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嗚哇危險。”“嗚哇噶——”、眼看就要被魔獸的翻滾甩下去嘉言迅速用靈力構造出緞帶緊緊纏繞在對方頸部穩住身軀,
手下原本還有些悠哉的力道也不再放鬆、左手一提一緊瞬間就刺穿了魔獸的腦袋,
長槍尖銳的刀刃瞬間穿透了對方的腦袋、鮮紅色的液體湧出沾染大海又被不斷稀釋還有些溫熱的液體飛濺到臉頰上又被隨意擦去,
嘉言迅速躍起開啟風場回到木船上原本稍作停息的元素立馬重新活躍起來、而被拋在海裡無人問津溫熱的魔獸殘骸也被冰冷海水浸泡,
就在船離去之後圍觀剛剛戰鬥、不應該說單方麵壓製消滅的海獸紛紛從四周浮出往殘骸遊,
不到片刻便什麼都沒有留下身軀被‘他們’迅速地吞噬殆儘、一口一口地報複著往日裡對魔獸的恨意,
卻不知嘉言金黃色的瞳孔正通過靈力和海麵的投射注視著這一切、‘姐姐——我們要去的地方也是這樣的嗎?’“恩?啊、才不是不如說那邊是‘自作孽、不可活’的。”,
嘉言眨了眨眼不再關注那邊的複仇、雖然把對方靈魂禁錮在屍體裡隻能默默承受的人是她,
但是隻要殘骸徹底消失殆儘就可以去重新投胎了、不過就那份罪孽和屍骨徹底被海水腐蝕殆儘也要將近百年的時間吧,
投胎過後估計不是成為自己常常殺害的海獸、要不然就是投胎前要被新規則下誕生的獄使處罰吧,
總之油鍋和刀山刮骨滾山是肯定的、不過那也一定是百年後嘉言接手並且改革規則之後的事情了,
小船一路向前平穩迅速地行駛著在海麵上宛如一把利刃劈開不容置疑地一道道海浪、接連幾天毫不停歇地不斷在大海行駛著風雨無阻,
即使下雨嘉言也會提前用結界架起避風雨的棚子、而越靠近目的地身為風元素精靈的越發能感覺到雷元素的狂暴肆虐,
原本還有些疑問且擔心嘉言的溫迪再想到路上那個被迅速不堪一擊的魔獸、也隻是默不作聲地靠著甲板啃咬著對方用風元素卷上來的烤魚,
“那麼溫迪對我們這位未來的同事所爆發的元素力有什麼想法嗎?”‘誒·····這個同事說的該不會是這個雷元素操作者吧!!’
‘找這種人真的沒問題嗎?!蒙德不會被對方一把——’“噓,溫迪萬事可不能都隻看表麵哦、風元素可是很厲害的你能聽到千年的風也能看到新生的花露。”
嘉言笑眯眯地阻止溫迪說下去的話語、手上拿著一縷清風其中伴隨著嘉言的氣息,
而溫迪看著對方的動作也似懂非懂地製造一縷屬於自己的風元素、嘉言的清風默默勾著溫迪的風元素離開小船前往海的島嶼,
風的速度遠遠不如光也即不如聲音、但是相比人行走的速度和船行駛的速度那絕對是足夠快,
不過一轉眼的時間兩縷風已經快速地繞遍整座島嶼、而船也不過往目的地前進了一兩公裡而已,
“怎麼樣,我都說了不能隻看外表、這個純屬他們自作自受而已。”‘···誒~那我們不管他們不是也可以嗎?’
溫迪的意識伴隨著風遊蕩整座小島、看著一道道深紫色的雷電從烏黑的雲層中不斷落下,
在海裡不斷閃爍海麵透出一絲絲長條不規則的光線、隨即又跟隨著嘉言的清風穿過下落的雷電靠近島嶼,
越靠近島嶼元素越發強大就連空氣中的風元素也異常活躍、‘哇、有新的風來了呢~’‘卡帕奇莉又發飆了嗎?最近的雷元素又開始加強了。’
溫迪穿過風的之間聽著它們的竊竊私語、‘難道那群笨蛋又開始搞什麼【獻祭】儀式了?’‘不應該啊、明明也沒有征兆來著。’‘菅名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趕不上阻止呢,那樣十幾次之後不發狂也不可能。’
溫迪看著那群風元素一邊擔憂著一邊往某個方向趕著、迅速跟上它們的速度一起前進,
而嘉言也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不急不慢地跟在後麵、越靠近溫迪越能感覺到一股帶著悲傷憤怒恨意的絕望,
最後引入眼簾的是一個帶著深褐色痕跡的處刑台、以及大片大片的風元素以一種極度濃鬱到能具象的純度,
“確實是這樣沒錯、但一方麵是因為我們缺人,而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身為魔神的小鳥兒本不應該遭罪的。就算是她動手放棄神智狂暴地毀滅殺害村民也一樣,這個‘罪孽’不應該由她來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