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告訴我,你是誰麼?瑰洱。”巴恩斯和瑰洱往回走著,他的胳膊還挽著她呢,“我是不是見過你?”
“我有很多秘密,吧唧。但這些都和你沒有關係,等你完全恢複記憶那天,你會離開的,所以知道這麼多對你沒有好處。”
“這可不公平,明明你看到我那麼多回憶,至少告訴我,你的超能力是從哪兒來的,那是怎麼回事。”
瑰洱念了一遍,“超能力。”她哈哈笑出聲,“現在誰會說‘超能力’我們管這叫能力增強者。”
被嘲笑過的巴恩斯摸了摸鼻子,他有些尷尬的說道:“現在美國有很多能力增強者,我在神盾局的母艦上見過那些人的名字,他們都在洞察計劃的範圍內,可我沒見到你的名字。”
“美國就是個□□收容所,洞察計劃隻是浮現在表麵的計劃,您難道認為九頭蛇利用洞察計劃是殺掉所有‘怪物’嗎?九頭蛇不需要不能被控製的‘怪物’”瑰洱總在該聰明的地方聰明。
她看看巴恩斯發呆的臉,那雙藍眼睛充滿了疑惑,‘不受控製的怪物。’是說的那些能力增強者,‘受控製的怪物’又是什麼?
巴恩斯忽然明白了,她也許講的很清楚,在立交橋第一次,他恢複記憶的時候,就是她做的。瑰洱接近他這個受控製的怪物是有目的,而不是見義勇為。
他也沒想過她會是見義勇為,才會好心的幫他恢複記憶。
“什麼是□□收容所?”他覺得起這個名字的地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他又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洞察計劃的存在,包括九頭蛇滲入神盾局,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巴恩斯的話語問的雲淡風輕,可他的手收的更緊,瑰洱下意識的蹙眉,她感覺一種危險的氛圍彌漫到身邊,那種小動物麵對危險的求生本能一下就立起來了。
“的確,我早就知道了。九頭蛇的計劃並不難猜,事實上我從很早以前就得知了他們的計劃。”
瑰洱
午後的太陽靜默的在天空中當個擺設,時不時被幾片吹動的樹葉遮擋住。
瑰洱看著巴恩斯的臉時,光正從他身邊溜走,男人深邃的目光掃視著瑰洱,那種眼神就好像一頭孤狼,在草原的另一端盯上了不遠處藏在草叢裡的弱小動物。他的手太用力了,像要把她夾斷一樣。
“你到底是誰?瑰洱·赫德森。”巴恩斯不帶絲毫感情說著。
瑰洱都要控製不住的翻白眼了,“我就是瑰洱,我是個靈媒,還是個能力增強者,我的常客裡麵有個女人是帕特裡克·斯特拉克的女朋友,他是斯特拉克男爵的兒子,那個白癡富二代喝醉了就會亂說話。”
她試圖掙脫巴恩斯的禁錮,“該死的,放開我!我如果想害你,我早就在見你第一麵時就把你交給九頭蛇了!”
巴恩斯放開了瑰洱,血流回歸手臂的那一刻,火焰般的疼痛竄滿她的胳膊,瑰洱忍不住跳腳,“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你看看,這都紅了!”
她的手臂紅紅的,眼尾也通紅,巴恩斯極其小聲嘟囔著:“抱歉。”
“你說什麼?”
巴恩斯轉過頭,“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