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開始 為了保命,我答應了(2 / 2)

夏歌的上顎被吮得生疼,柔軟的唇瓣被狠狠刮破,血腥味在唇齒鼻尖彌散。

西澤爾被情|欲折磨地幾乎全身化為蟲型,他全身覆蓋著一層閃爍銀光的甲胄,鋒利的蟲翼形如惡魔的骨翼,身形爆漲到將近三米。他的雙眼變為蟲類的複眼,口中也生出鋒利的口器。

他完全控製不住雄蟲信息素的吸引,不顧一切的掠奪著口中的甘芳,甚至恨不得要將雄蟲拆吞入腹,填滿他的胃袋,才能緩解內心的空虛。

待到夏歌定了神,看清楚眼前的景象,雌蟲猙獰的蟲型深深刺入他的視網膜,他失聲尖叫。

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他不受控製地推開雌蟲,連滾帶爬落荒而逃。

回憶結束,這段糟糕的記憶讓夏歌變得遲疑,“軍方會給你提供品質最高的信息素,我想你也不一定需要我……”

“我需要你履行作為雄主的責任。”西澤爾打斷他的推脫。

“也不一定是我,其它A級……”

西澤爾眯起眼瞳,如冷血動物一般看向夏歌,“你是說你想把我推給其它雄蟲?”

夏歌想說你說的沒錯,但是他此時當然不敢開口。

西澤爾繼續追問:“難道你忘記你在我身上留下的蟲紋了?”

夏歌再度吃驚。

雌蟲在與雄蟲發生關係後,會在小腹位置留下蟲紋,被標記的雌蟲此後隻能對這一隻雄蟲的信息素產生快感。雄蟲等級越高,蟲紋的顏色越深,停留的時間也越長久。

儘管雌蟲們都會把被雄蟲留下蟲紋當作榮幸,但仍存在去除蟲紋的醫療手段。

夏歌在西澤爾身上留下的蟲紋是銀白色的繁複紋路,曾經他對於那塊區域愛不釋手。

本以為西澤爾早就去除了蟲紋,但如今他卻說,它還在他身上!

“隻有你的信息素能安慰我,所以我希望在我的發情期結束之前,你都能待在密林古堡,待在我的身邊。”

夏歌腦子裡變成一片漿糊,一些堅定的想法開始動搖。

“西澤爾,是你親手把我送上法庭,親手把我扔去流放。但你現在突然說要我幫你度過發|情期,你是什麼意思?”夏歌決定在今天把這些理不清的問題好好說清楚。

西澤爾感到意外,“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夏歌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叫你不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憋屈。

太憋屈了。

這隻雌蟲虐待他之後還想殺了他。

這些都是上輩子的既定結局,夏歌這一世卻沒辦法由此給未實施後手的西澤爾定罪。

西澤爾感受到夏歌的情緒變化,態度嚴肅起來,他正色道:“夏歌,如果你怨恨我沒有在法庭上維護你,我隻能說我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我們忘掉之前發生的不愉快,重新開始,好嗎?”

夏歌手指顫抖了一下。

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重新開始?

一切能這樣輕易翻篇嗎?

但他自我保護的本能反應竟讓他鬼使神差的開口。

“好。”聲音不大,卻清晰。

他如是回答。

西澤爾彎了彎眉眼,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生出發自內心的笑意。

夏歌定了定神,轉念間一些想法在心中勾畫。

“西澤爾。”

西澤爾柔聲回應,“我在,怎麼了。”

“給我配置一個終端好嗎,我很久沒有聯係雄父了,我有些想他。”

西澤爾自然同意,順便主動提出去第三星係探望夏炎的行程。

夏歌點頭,讚揚西澤爾的周到體貼,但是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捏緊了夾在口袋裡的那一張金屬卡片。

李約爾八風不動,守口如瓶,套不出任何有用的訊息

要是自己從這個渠道購買消息……

他們值得信任嗎?西澤爾恐怕就是從他們手上得到了自己的行蹤。

但是自己遠離主星太久,恐怕暫時摸不透這一攤渾水。

偏偏自己又迫切地需要搞清楚西澤爾想做什麼,那位元帥在布局什麼,聯邦政府又是什麼態度,自己再也不想像上一世一樣死得不明不白。

路易斯·韋伯,夏歌默念這個名字。

他突然從自己的記憶中找到了關於這個組織的蛛絲馬跡。

儘管上輩子夏歌從未和這個組織有過接觸,但它的名字仍在暗處自由行走時傳到了夏歌的耳中。

宇宙中最大的黑市網絡——隱星。

他們隻相信金錢,不遵守道義。

隻要你給它帶來最大的利益,它就是你最忠實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