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男,十五歲,前不久因為生吞了一根奇怪的手指而被一個叫五條悟的眼罩男威脅入學,成為東京咒術高專的一年級生,前途無亮。
甚至整個一年級的同級隻有兩個,全部加起來隻有三個人,怎麼看也沒有達到最低招生要求。
雖然老師很怪,同學也很怪,但虎杖悠仁還是很珍惜這段經曆和感情。
在完成了一天的訓練,告彆同期,回到宿舍洗漱入睡後,沒想到又在夢裡見到了自己的同期們,虎杖悠仁呆呆的瞪著豆豆眼打招呼。
“嗨~好巧啊,沒想到我居然這麼想你們嗎?居然夢裡也能見到哈哈哈哈哈。”
栗發的女生額頭蹦起青筋,沒好氣的錘了他一拳,道:“笨蛋!你沒發現有哪裡不對勁嗎!”
“嗷!釘崎你太暴力了吧!唉,等等,為什麼在夢裡還會痛啊!”虎杖悠仁吃痛的捂住額頭。
“這不是夢,看樣子我們是被某種咒術拉進來的,奇怪,沒有咒力痕跡?”黑發的刺蝟頭男生冷靜的環顧四周,做出了判斷。
他們三人站在一個漆黑的空間,中間站的地方有不明方向的光源照亮,在正前方還有一塊亮起的屏幕,屏幕裡似乎是什麼學校的醫務室。
“這是要乾什麼?請我們看電影嗎?嘖,咒力完全用不了啊,喂!不管你是什麼家夥,彆遮遮掩掩的了,出來說話!”栗發女生釘崎野薔薇鄒著眉試著運行了咒力,咒力依舊存在,卻無法在這裡用出來,於是不爽的大喊。
刺蝟頭的伏黑惠警惕的看向屏幕,道:“我的術式也不能用了,手機也不在身上,無法聯係到外界。”
“這個空間可以出去嗎?”虎杖悠仁大著膽子往外走,在另外兩人的眼中沒入黑暗。
“喂!虎杖!”
“你這家夥!太衝動了!”
但還沒等兩人衝出去,虎杖悠仁又一臉懵逼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唉?回來了?我是沿直線走的啊?”
釘崎野薔薇鬆了一口氣,沒好氣的道:“你這家夥能不能彆想一出是一出,好歹和我們商量一下吧!”
虎杖悠仁嘿嘿笑著摸了摸頭,突然臉上裂開一張嘴來,開口道:“喂,你小子,跑到什麼鬼地方來了。”
“啪!”虎杖悠仁一把拍上去,絲毫不顧及這是自己的臉,“你這家夥,怎麼還在啊?”
伏黑惠眉頭緊鎖,道:“兩麵宿儺居然也在,這到底是什麼術式?你們都是在睡著後被拉過來的吧?”
那張嘴從虎杖悠仁臉上消失,又從他拍在臉上的手背裂開,說:“這可是不是什麼術式,是更高的規則的力量,小子,你們招惹了什麼東西?可彆在被我殺之前死掉了。”
“啊?規則是什麼意思?”
但是說完這句話嘴就消失了,任憑虎杖悠仁再怎麼問也不出來了。
“莫名其妙。”虎杖悠仁摸著被拍紅的臉嘟囔了一句。
“虎杖,你們彆聊了,過來看,屏幕出現變化了。”釘崎野薔薇盯著屏幕說。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聞言回頭看,果然,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人。
黑色長發,黑色瞳孔,看起來十分溫柔漂亮的一個女生,穿著深藍色學生裙,仿西裝的外套胸口帶著愛園高中的胸牌。她和一位披著白大褂的女士在醫務室聊天。
“藤原同學,身體還好嗎?一大早就在醫務室看到你,我真是嚇了一跳呢。”校醫是一位看起來十分乾練的女士,她將醫務室病房的窗簾拉上一半,將窗戶打開半扇,才向坐在病床上的女生詢問。
“一大早就打擾淺井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女孩子總是有這麼幾天的,我已經向老師和班長請過假了,會在這裡休息一上午。”黑發的女生回答的非常禮貌,安靜的麵容看起來確實有些蒼白,微笑的麵容配合著身上莫名的氣質,在清晨微涼的陽光下就像古代病弱的貴族小姐一樣。
“好的,那麼請先來簽個名吧,這可是流程哦。”校醫笑眯眯的遞來記錄冊,在女生用雋秀的字跡寫下藤原小雲這個名字和班級信息後才再次詢問:“需要給你倒一杯冰水嗎?”
日本女生有喝冰水來鎮痛的習慣。
藤原小雲搖搖頭,道:“感謝您的好意,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好吧,好好休息,早上的校醫室會很安靜的,有事可以直接叫我,我就在外麵的房間。”校醫小姐說完,將床簾拉上,把空間留給給了她。
獲得了獨處的空間,藤原小雲臉上的笑容才淡下來,不笑的她好像剝離了什麼偽裝的表象,展露出了冷淡疏離的真實。但如果你一直注意她的眼睛的話,會發現她的眼神從來沒有變化過,無論看人看物,都是不含感情的冷漠。
“……這個家夥,看起來真假。”釘崎野薔薇慢慢吐出一句評價,她實在不喜歡這種習慣帶著假麵說話的人,好像隻要披上一張善良的麵具,底下是怎樣的黑暗都可以輕鬆掩飾掉了一樣,“所以,這家夥是誰?和我們被困在這裡有什麼關係?”
虎杖悠仁:“呃,我剛剛看到她寫的名字了,好像是叫藤原小雲?她接下來要休息了嗎,看女生睡覺是不是不太好啊?”
“空間沒有發生變化,看來還得繼續看下去。”伏黑惠一直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呃,好吧,我會注意在某些時候閉眼的,伏黑你也是!”
“……無聊。”
屏幕裡的藤原小雲看起來也有些疲憊了,但在她想要躺上床休息的時候,手機突然滴滴滴的響了起來,是有人給她發了很多消息,她拿起手機打開,屏幕也將手機上的消息展現給了屏幕外的三人。
[入野紀香:藤原同學怎麼辦
入野紀香:我沒有忘記!
入野紀香:和昨天一樣,我還記得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