倉庫,酷拉皮卡無言把白色西服脫下來,套在我的肩膀上。我期待地朝他眨眼,酷拉皮卡又默默扭過頭,繼續在昏暗的燈光下走。

經過活體藏品倉庫時,一隻帶著幼崽的袋鼠似乎受到了刺激,往13厘米厚防彈玻璃上揮拳。雖然我知道自己沒有危險,但還是很滿意酷拉皮卡瞬間擋在我麵前的英勇行為。而他不需要我的表彰,隻要求一對火紅眼作為獎賞。

想要從對方身上得到東西,不能不知道他心裡想要什麼。

我才把一對遞過去,酷拉皮卡就補充說:“還有另一對,是令尊答應說和你結婚後就給我的。”

看酷拉皮卡的神情所言非虛。謹慎起見,我打電話給爸爸確認,爸爸又發了一個名單過來,說我肯定用得到。

回到臥室後,酷拉皮卡睡在床的邊緣,我伸腳撓了一下他的後背,明明力道不重,他還是掉了下去悶哼一聲。可惜已經關了燈,看不到酷拉皮卡惱怒又羞赧的可愛表情。

晚上小小欺負一下什麼也不肯做的丈夫,白天我還是有用心經營感情的。

我想方設法哄冷淡的美少年開心,可他專注於拍賣事業,和我的日常對話也止於“有沒有新的火紅眼”這種。我無奈之下隻好研究起父親給的名單,派屬下暗中探訪之後,心裡很快有了結論。

我當然也不想隻做沒有感情的交易,可酷拉皮卡把自己裹得太緊。像隻自閉的刺蝟,用一層層的氣球裹住自己,隻露出用來嚇唬人的尖刺。

於是在酷拉皮卡又一個拖到十點才回家的晚上,我敷完麵膜,塗完唇膏和護手霜,安靜地在床上等待。

酷拉皮卡剛從浴室裡出來,坐在床沿,我就拍拍枕頭:“酷拉皮卡,你轉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有新的消息嗎?”

“酷拉皮卡,要是我找到火紅眼的話,你就和我□□。”

酷拉皮卡幾乎要把眼睛瞪成噴火的太陽:“你……這種話你也能說出口?”

“找到一對就做一次。”我強行擠進酷拉皮卡的懷裡,“得不到感情,至少讓我睡到身體吧。”

我費了半天勁才把酷拉皮卡的手扯開:“酷拉皮卡,我都說完了你還捂我的嘴乾嘛!”

既然我是買方,酷拉皮卡自然聽從我的要求。我可不管酷拉皮卡是羞澀難當還是強裝鎮定。從溫柔的愛撫到粗暴的使用,酷拉皮卡表現得都很僵硬。看在他和我同樣沒有經驗的份上,我也耐心和酷拉皮卡一起研究,到底怎麼樣做才能讓雙方都舒服。

夢想家與月亮愈加合拍,下一步就是合體衝出地球。或者孕育新的小行星。

可好像隻有我一個人在做夢。

酷拉皮卡把要飄走的我拉住,哪怕他的手仍然環在我的腰上:“我不能這樣下去,太墮落了。”

我習慣性勾住酷拉皮卡的脖子,用黏膩的語氣撒嬌:“都做過好多次了,有什麼墮落的?”

酷拉皮卡耳朵發紅,麵容和第一次同樣羞澀:“我不想做這種事。”

我瞬間清醒過來,並且剝離他的身體。在兩情繾綣的時候說這種話,任誰都會覺得是侮辱。

我胡亂抓了一件黑色皮衣,要不是酷拉皮卡說保護小動物,才不會把我毛茸茸的皮草換掉。我跨上噴色塗改的Nightster,很快將追出來的酷拉皮卡拋在腦後。

機器的轟鳴讓我的腦袋從情愛裡抽離出來,可沒能撫慰我需要填補的靈魂。

人像月球一樣,表麵有坑坑窪窪的缺口。可是月亮遠遠的看著,幾乎是完美的球體。人自身就在咫尺之間,一點點缺口都會無限放大。

我想要酷拉皮卡填補我,可是我無法填補他。

也許酒也能填補我。

我隨便找了個看得下去的小酒吧進去,沒有包場,因為鬨哄哄的聲音更容易把我掩埋掉。

也不知道是我的小摩托過於顯眼,還是信用卡綁定的短信發到酷拉皮卡的親情手機上,他沒多久就出現在我麵前。

“我來接你了。”

我傲嬌地和酷拉皮卡推搡了幾下,心裡一陣翻湧。要是在以前我肯定舍不得弄臟酷拉皮卡,可我喝上頭了,氣還沒撒出來,索性吐在躲都不躲的酷拉皮卡身上。

酷拉皮卡沉默地任我弄臟他,還是伸手抱住了我。

接收到他的示弱,我才把腦袋搭在他肩膀上撒嬌:“酷拉皮卡,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