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4 美貌如花但力大……(1 / 2)

我,純0,勿cue 路烏烏 4022 字 11個月前

被夜風送進來的酒氣一個勁兒地往鼻腔裡鑽,雲滿瓊頗為不適地想要往後躲。

可身下坐的就是床,他還能躲到哪裡去呢?

因為阿父撒酒瘋的時候打他打得更狠,雲哥兒對酒的氣味敏感極了,也害怕極了。

即便進來的是自己的夫君,他依舊控製不住地打了一個哆嗦,寬大的紅麵兒都跟著晃了晃。

許郎會不會像阿父一樣,吃醉了酒就變成了駭人的惡鬼?

雲哥兒不敢再想,被自己猜測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也不敢動,生怕一動,熟悉又躲不掉的踹打就會夾雜在不堪入耳的辱罵聲中,劈頭蓋臉地砸來。

雖然他已經離開那個狼窟許久,新的家人也待他極好,但午夜夢回時,卻總能激出一身的冷汗。

有什麼東西戳了過來,雲滿瓊渾身一僵。

他想躲開,身體卻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死死地束縛在了原地。

一如往前無數個被打的時候。

躲不掉了……

現如今,心裡哪還有半點兒的羞澀情緒,小哥兒慘白著一張臉,褪去了血色的唇瓣發著顫。

“啪嗒——”的一聲響起,落在小哥兒的耳中有如驚雷。

來了!

雲滿瓊緊緊地閉上了眼,卻沒有迎來想象中的劇痛。

哎?

人比花嬌的美人兒眨了眨眼,沒敢輕舉妄動。

屋裡靜悄悄的,莫不是滿屋子的酒氣,雲滿瓊都要以為方才的那聲巨響不過是自己的幻覺罷了。

“噗——”

又是什麼東西在桌麵上發出沉悶的一叫。

小哥兒遲疑了幾分,耳尖一動,竟聽見了斷斷續續的打鼾聲。

許郎這是……睡著了嗎?

雲滿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睡著了總比打人的好。

可是他還沒高興幾分,突然發現自己頭上的紅麵兒還沒揭。

這該如何是好?

難不成要自己揭開嗎?

秀氣的黛眉微蹙,雲哥兒苦惱地想。

新婚之夜新娘子自己掀蓋頭的話,可不是個好寓意。

很快就把腦海中荒唐的想法給甩了出去,雲滿瓊琢磨再三,最終還是決定先讓夫君上床去睡。

轉念一想到床上還有果仁兒,睡覺咯人的緊,儘管被紅麵兒遮蓋了前方的視線,他還是摸索著清理出來了一個睡人的空隙。

收拾出來的龍眼花生無處可放,便都被他裝進自己的兜裡了。

“夫……許郎?許郎?”

“夫君”二字在唇舌裡翻來覆去,雲滿瓊還是沒有勇氣喚出,隻是提高了音量,像平日裡這麼叫他。

可趴在桌上的男人可不管這個,閉著眼不醒人事般,隻當沒聽到。

不知道許郎在裝睡的雲哥兒實在沒法了,他起身摸索著走了過去,乾脆當了一回瞎子。

房間內的布置有些許陌生,但之前修葺房屋的時候,他不小心瞧過一眼,還算記得。

雲滿瓊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分析著方才的動靜是從哪兒發出來的。

憑借著記憶裡的畫麵和紅麵兒泄露出來的一角,竟也跌跌撞撞地摸到了許鳴澤的身邊。

鼻尖的酒液氣味也愈發濃鬱了。

“失禮了。”

可能是接下來要做的事有點兒不合乎禮儀,小哥兒白生生的麵容紅得能和頭上的紅麵兒媲美。

他的目光顫得不知道往哪兒走,可就是不敢往下看。

指尖輕顫著順著滑溜溜的布料前前後後的摸索,雲滿瓊勉強靜下心來,弓著腰好半天才摸到了夫君的腰身。

雖然隔著一布料,但指尖還是將勁韌而富有彈性的觸感完美地傳遞了過來。

雲滿瓊一怔,指尖後知後覺地裹著滾燙的溫度燒了上來。

本就紅著的耳根更是殷紅如血。

隻差沒冒煙的小哥兒差點兒就要噌的一下把手給收回來。

但他怕自己沒有勇氣再伸第二次,隻好燒著臉繼續動作。

而許鳴澤顯然也不好受,他怎麼也沒料到小童養媳是個傻的。

不自己掀開紅蓋頭,反而要湊過來,還客客氣氣地說了句話。

這是要乾什麼?

他很想睜開眼瞧瞧,但一睜眼可不就暴露了他裝醉的事實嗎?

沒辦法,許鳴澤隻能歇下念頭。

不詳的預感拚命閃爍,而下一秒,就有東西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許鳴澤心裡“咯噔”一下,而後就被夫郎摸了。

隻是手臂被摸,也還好,他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