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嫌棄,夏炎還是為了夏歌夫夫的到來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除了西澤爾,恐怕隻有雄父最了解自己的口味,噬甜噬辣,無肉不歡。於是乎,夏歌成功和自己餐盤中豐盛的水果蔬菜和清淡羹湯大眼對小眼。
“我看了你最近的體檢報告,視力有些下降,少吃點甜的。雄蟲也不是肉食動物,多吃蔬菜水果。”
夏歌直勾勾盯著夏炎右手邊的布丁,“這和吃甜食根本就沒有關係好不好!明明是最近看書學習用眼過度。”
夏炎沒忍住,嗆了一口,“我可好幾年沒見你拿起過筆。”
“李修邀請我加入他的項目組,我還在複建。”
夏炎皺了皺眉,神色複雜地看了夏歌一眼,“真搞不懂我是虐待你還是把你怎麼了,一天天總想著往外頭跑。”
夏歌選擇性耳聾,拒絕回答夏炎的話,轉頭看向西澤爾,撒嬌道:“親愛的,我想要吃那塊肉。”
西澤爾自然對夏歌是有求必應,親口將佳肴喂到了夏歌口中。夏炎看得額頭青筋直跳,將布丁往夏歌麵前一推,“親熱也要看著點場合!”
夏歌喜滋滋地將布丁吃到口中。
休息一夜後,夏炎告知夏歌今天的行程,三隻蟲一大早就乘坐遊艇前往白沙島。
這是記在夏炎名下的島嶼,然而以夏炎的經濟實力來算,他是八輩子也買不下這座小島的。而為他買下這座小島的蟲隻能是那一隻——亞撒。
天氣炎熱,海風熱烈,西澤爾穿著簡單的襯衫和褲衩在船頭駕駛遊艇,因為嶽父在場,今天的扣子倒是板板正正地扣好,海風吹起他的衣角,時不時露出一小塊結實的蜜色腰腹。夏歌手賤,忍不住上前去戳了戳,卻被西澤爾反手掌住腰,走不開了,苦哈哈地靠在西澤爾肩頭吹海風。
注意到雄蟲正麵向迎風的方向,西澤爾側了側身,為他擋住海風。
夏炎將遮陽帽罩在臉上,眼不見新為靜。
“有時候會感到你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西澤爾突然出聲。
夏歌身體僵了僵,但很快恢複自然,“三年過去了,當然不一樣了。”
“如果是因為你在荒星的某些不愉快的經曆讓你產生了這種變化,我願意給你提供一切補償。”
夏歌仰頭微笑,可眼神卻遠不如表情一般輕鬆愉悅,他從哪裡看到過一個心理學小知識,如果不是發自內心的笑,眼角是不會有細紋的。真不真心,看一隻蟲的眼睛就能看出,可西澤爾從未拆穿夏歌的偽裝。
“那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夏歌笑著問出了一個致命問題。
西澤爾按著夏歌的腰向自己貼近,“無論怎樣的你,我都喜歡。”
西澤爾作勢要吻他,在雙唇相觸的瞬間,夏歌伸出一根手指隔在兩唇之間,西澤爾的吻結結實實落在了夏歌的手指上。
這顯然引起了西澤爾的不滿,雌蟲的眉頭狠狠擰起,眼神陰沉了幾分。
“不是說要補償我嗎?”夏歌琥珀般的眼瞳中閃過一絲奸邪的光。
“當然,你想要什麼補償。”
夏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東西,玉石製成的一根,光滑沒有棱角,一眼看上去便知很適合容納在某個地方,後方還有一個剛好夠兩指捏住的手柄。
“今天晚上,我要在你身上看到它。”
這一次,對夏歌有求必應的西澤爾卻遲疑著沒有伸手,而夏歌就這樣毫不怯場的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眼神坦坦蕩蕩,似乎手中拿著的是一塊普通的飾品。
西澤爾不會接受,夏歌想。
就是這個幾乎聯邦每隻已婚雌蟲都會在背後使用的小東西,西澤爾向來不屑一顧。他或許可以給出自己的深情,卻低不下自己的頭顱,他從小就擁有的驕傲更是不可能被輕易碾碎。
雖然知道雄父給自己這個東西定然是存著挑撥離間看好戲的小心思,夏歌還是忍不住試一試,他想看看這隻雌蟲到底能為自己做到什麼地步。
他會拒絕……
“雄主,我會做到的。”
“好吧,你不同意就算……”夏歌猛然意識到西澤爾的回答不是自己設想的那句,他瞪大眼睛震驚地看向他,“你說什麼?”
西澤爾接過夏歌手中的東西,珍重收好,“我會達成你的要求。”他的聲音低而緩,像是特意為了讓夏歌聽清。
夏歌暈暈乎乎的,懷疑自己幻聽了。
西澤爾直接將遊艇改為自動駕駛模式,雙臂擁住夏歌,蜷縮起高大的身體,將頭埋進夏歌的頸窩間,狠狠嗅聞,像一隻大狗狗一樣蹭著。
“我應該很開心,因為這是雄主回來後第一次送我禮物。”
夏歌被蹭得後退兩步,又被西澤爾拉了回去。
西澤爾肆無忌憚地吸雄蟲,將夏歌的領子都蹭得亂七八糟,雄蟲永遠不知道自己身上總是有著淡淡的奶香,更不知道西澤爾曾像一個變態一樣拿著自己剛破殼時抱著蛋殼小口啃食的視頻反複觀賞。
還有小夏歌抱著奶瓶喝由打碎蛋殼和奶粉衝泡的嬰兒視頻的視頻。
還有小夏歌跪坐在地玩積木的視頻……
“等等……你……”夏歌驚恐無比,你要發情也不能在這裡發情啊!他強忍著自己才能不往夏炎的方向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