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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光封閉了本丸的結界,就連狐之助想要進入都要申請才行。
被藥研、燭台切、長穀部聯手鎮壓在床上的葉明光,讓長穀部起草了一份報告,安定做補充,提交給了時政。
葉明光是真的很想不明白,據說每次聚會的地點都是不一樣的,而且坐標都是提前一天才通知到各個審神者,到底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溯行軍突然出現,而且據說受到攻擊的不止他們,還有很多審神者收到了攻擊,甚至已經出現了犧牲。
但是時政除此以外給出的說法就是還在調查中,為此,葉明光做出了封閉本丸的決定。
然而就好像真的是一次意外一樣,接下來的日子變得十分平靜,葉明光後半個月基本都是在養傷,但是不知怎麼的,葉明光總覺得這樣的平靜有些不尋常。
三五天的時間,葉明光的傷口已經結痂了,不會再在換藥的時候出血,但是開始重新長肉就是有些微微的癢,乖乖在床上躺了幾日的葉明光也終於待不住了。
這天三日月近侍,看藥研幫葉明光換好了藥,再次包紮好,說道:“說起來,主人的傷口愈合的很快呢。”
“因為被你們照顧的很好啊,每天躺在床上吃吃睡睡,彆人生病都瘦,也就是我被養胖了,而且以前在戰場上受了傷還要繼續守城,不然……”葉明光突然捂住了嘴,她好像一不小心說了讓他們擔心的話了。
“大將以前肯定很辛苦吧。”體貼的藥研沒有再追問,而是換了個方向。
葉明光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也還好啦……”除了戰爭開始以後在戰場上,她也確實沒吃過什麼苦,年少時不說走馬章台,出門也是腰纏萬貫的。
“說起來,可能作為刀劍的我還沒有主人的實戰經驗多呢哈哈哈。”三日月笑著遞給葉明光一杯茶。
葉明光聽罷笑起來,她對三日月的美名自然是熟知的,也正是盛名所累,幾乎一直作為藏品而非戰鬥的刀劍,“如果可以,我是真的很希望不要有戰爭,因為無論戰爭的結果如何,帶來的都是災難。”
“主人說的很對啊。”三日月道:“說起來,江雪殿和數珠丸殿都是很愛好和平的人呢。”
藥研收拾好藥箱,接口道:“但是揮起刀來一點都不含糊。”
“兵戎相見雖非所願,但為守護欲守護之人執刀,想來也是不會後悔的事情。”葉明光的目光變得有些深遠。
所以主殿才會接受那樣的江雪殿吧……三日月不禁想起了曾經持有過他的唯一一位女子,雖然主人現在還很年輕,但是必定會成長為比那位還要優秀的女子,在這個年紀就能夠擁有這樣的胸襟,未來絕對可期。
原本一直為最近發生的事不安,想要再來試探試探葉明光看法的宗三,在門外捂住自己的嘴,眼淚控製不住的掉下來,他與兄長何其有幸,此生必不辜負主人的心意。
一直到藥研確定葉明光的傷口不會裂開後,終於允許葉明光不再每天躺在床上了,她之前也沒有隨意到戰場去,現在就是內番也不讓她幫忙、也不許去手合室,手入的工作全都是燭台切、長穀部、清光等人在做。
順便被藥研禁了酒,葉明光有些百無聊賴,每天也就是處理一些文書,往鍛刀室溜達溜達,又或者去倉庫清點一下物品,在看到兩套修行用具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日前狐之助說的修行的事。
之前本丸的刀劍幾乎沒有誰去修行過,或者去過的那麼兩三位也都不在了,出於短刀的劣勢考慮,修行後可以多佩戴一個刀裝。
葉明光決定先把修行集中在短刀,於葉明光來說,也是有些偏心的想要把第一個修行的機會給今劍,不過既然要出門修行,也要考慮一下三條家其他刀的意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