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夜晚,晚膳後,緒初之就要早早回房間睡覺了。
大家都睡得很早,但緒初之不一樣,緒初之在等小離睡熟。
早早緒初之就將自己房內翻找了一番,發現有些銀子和一套男裝,看上去是穿了過的。其他也沒什麼新奇的了。
毫不費力,緒初之輕輕鬆鬆就出了府,府內的圍牆不高,找了個墊腳的便能夠爬出。
外麵很亮,充滿生氣。
走遠一點,便到了街市。
一眼望去,一片紅到底,街邊小販的叫喚聲,衣著古樸或華麗的人,闖入緒初之的眼裡。看著這無比熱鬨的集市,緒初之終於有了對於自己所處這個時代的交流感。
“給我來一串糖葫蘆。”
“店家,你說,這個買給我娘子,她可會喜歡?”
……
緒初之就像那井底之蛙,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正在緒初之東張西望之際,感覺有人拉住了自己。
“許正?許兄!咱倆可是好久不見了,這幾日又去哪鬼混了?”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交際,緒初之抬眼看去,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誰啊?他怎麼會認識原主?原主不是大家閨秀,不是乖乖女嗎?……
緒初之的腦袋裡各種想法冒出,完全沒有辦法接話。
“誒,怎麼?幾日不見又傻了?”對方說著說著就將自己的手搭在緒初之的肩上,並肩同行,嚇了緒初之一跳。
“哈哈,這不幾日沒見,一時沒反應過來。”
“也是,聽曲看戲去。”
緒初之想扒拉下對方搭在自己肩頭的頭,但顯然低估了對方的力氣。
“來來來,我們坐二樓去。”陳白夜對著想來招呼自己的老板擺了擺手,“拽”著緒初之上了二樓。
緒初之被帶進了青樓,空氣中全是胭脂水粉和酒氣。
“許兄,這幾日忙什麼去了?”
陳白夜端著茶杯,漫不經心的樣子問。
“哈哈,犯、犯了點錯,被家父罰了。才能出門。”
“哦~許兄可是犯了什麼大錯,竟被罰如此之重?”
“不可說,不可說。喝茶喝茶哈哈。”緒初之覺得尷尬極了,隻能用笑聲來掩飾。
陳白夜沒有回話,隻是笑著低頭看著下麵跳舞的人。
眼看茶水都要喝完了,緒初之終於忍受不住了,開口道:“真是打擾了兄弟的雅興,我得走了,家父…家父。”接下來的話緒初之沒有再說下去。
隻見陳白夜朝著緒初之揮了揮手,緒初之也很好的理解的其中的含義。
離開時,老鴇還朝著緒初之喊:“少爺,下次再來玩啊。”
遇見了這種事,緒初之也沒有想法再在外麵逛了,急忙離開,任憑冰冷的風吹打自己紅的發燙的臉。
“倒大黴了,原主在搞什麼啊?怎麼會穿男裝在外麵逛,還有熟人的。”
一路上緒初都在碎碎念。
回府後,緒初之把一切恢複原樣,裝作諾無其事的樣子,等著白天的到來。
黑夜,緒初之看不見的是,小離陰暗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