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一周的時間,夏至專心的把精力投入到學習當中。
不問兩旁事,也不關心身邊發生了什麼。
也就導致於班上成了這樣的狀況:分為兩撥人,一類專心學習,一類渾水摸魚。而夏至是裡麵的一個例外,其他人都有一個固定的朋友,而夏至開學一周了和她說過話的人也隻有寥寥幾人。
有的人說她高冷,也有的人說她愛裝,那些閒話也傳到了夏至的耳朵裡麵,她覺得沒有必要去爭論,沒意思。
就這樣開學一個月了,夏至沒有固定的朋友,班上有幾位女生莫名的對她敵意很大,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夏至是語文課代表,那天來收作業,有一位同學一而再,再而三的叫夏至等一等,再等一等,夏至事不過三,給他說了幾句就抱著作業走了,那時已經超過了老師規定交作業的時間。
這時她路過講台聽見,其中一個女生叫趙筱汐說:“真不知道,她裝什麼裝,彆人都沒有趕完,遲到幾分鐘交又怎麼了?她可真是一個好學生呀。”語氣裡字裡行間的嘲諷。
她的好姐妹一個接一個附和著說:“就是呀,感覺她好裝呀,平時一下課就在那裡看書寫作業的,說個話也冷冷清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欠她了。”
這些言語夏至聽見了也不想去管,爭論贏了又有什麼意思呢?她們隻會打心裡的不服氣,或許還會說更加的過分的話,現在她們目前的表現大概就是歸結於,有的人天生就莫名的看不慣某一個人,沒有什麼原因。
那天下午課間夏至去接水,路過那個過道的時候,剛好迎麵碰上趙筱汐她們那幾個,路過的時候,不知道是其中的那個人用力的撞了下夏至的肩膀,夏至一個不留神就摔倒在了地上,她們看見夏至摔倒沒有覺得愧疚和不好意思,反而有人高興,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洋洋得意。
不知道何時起一雙手扶起了她,夏至抬頭看,是江隨,江隨看著她說:“沒事吧?有沒有摔到哪裡?”
夏至愣了愣,隨後搖了搖頭:“沒有,謝謝你。”
江隨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著她們說:“你們不打算道個歉嗎?”
趙筱汐她們沒有料到會有人幫夏至,臉色有點不好看,敷衍的道了歉之後就走了。
江隨注意到夏至手腕上的小傷口,他說:“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個東西。”
就這樣夏至在原地站了幾分鐘,其實她明明是可以走的,但她就是不想走了。
沒一會兒江隨就來了,他遞給夏至一個創口貼說:“貼上吧,我看見你手腕那裡被擦傷了。”
夏至全程很安靜,直到江隨走了之後,她才回過神來,手裡揣著創口貼,她把它放進了口袋裡,沒有用它。
隨後接了水然後回了教室,這次進教室的時候,夏至看了看江隨,那時他正在給人講題,而那個人是白露。
九月就這樣過去了,天氣漸漸變涼。
樹葉開始凋落,桂花開了,整個南泉高中裡麵開滿了金燦燦的桂花,香氣四溢。
夏至在的班級是三班,三班的班主任李付萍是個教英語的,看著有點凶,不負她那滅絕師太的稱號。
第一次月考之後,按照成績李付平進行了位置的重新安排,這一次夏至的座位被換到了第四排的靠窗位置,她的同學是一位很內向靦腆的女孩子,夏至和她簡單的交流了幾句之後便沒有說任何話了。
倒是這次夏至的前桌換成了一個男生,這個男生夏至有點印象,記住中他好像是和江隨玩的很好。
他和白露一樣很自來熟,他把頭轉到了後麵來和夏至聊天:“你認識我嗎?算了我就不該問你這個問題,一看你這個樣子就不認識我,我叫謝祈,謝謝的謝,祈禱的祈。”
沒等夏至開口說話,謝祈又接著說:“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夏至對吧?夏至的夏至,你猜我怎麼知道你的?你是不知道你在我們年級還是挺出名的了,這次你成績就比江隨矮了一點點,給你也封上了學神的稱號了,唉,班上的人都說你高冷,我開始並不那麼認為,但我現在說了大半天了,你也不說句話,就感覺我在自言自語一樣。”
夏至很無語,到底是誰一個勁的說話讓人說句話?
夏至開口說:“是你一開始就沒跟我說話的機會好吧。”
謝祈說:“好好好,你不高冷,話說你這名字叫這個是因為你在夏至出生的?”
夏至點了點頭說:“嗯,我爸爸說生我的那天在夏至,我爸爸剛好姓夏,所以就取名叫夏至了。”
謝祈說:“要不是我和白露他們玩的好,我都會以為你和白露是姐妹了,白露和你一樣,她好像出生那天是白露,她爸剛好姓白就叫白露了。”
夏至問:“你和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
謝祈說:“差不多是吧,從小學開始咱們三就在一起玩了,我也是沒想到高中居然還能和他們一個學校一個班,這大概就是緣分吧。”
夏至點點頭,眼光卻放在了江隨的那個地方,江隨這時在給白露搬東西,偶爾弄掉了一點東西,換來白露的不滿,江隨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幫她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