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道。

“老婆，你放心，我在給彆人畫畫，沒有再去端盤子了，你現在是大老板，我肯定不會再出去給你丟臉了，多虧了你，錢才還清了，以後我的工資都給你好不好？”

“這種小事都聽我的，你自己掙的錢還是自己留著花，大事你再跟我商量。”她道。

“可大學時不就是這樣的嗎，我們大學四年，至今無大事。”林彥陽委屈道。

“怎麼，不行嗎？你不喜歡被我管著？”白雯捏了捏林彥陽的臉道。

“行是行，我喜歡……”

“喜歡就走吧，我們下午去劃船。”

“你不是說隻休息半天的嗎？”林彥陽還未思考，話就流了出去，又怕白雯反悔，煩惱地皺了皺眉。

“想你了，多陪陪你不好嗎？”白雯溫柔地笑起來，摸了摸林彥陽的頭。

入夜，白雯關閉了臥室裡所有的電器，關緊門窗，拉上了窗簾，仔細確認過沒有任何紅外攝像頭後，拿出了幾個小夜燈放在了床邊。

“老婆，你在乾什麼呢？為什麼不開燈，怪黑的。”林彥陽酒足飯飽，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白雯遲遲不從屋裡出來，打開門進去問道。

“你之前有過嗎？”白雯一邊整理床鋪一邊道。

“有什麼？老婆……你是說……那個嗎？”林彥陽意識到了什麼，羞澀道。

“嗯。”

“沒有的，老婆我發誓，我不是臟小狗，小狗當然隻給自己的主人抱抱。”林彥陽伸出三根手指發誓道。

“好，你等一下，我讓傅池離開一下。”白雯道，然後走到保姆房，輕輕敲了敲門。

“小傅，你睡了嗎？”白雯道。

“嗯……有什麼事情嗎？”傅池穿著一身睡衣，揉著眼睛打開了門。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今晚先拿著這筆錢找個酒店睡，明天也不用來乾活了，好好出去玩一下。”白雯用手機給傅池轉了三萬元道。

“好的，白總。”傅池眼裡一閃而過不明的晦暗後道。

“老婆。”林彥陽跪坐在床上，開心地道。

“乖，趴好。”白雯從背後抱住林彥陽道。

“老婆，不四愛好嗎，我害怕。”林彥陽委屈道。

“那你想怎麼樣，要不你來？”白雯解開他的衣服，吻著林彥陽的背上道。

“我……我不要小寶寶了好不好，你彆生氣，我就是覺得怪怪的。”林彥陽委屈道。

不對，為什麼林彥陽身上會有這麼濃的牛奶香，明明他小時候背她時，她在他背上聞到的是陽光的味道，暖暖的，像冬天裡燃燒的炭火，那麼讓人安心。

牛奶味一多，就撲天蓋地地讓她惡心，腦子裡就有暈車的感覺。

“老婆，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不願意就不願意吧。反正長夜漫漫，我們還有很多彆的事情可以乾，很多話可以說。”白雯離遠了些，鑽到另一個被窩，果然好了很多。

難道，一個人的氣味也是隨著時間可以改變的嗎？算了，起碼此刻的心動並不能作假，其他又有什麼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