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國旗下講話,他在台上,她在台下。
少年是初升的太陽,朝氣蓬勃,他站在那裡振振有聲的演講著。
夏至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了,原因與他,就僅僅隻是覺得他的外表好看,隨後又感歎他有著好的外表和優秀的成績。
散會後回到班級,夏至也才知道自己和他一個班,那時她剛進教室,他靠在窗邊和身邊的人有說有笑。
夏至找了一個空位邊坐下了,坐在她旁邊的是一個女孩子,很開朗也很熱情,一見到夏至坐下就自來熟的拉著她聊東聊西。
“我叫白露,你呢?”白露對新環境的好奇和新鮮感。
夏至自認為本身不是一個內向的人,但是她不會主動去找人說話,有人找她,她就回答,和她相處久了,就會發現她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
夏至把高一的書拿出來翻了翻,隨後回答道:“夏至。”
白露疑惑的說:“夏至?怎麼了?夏至已經過去了。”
夏至這才抬眼起來仔細的看了看白露,眼前的女孩長得很漂亮,有著一雙大大的眼睛,雙眼皮,現在她帶著有一點懵的表情看著夏至,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可愛。
夏至把書關掉了:“我是說我的名字叫夏至。”
白露一聽後就很驚訝:“啊?你叫夏至呀?我給你說我的名字叫白露,你知道我為什麼叫白露嗎?因為我媽生我的那天就是白露,然後他們取名給我叫白露,你該不會出生在夏至,然後叫夏至吧?”
夏至聽完後點了點後,白露看了後笑了笑:“那這樣說,我還從另一種形式上麵找到了一個誌同道合的人,你說我們這學校會不會湊齊二十四節氣啊?”
夏至表示讚同:“你彆說我們學校幾千人,還可能真可以湊齊24節氣。”
白露拉著夏至聊東聊西,夏至知道了很多的八卦和消息。
聊著聊著白露指了指靠在窗邊的那個人說:“就他,我跟你說,你彆看他現在一副好學生的樣子,其實他跟好學生特彆不沾邊,他作業全都是留著周末寫,回到家就打遊戲,學習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成績又莫名的好,就很氣憤,哦對了他叫江隨。”
夏至多問了一些:“你怎麼知道的啊?感覺你消息好靈通啊!”
白露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說:“我和他是鄰居呢,他就住在我隔壁,家裡也熟,但是我煩死他了。”
這時江隨走了過來:“一個勁的說我壞話吧,我多遠都聽見了,喏,這是我媽叫我拿給你的,順便讓你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回家吃飯。”
白露說:“什麼叫說你壞話?你就把我想的這麼壞是吧?來不來就說壞話,我有這麼壞嗎?!!”
江隨妥協:“好好好,彆說壞話,說好話行了吧,我是壞人,我是壞人。記得今天放了學等我。”
說完江隨就走了,白露背著他做了一個鬼臉說:“誰要等你啊?”
他們的對話間夏至完全插不進去,她隻是一個局外之人,看了他們之間的互動夏至不能形容現在是什麼心情。
白露這才看向夏至:“你彆見怪哈,他這人就是這樣的。對了,我跟你說,我們班的班主任特彆的嚴,你知道那些學長學姐給他取了一個什麼稱號嗎?叫滅絕師太。”
說著說著,白露突然感慨了一句:“哇,感覺你長的真好看,好乾淨啊。”
夏至笑了笑說:“你也長得很好看。”
白露說:“什麼嘛?我是說真的,你長得好白啊,不像我,我感覺我自己好黑呀,江隨總說我是黃臉婆,不說他,說他提起來就氣。”
夏至笑了笑,沒有說話。
就這樣她們短暫的熟絡了起來。
剛升入高一的他們,青澀又不成熟。
聽了班主任的一番勵誌發言,總覺得自己天生我才必有用,鬥誌滿滿。
班上要弄一個目標牆,讓每個同學寫上自己的三年後的目標。
有些男生特彆中二,在班上大聲的吼“我要考上清華北大”,“我要考哈佛!!”
那年夏天他們十五十六風華正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