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要見你一麵 事後。A1A2(2 / 2)

末日“奶爸” 峒人酒 5673 字 11個月前

過了許久,A1一臉信念崩塌的看了一眼這倆娃:

A2生的A2生的A2生的A2生的A2生的A2生的A2生的A2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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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葉邵勇點醒他,A2怎麼可能兩周內毫無前兆的就生娃,還能長那麼大,A1早就哭撅過去了。

“那這兩個娃為什麼眉眼這麼像他……”

葉邵勇輕歎,道:“估計是A2從R77帶回來的海兔幼崽,經過他塞壬權柄的賜福,長大了吧。”

其實葉邵勇知道……他和白相光都能看見A1A2二人房間的監控,這些海蛞蝓幼崽,都是在那天之後,A2身體被送回實驗艙內,腺體能量散溢導致的。

“你先養著吧,我記得A2帶回來了好多小魚,估計裡麵亂的很,你幫忙分擔一下。”

“順便……你把這孩子還給他的時候,是不是就又能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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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叒來了。

但讓葉墨疑惑的是,距離上次畫麵又過了一個星期,這其中為什麼沒有白晝的記憶畫麵,而是直接換到了他自己的?

“A2,我來還孩子。”

這麼說確實有點怪,但A1不知道還能怎麼說了……又不是他自己的娃。

這兩隻小海兔長得倒是好看,藍發橙尾,先前拿給A1時都還有些蒼白,現在被A1養的白白胖胖,也活潑了不少。

“叮。”

門開了……但是,不是A2來開的門。

“巴巴……”

A1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才知道他在喊A2,便順著那小魚人的視線,看向房間裡的A2。

A2聽見聲響,慢慢轉過頭來,身邊十幾個小魚人本七嘴八舌的給A2說了好多東西,不過是人魚語,聽不懂。聽到聲音後,也轉頭過去,一錯不錯地盯著他看。

“……A1,嗯,拿來吧。”

A2坐在床上,穿著研究院對實驗體統一的白t和黑色運動短褲,長發瘋長至床底,鋪得到處都是。

雖然他表麵看著雲淡風輕,但A1何許人也,這分明就是A2腺體失控的又一表現。

他上前一步,和A2保持著一定距離,問道:“你腺體又失控了?”

“……和你無關!”

A2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把小魚人拿給A1養,也想讓A1知道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麼,卻又因為自己的自尊…或要命的性格,不想在他麵前示弱。

矛盾的很。

小魚人們將A1團團圍住,往門外引。

A1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又不能明說,隻得道:“既然沒什麼事,就趕緊把你的工作攬回去,免得我天天忙裡忙外。”

A2沉默了幾秒,說:“我不用再工作了,他們怕控製不住我,把研究院掀翻。”

“爺爺最近沒找你嗎?”

“葉老師?找過我幾次,但都在說你。”

無視這些小魚人,A1又上前一步,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坐到了他床邊。

A2沒什麼表示,無非是眼神更冷了些,不過A1無所謂,問:“說我什麼?”

“哼……說你怎麼怎麼好,說研究院什麼什麼苦衷……我挺煩的。”

“沒說他自己?”

“嗯。”

A1撓了撓頭,爺爺才是A2新監護員啊,這……難道是要從工作成果和工作環境來讓A2了解他本人嗎?

小魚人這邊,見乾爸和陌生人的氛圍還不糟,便都化成本相,退回了自己的水族箱內。

實驗艙內一時變得十分寂靜。A1坐在床邊,背對著自己,似乎在想東西。

A2目光落在A1背麵心口的位置,眼神晦暗不明,不知出於什麼目的,輕輕在上麵戳了兩下。

“!”

A1一驚,轉過頭來麵對A2,正好撞上A2專注的眼神。

“乾、乾什麼。”

A2不語,因為A1沒有反抗,心情稍好了些,又一拳拳的捶打著A1。雖說是捶打,卻一反常態,每拳都像是鬨著玩一樣,甚至A1都沒有痛感。

就這樣鬨了很久……十幾分鐘?還是有半個小時?A1沒算,隻是在他終於沒忍住的時候,轉過身去,不輕不重的抓住了A2的手腕。

“我是沙包嗎?”

A2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下,隨即拖著那雙蒙了霧的藍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看。

“……你標記我了。”

A2用未被抓住的手,輕輕撈開了T恤一角,露出淺淡的棕熊標記來。

這答非所問的語句和這人設崩塌的動作把A1震得不輕,上上下下地審視眼前A2,確認是真的A2後,輕輕“嗯”了一聲。

“……你算是我的Alpha了。”

“……嗯。”

聞言,A2湊過去,毫無防備地,靠在了A1的肩膀上。

溫熱的吐息打在A1脖頸處,這感覺使他耳根發紅,長著嘴巴,卻一個字都蹦不出。

A2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懶懶的靠著,被抓著的手也不去管。很輕很輕的說了一句話:

“我能相信你一次嗎?”

我失去了從前的感情,卻保留了從前的記憶。

它們就像是打了一層霜,我突然間,無法理解從前、記憶中那些人的一舉一動,包括我自己。

我覺得我受到了欺騙。

我對爺爺是什麼感情呢?

依賴。這是它給我的答案。

我應該痛苦,應該嘶吼,可我卻沒有那種欲望,也沒有想要這麼做的衝動。

就像是葬禮上,親人去世,我卻流不出一滴眼淚,隻能慌張的掩蓋自己的舉動。

我對你是什麼感情呢?A1。

好像很複雜。討厭,不理解,渴望……好多好多。

但我卻因為沒有了從前這些感情而有些……慶幸?

好奇怪。

研究院欺騙了我,想要一個更乖的A2,於是他們剖開我的身體,取出我的器官,試圖拚湊。

我卻無法再在爺爺那裡尋求庇護和心安了。

“A1,回答我。”

A1保持著這個動作,很久很久。

又是一陣沉默。

“你可以不回來送小魚的。”

“……可我想要見你一麵。”

寂靜被一聲疲憊的話語打破,而A1的回答像是什麼正確答案,A2再也受不了般,A2死死抱住A1,緊貼著他的腺體,雙眼緊閉,破罐子破摔一樣,賴在他身上。

那個問題的答案好像已經回答了。

就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