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回府的馬車,池璟。盯著他急切的問道,“他提出什麼事了?
他沉寂了一會了,開口:“他想找到你阿娘曾與“他”用的那把刀,那蕭家二少爺便奉令與你同去,交換條件便是保住你的一生。”
就算即便罪人之軀,但國家早已放任他們,任由他們隱滅,若她一輩子安安穩穩的過,並不會有什麼意外,想必一定藏了什麼吧。
突然馬車顛陡,腰間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嗯?”此時她才下意識看去。
蕭家的令牌,不知什麼時候被掛在那。
她半響無話,終是沒去追問。
……
過了幾日後,天似乎更暗了,本是清晨卻仿佛結了霜,葉上的露水一滴一滴打落。
池璟剛從膳房出來,正堂的門大開著,她正手法熟練的燙杯,沏茶。
聽見門外細碎的腳步聲,她瞧上了一眼,喝下暖熱苦澀的茶,“進來吧。”
蕭景馳身著一身碎月白花紋錦服,也許為了方便,黑發被一根繩帶紮成狼尾辮,碎發毫無規矩的翹著,手帶漆黑護腕,腰間的長刀配掛在一邊。
蕭景池腳踩黑靴,背靠大門抱胸若有所思道,“還要我等你把手上那一壺沏茶喝完嗎?”
她聞言手一頓,回久冷淡一笑,“要不你也喝點。”
池璟本以為會被拒絕,他不僅接下話茬,還同意了。
“好啊。”
所以……
他坐在廳椅,倒了一杯茶,坐下來嘗著著。
茶水在口腔化開,帶來絲絲縷縷的苦意,即便咽下苦味久驅不散,回味無窮。
“怎麼樣?”
他將手中的茶杯輕晃,裡麵茶水翻滾,“不夠苦。”
太苦,就喝不下去了吧。池璟隻是在心中默默想著並未吐言。
蕭晉馳自動忽略過剛剛的話題,放下茶杯,“還是商討正事吧。”
“嗯,是那把刀對嗎?”
“按照計劃,我們應當是從這到三國各走一遍,那把刀剩餘三君主與三家主都有所耳聞。”
“但可否得到手上消息並去返就論談了?”
“自然,理論以身份外交使者來說是不會有阻礙,如諾無法……”蕭晉馳想了想眸中深邃,猶如汪潭,“便隻能殺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