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貝,你還真是買個東西都遇到麻煩。”
夏歌指了指昏迷不醒的安迪,“我沒惹事,是他惹事。”他發誓,從頭到尾都是事情找上了他。
看見安迪此時也幽幽轉醒,夏歌放開他,又很快被西澤爾攬著腰提起。
“嚇到了吧。”西澤爾仔細觀察著夏歌的表情。
夏歌反應迅速,乾脆地往雌君手臂上一攤,做出害怕到兩股顫顫的姿態,“真是嚇死我了!”
嚶嚶怪對自己的表現感到肉麻,表麵蹭著雌君求安慰,實際上等待西澤爾惡心到頭皮發麻後推開他。
就這麼等著,西澤爾將他摟進了懷裡。
待鼻尖觸及到溫熱的胸膛,對異形不屑一顧的夏歌大驚失色,渾身僵硬。
“如果嚇到腿軟,我可以抱著你走路。”
“不……”夏歌可不敢。
隨後身體騰空,夏歌低呼一聲,便被西澤爾抱在懷裡。
結實的手臂穩穩兜住夏歌,是令雄蟲感到安全感十足的懷抱。
夏歌卻無福消受,感情淡漠的老夫老妻突然做出點親密行為,簡直足以讓蟲手足無措。更彆提眼前這個有著大胸|器的雌蟲還是一個令蟲膽寒的大殺器。
另一邊,李約爾的戰鬥到達尾聲,他褪去蟲型,恭敬地向西澤爾請罪。
“是我對雄蟲保護不力,是我的失職。”
夏歌在西澤爾下達懲罰之前駁回,“李副官與異形搏鬥保護了我們,才沒有造成更大的損失。”
西澤爾對夏歌總是有出奇的耐心:“你的意思是讓我放過他?”
這時,一道沙啞的聲音如破碎玻璃的棱角橫插進來,“若不是雌蟲保護不力,我也不會受傷!”
李約爾上校,理應是安迪的上級,卻因為雌蟲身份注定要低他一等。
“西澤爾,看來平權運動的實行還不徹底啊。連安迪這樣的軍雄都能提出這麼無禮的論調。”
安迪看著夏歌譏諷的表情,陡然意識到自己因失了麵子的憤怒說錯了話。
最終,西澤爾開口,“李約爾的任務就是保證你的安全,現在卻險些讓你受傷,就是他的失職。”這句話是對夏歌說的
李約爾低頭。
“三天禁閉室。”
雖然是嚴厲的語氣,但對於軍雌來說算是很輕的懲罰了。
夏歌理解軍法森嚴,也不再說什麼。
安迪則是因西澤爾懲罰了李約爾,臉色一喜。
哪知西澤爾話鋒一轉,“至於安迪少校……”
“身為軍人,在錯誤預估自身實力的情況下以身犯險;身為雄蟲,竟試圖濫用雄蟲權益越級懲罰軍雌。”
安迪臉色白了白,身體在那雙金色眼瞳的壓迫下顫了顫。
“看來你有必要重新加強下思想教育,寫一篇萬字檢討明天上交,今天下午就去平權委員會報道,好好上幾天課吧。”
安迪傻眼了,卻被一擁而上的警衛隊放上擔架抬走了。
李約爾和警衛隊留下收拾殘局,西澤爾則抱著夏歌走出希爾頓商場。
“等等!你不放我下來?”夏歌驚了,抱一抱就算了,怎麼能一直抱著!
忽視夏歌的在懷裡的扭動,西澤爾昂首闊步,長腿行走如風,不多時便一腳踏出商場。
軍雌抱著雄蟲,行走於蟲流如織的的主乾道上。
夏歌想要掙紮,卻怕引起更多人的注意,隻能木然地閉上雙眼,把頭埋進西澤爾懷裡裝死。
麵容英俊逼人的軍雌懷抱白皙嬌弱的雄蟲無疑是極為吸睛的組合。
若這兩位籍籍無名,隻能說這隻雌蟲在虐單身蟲。
但誰擁有一隻雄蟲卻能忍住不炫耀呢?
而當有人認出這軍雌的身份時,線上線下頓時炸開了鍋。
幾分鐘內,聯邦新聞娛樂版頭條上,一組照片熱度登頂。
在夏歌被西澤爾安置在懸浮車上時,‘辱罵夏歌’貼上已經刮起了一場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