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山撿到新裝備啦! 現在學提瓦特語……(2 / 2)

這片荒涼的原野北風呼嘯,大地被冰雪覆蓋。沉睡的生物蘇醒,它築起一道牆,提供了避難之所,卑微如螻蟻般的生命得到了庇佑。生物轉頭又呼呼大睡,而另一種生物在牆外憤怒的攻擊。

最後,風中傳來裡拉琴悠揚的聲音,冰雪也消融。

……

時一秋隱約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東西,他一邊走一遍想著昨晚的夢,可就像一張紙蒙在眼前,讓他本就不聰明的腦袋雪上加霜。

“不重要”,時一秋安慰自己,“這種畫麵我見得多了,都是謎語人,隻要我不猜就不會有問題。”

時一秋要路過一個岔路口。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的野豬又直直朝時一秋撞了過來,所幸旁邊有顆大石頭,讓他白撿了幾片獸肉。

“嗯……就是這邊了!”時一秋轉了個向,朝野豬來時的方向走去。

有時候迷之自信確實會帶來一些迷之運氣。時一秋看見這團很好吃的霧氣咽了一口唾沫。這次是金色的地脈花,或許他會賺到一大筆錢。

時一秋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去觸碰。快要凝成實體的地脈花一觸即散,濃濃的霧氣包裹住他,就像是母親的懷抱,柔軟又……寒冷。

?!!

時一秋睜開眼,整個人傻眼掉。早上才夢見冰川,現在就到雪山了。濃稠的烏雲密布,把高聳的山峰也襯得可怖了起來。

鬆樹上的雪積了一層又一層,時一秋搓了搓胳膊,四處張望,尋找下山的路。

天色暗得離譜,附近沒有火把,時一秋怕待會兒下雨,隻能找了一條小路上去。雪地之下的樹枝被踩碎,斷裂的聲音在空曠的山野裡響起了回聲。

憑著對雪山丘丘的印象,時一秋左曲右轉,不費吹灰之力就來到了看似溫暖的篝火旁。鐵鍋燉了點蘿卜薄荷湯,冰盾丘丘坐在地上,雙眼無神。

不知道是太冷了還是什麼,時一秋覺得自己在發抖,他呼出的白氣也要被凍住了。火堆的溫度可能有零下十度,時一秋站起來,不停地走動來防止大腦崩潰。

最深處,黃色的仙靈照亮了大半個空間,時一秋吸了吸鼻子,跟上它的步伐。星螢洞窟的路四通八達,仙靈永遠不肯好好走路,時不時掉下來的冰錐還要分散時一秋的注意力。

時一秋爬到奇怪的冰的頂端,下來,跳到另一個平台上。仙靈以前是野人嗎?非要當猴兒,他無法理解。

突然,在某個角落,他的腳磕到了什麼東西。枯枝和殘雪覆蓋在石板上,掀開臟兮兮的一角,時一秋挖出了一個背包。

應該由什麼特殊工藝製成,它的裡麵沒有受潮,有封用看不懂的信箋,一些字符還被塗抹掉了。一襲小腰身的旅行外套,羊毛背心疊的整整齊齊,胸口是金色絲線繡的圖案。

深色的褲子上有兩顆裝飾的紐扣,黑緞子領帶比冒險家協會的會服不知道高了多少檔次。

時一秋輕輕觸碰,點擊拾取,把這件看起來就很貴重的衣服收入囊中。之前沒有經驗,他這次又點開背包,對著信箋的簡介看了又看。

似乎是什麼冒險家在雪山探險留下的物資。時一秋對著那封信橫著、豎著、透著光看了好半天,仍無法破解裡麵的信息,他放棄了那張脆弱的信紙。

要命啦!怎麼還要重新學語言嗎?可誰去教丘丘人提瓦特語言啊!是要去找那個叫馬斯克的小女孩嗎?!

為什麼不能翻譯啊!一想起係統,他就來氣,這破玩意兒,到底是乾嘛的!時一秋捏了捏那個透明的小方塊。

撒了會兒氣,時一秋才點開背包,準備試試這件帥氣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的罵罵咧咧起了作用,他竟然在簡介的右下角看到了一行小字:此道具有效期7天,第一次試用開始計時。

“?!!”為什麼係統總是在一些沒用的地方摳細節,時一秋滿頭黑線。

不過他總算明白上次的冒險家套裝為什麼突然就消失了。如果可以把時間掐準的話,他可以去蒙德找琴團長,獲取這個世界偏離的信息和其他線索。

時一秋很快就做好了決定,沿著小路下去,往蒙德的方向走去。

時一秋從不認為自己是個路癡,甚至覺得自己的路線規劃得很清晰。所以當他翻山越嶺,麵對寬闊的湖麵的時候,他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這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