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暗惱:“哼!姚老二不過就是皮了點,除此之後也是個聰明的好孩子啊!”
最後實在忍無可忍,陳燁把何宣意轟出了靜室,讓他回忘憂齋教徒弟去!
何宣意站在門外一臉無辜:師兄今日怎麼如此暴躁?
忘憂齋裡,今日熱鬨的很。
姚齊思帶著丹朱、於時和程哲今日帶著何宣意的囑托一起來給莊月白講講明日儀式流程。
說著說著這群人就偏了題。
莊月白好奇今日大師兄和七師兄怎麼沒來?
“大師兄送帖子去了,雖說相互大門派轄地內也有傳送陣,但是像五門四派還是要親自去送才有誠意。大師兄都出門三天了,今日下午應該就能回來。”姚齊思邊磕著手裡的瓜子邊說。
“那七師兄呢?是被李長老留堂了嗎?”
莊月白聽姚齊思講過有位上課的李長老特彆嚴厲,酷愛留堂,還以為孫誌雲這次也被留堂了呢!
丹朱聽完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她邊拍著小師妹頭邊笑到揉肚子:“你彆聽你二師兄瞎說!李長老雖然嚴肅但是不愛罰人的,隻有你二師兄才能得他‘偏愛’!老七是回家去接可愛回來參加你明日的拜師儀式!”
莊月白更迷糊了:“可愛?七師兄不是住在上清嗎?”
於時邊挑揀著盤子裡的點心邊說:“你七師兄本家在中洲,還是個大族!他從小拜入上清,但他偶爾也要回家看望父母長輩。嗯,應該是你醒來沒幾日吧......可愛被家裡老人接到中洲本家去了......”
“女兒?七師兄的女兒?”
莊月白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七師兄什麼時候有個女兒?
在座幾人都安靜下來,個個都看著她。
莊月白有點無措:“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姚齊思扣扣頭:“小師妹,你見過可愛的啊?就是你醒來那日,誰喊你都不理,你就隻盯著可愛看的啊?你不記得了?”
莊月白搖搖頭:“我不記得那日的事了......”
丹朱趕緊說:“沒事,不記得也關係!明日可愛回來你就能看見她了!”
“但是,七師兄有女兒,那他成親了?”
“成親?百姓叫成親,修士不叫成親,修士之間那叫結契!”於時拋起一顆花生米,用嘴去接。
丹朱一臉八卦,她跟莊月白頭挨頭湊在一起小聲說:“可愛確實是老七的女兒,但是他沒結契!哈哈哈哈哈!”
莊月白很是不解:“七師兄沒結契,師姐你笑什麼?”
姚齊思雙手抱胸坐在一邊,他和陳哲一臉鄙夷地看著丹朱:“你老笑他乾什麼?還有啊,彆在小師妹麵前胡說!”
“我哪有胡說什麼,明明你們幾個也很想知道!”丹朱嘴硬辯解道。
莊月白坐在他們之間左看看右看看,一臉好奇。
姚齊思怕她不知內情,以為大家故意瞞著她,無奈說道:“差不多四年前吧,你七師兄獨自去遊曆,結果出門一年半就回來了!回來就回來吧,還抱著個奶娃娃,就是可愛!問他哪兒來的孩子,他就說是他的,問他孩子娘在哪兒,他就說跑了!再問多的就什麼也不說,就跟那膳堂的鴨子一樣,渾身上下隻有嘴硬!”
莊月白聽得興起:“然後呢?”
“然後?沒有然後了,我們曾經跟蹤過老七一段時間,沒發現他私會哪個女修,也沒見他跟哪個可疑的人聯係。後來掌門師伯就不許我們再關注這個事,說老七要是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而且小孩子總是無辜的,可愛越來越大了,我們總是拿這個打趣老七也不好!”
陳哲給莊月白遞過來一顆剝了皮的橘子:“小師妹也莫要在七師兄和可愛麵前提起,我總覺得每次七師兄說這個的時候都不太開心!”
莊月白接過橘子,連連點頭。
等到何宣意回來,天色也漸漸暗下去了,師兄妹幾個各自回去找自己的師父了。
何宣意帶著食盒進門時,看見徒弟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果皮瓜子殼。
他走上前去一揮袖,一個清潔符篆就讓一桌子狼藉消失無影:“哼!那些猴子走的時候沒把吃的果皮帶走嗎?真是不懂事!”
“師父你回來了,給我帶的晚膳嗎?”莊月白接過他手上的食盒擺在桌上。
何宣意坐在桌邊:“明日就是拜師儀式了,你也不用緊張。當是見一見其他門派的叔叔伯伯就好,即便是出了錯也不打緊,不會有人笑你的!”
莊月白邊吃邊聽他說:“嗯!”
“還有,明日過後你就要先去縹緲峰的學堂先跟小弟子一起學習一些基礎。等到你進了煉氣,師父就單獨教你,等你到了築基,師父就帶你進劍閣,你就可以挑選一把自己的劍了!”何宣意一臉期待,仿佛已經看見小徒弟未來能禦劍飛行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