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春花店——
“抱歉啊,百崎警官,我最近有點重要的事,改天咱們再聚吧。況且你和八木警官的身體還沒好利落不是嗎,要記得好好休息啊。”
“嗯嗯。我知道了,謝謝……再見。”千春悠掛掉電話,開始著手收拾屋裡的東西。她稍微翻了一下,沒什麼特彆的,就是這些花可能要爛在店裡了有些可惜。看來這幾天得想辦法解決掉,千春悠走到櫃台前愛憐地撫摸桌上的香水百合,你也有些蔫了,再換一枝吧。
“叮鈴——”清脆的門鈴聲響起,千春悠下意識地回過頭應道:“歡迎光臨,但很不好意思已經打烊了。”
當千春悠回過頭看著門口的小顧客,有些驚訝地笑道:“柯南君,怎麼來買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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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一進門望著櫃台前的花微微皺眉,在夕陽的照射下他的鏡片反著光,他抬起頭看著對麵熟悉的麵孔,輕輕用鼻子嗅了嗅,嘴角微微勾起,用孩子天真般的笑容說:“大家聽說千春老師馬上要回去進行科研工作了,有些難受失落,所以特地派離千春老師店比較近的我來跟千春老師慰問。
千春老師什麼時候回學校也跟大家做個告彆啊,大家真是舍不得你啊。話說千春老師一定要去嗎?我們大家可以去京都找千春老師玩嗎?”江戶川柯南可憐巴巴道。
“學校我就不去了,再看見大家我難免會傷心流淚。老師要去研究所,是個保密單位,所以不能探望啦。”千春悠有些遺憾地說。
“那打電話呢?”江戶川柯南賣萌道。
“等我打給你們吧。”千春悠笑道。
“啊——那真是讓人太難過了。”江戶川柯南低下頭作難受狀隨後抬頭冷笑,眼裡帶上了不屬於他外表的成熟,話鋒一轉:“貝爾摩德。”
“什麼?你在說什麼,柯南君?”千春悠眨眨眼。
“我說你彆裝了,貝爾摩德。”江戶川柯南沉聲道。
“千春悠”一驚,既然是他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隨後輕笑,不再做什麼偽裝,換回貝爾摩德的聲音好奇道:“阿拉,怎麼看出來的?我覺得我裝的挺像的。一天了都沒人看出什麼。”
“你身上那股香水的味道,千春悠身上隻有營養土氮肥的味道。”江戶川柯南走到櫃台前拿下插著的花頓了頓接著說道:“還有——千春悠櫃台前隻會擺香水百合。你卻插了一枝紅玫瑰。”
“真厲害啊,不愧是你,插香水百合是有什麼故事嗎?”披著“千春悠”皮的貝爾摩德饒有興趣地轉了轉及肩的棕色卷發。
“她現在在哪?”江戶川柯南拿著玫瑰花低下頭厲聲問道。
“這不關你的事,男孩。”貝爾摩德冷笑。
“她還……在嗎。”江戶川柯南啞著聲音試探性地問。
“你就當她死了吧。”貝爾摩德丟下一句準備推門揚長而去。
“我要說有關呢。”江戶川柯南抬起頭接著說道:“她知道我變小的事。”
此時此刻,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著,聽貝爾摩德這麼說看來人還在並且沒什麼“特彆對待”。應該是囚禁征求意見的階段。而且已經達到了初步同意協作共識。不然千春悠的消失就會立馬變成意外,千春花店也會因“一把火”焚燒殆儘。
如果不說千春悠知道他變小的事,那麼千春悠很有可能在組織裡被彆人套出她知道有他這麼一個“成功品”的存在。不光是千春悠,屆時他和灰原哀都會很危險。
如果說了,那麼貝爾摩德就可能封她的口。但是以組織這麼大費周章不惜派出貝爾摩德來掩飾她的消失就說明她還是很有價值的。甚至未來還可能會給她一定的自由。她會是組織高層一類的嗎?還有千春悠手裡究竟攥著什麼,讓所有人都垂涎她的存在。
江戶川柯南在賭他在貝爾摩德心裡的地位以及千春悠對於組織的價值。
貝爾摩德聽後皺眉,手裡停下了動作,果然戴吉利當年給她在暗中留下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東西,真是和她媽一樣的可恨又麻煩。
千春悠要什麼都不知道還好說,她現在聽完江戶川柯南的話更想讓千春悠閉嘴了。若一個不小心讓琴酒他們知道江戶川柯南的存在就完了。
可是既然她知道柯南變小的事,那她是知道組織的存在或者那項研究的存在嗎?看來得回去自己親自好好地“問一問”了。那樣東西沒準很重要,若不知下落或流落到誰手上那可就不好處理了。但是眼下得解決千春悠知道柯南變小這件事,她不能貿然讓她死,boss對這件事很上心。容不得她胡鬨。
“我會轉告的。”貝爾摩德心裡不爽極了,憤懣地應道隨後離開了。那個女人最好是為了研究。可得老實些。
江戶川柯南看著她的離去,鬆了一口氣,他賭贏了。應該是從貝爾摩德手裡保下了她,希望千春悠能清楚地接收到他給她的重要訊息。拿捏住這個把柄,最好———永遠也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