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從今劍的話語中透露出來的,仿佛他也曾被磨短過,隻是已經記不清了,時政並沒有說過刀劍去修行會經曆什麼,隻說是回到昔日主人的身邊,因此葉明光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再曆過往啊,如果刀劍們的個人意誌並不願意的話,她也並不想勉強,她總是護著他們的,隻是他們作為刀劍希望活躍在戰場上,安全保障還是越多越好。
晚間葉明光歪在榻上,看到三日月進來便問道:“三日月,如果我說我想讓今劍去修行你怎麼看?”
“啊……修行嗎,那孩子一直很希望能變強保護您呢,應該會很高興的吧。”三日月放下茶盤,把和果子擺在桌上,既是零食也是夜宵。
葉明光搖了搖頭,有些不確定的說:“因為要回到以前的主人身邊,關於今劍的過去,我並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便是來自《義經記》,傳說中的守護之刃今劍,所以,如果是三日月的話,我想應該會比我更能知道這個決定是否正確。”
“那麼主人有沒有問一問今劍呢?也許他很願意啊。”三日月道。
“今劍的意見是一定要問的,但是你們作為他的家人,我也想知道你們的考慮。”葉明光說道。
“從主人受傷,今劍一直都很渴望變強,我們雖然說來是兄長,但是年紀相差並不多,相信他一定會做出他認為是正確的選擇,我們也會尊重他的。”三日月循循善誘,他看得出,主人雖然果斷勇敢,但是並沒有做過多少舉足輕重的重大決定。
葉明光終於放過了被她搓得掉渣的和果子,拍了拍衣襟上的碎屑,“那麼叫小狐丸、岩融、石切丸和今劍都過來吧。”
“嗨~”三日月起身。
確實如三日月所說,今劍非常願意去修行,他的舊主唯有源義經,小狐丸、岩融、石切丸都說支持今劍的決定。
“雖然明白我是肩負著守護曆史的責任,即使回到過去也不容改變的,我不會變成敵人那樣的,但是我非常想再去見一見義經公,哪怕隻有一次也好,而且我也希望現在作為主公護身刀的我,不要再失職了,以後都可以好好保護主人。”今劍如是說。
葉明光當然明白今年為什麼說不要再失職了,一來他一直覺得沒保護好源義經是他的失職,而來葉明光之前受傷他雖然不在場,但也十分擔憂和愧疚沒能幫上忙。
“那麼,就這麼決定了,出發的時間就定在二月三日。”葉明光摸了摸今劍柔軟的頭發。
岩融也笑嗬嗬的摸了摸今劍的頭發,“那麼也幫我看一看弁慶大人哦。”
“嗨~”
“三日月也把這件事通知給本丸的各位吧。”
幾人又閒聊的一會,燭台切就和藥研送來了藥,順便趕人,畢竟受傷了就應該早點休息嘛。
二月初二的時候,葉明光已經徹底解禁了,終於停了藥,靠藥膳食補,也是和獅子王約好刻銘的日子。
關於刻銘這件事葉明光思考了許久,獅子王已有名字,她沒必要再取一個,宗三的刀銘是“永祿三年五月十九日義元討補刻彼所持持刀織田尾張守信長”,“時間+事件+持有人”的格式顯然也不適合。
天知道他們現在能穿越時空以後算是什麼時間,至於事件,葉明光表示嗬嗬,隻剩下一個持有人。
而且獅子王最初想要的是藏劍葉家的標誌,最後葉明光決定刻上葉家的標誌和自己的名字,按照日本賜銘的傳統,獅子王應該會比較高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