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這是什麼品種的學渣,坐傅……(1 / 2)

癡迷 彌蘿 4362 字 9個月前

倪鐘鳴最後倒也留了絲顏麵下來,這得歸功於那條屬於他自己的褲子。

徐映竹叫侍應生拿了個打火機,當眾點燃了堆在卡座間的昂貴西裝和襯衣。火苗似一簇簇濃墨重彩,襯得她越發的豔麗,柔潤的頭發折出光,一縷縷,攝人心魄。

“從今天開始你和涵涵橋歸橋路歸路,若是讓我知道你在背後碎嘴她,連累她被人閒言碎語,就不是今天這樣溫和了結了。”

鐘韻聞言,凝她,心裡氣得直哼哼,“徐映竹,你管你今晚這波操作叫溫和?你可真夠敢說的。”

隻是麵上,一個字不敢多說。

這女人今晚殺瘋了,她要是敢多一句嘴,保不準會被拖著一道收拾。而且她背後肯定有什麼大人物,不然幺叔能這麼輕易的“消失” ?那會兒鐘翔都說他人到了友湖。結果到這會兒都沒有出現......

徐映竹連眼角的餘光都沒給她,徑自往下說,“聽清楚了?多少吱個聲。”

倪鐘鳴氣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卻也無可奈何,“徐小姐,你的話我聽明白了。”

徐映竹勾了勾唇,“很好。”

當即轉過身,“走了。”

目光也在這一刻落了楚涵一身,“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意思就是,想多罵幾句泄憤沒什麼大不了,天塌不下來。就算塌了,她也會給她頂著。

人世間,一個道理早就得到了反複印證:太懂事就容易被辜負。可是憑什麼呢?明明她們才是最善良美好的。

楚涵笑得極美:“沒了。”

緊接著又說:“你把我的路走了,我無路可走了。”

徐映竹聞言,冷嗤,“我算是知道了,好心隻會遭雷劈。”

“你的東西,處理一下。這裡悶,我先出去透透氣。”

說走就走。

往外去時,不忘朝“吃瓜群眾” 揮手,“enjoy, 我買單。”

她得聲音乾淨清澈,舉手投足皆是颯氣瀟灑,仿佛這裡不是會所酒吧,而是她的舞台。聲浪頓時如水沸,咕嚕嚕冒著泡泡,熱氣漫開無法抑製。

“從今以後,小竹子就是我唯一的姐。哈哈哈哈哈哈,爆碾渣男,可太解氣了。”

“這男的太惡心了,楚涵有什麼想不開的?”

“她又沒開天眼,有些人很擅長偽裝的,不處處是看不出的。”

“竹子從頭到尾都沒動鐘韻,鬨到了這個份上,她還是給她留了顏麵。”

“這才是真的有本事。不過搶彆人老公和男朋友的女人一生黑,出/軌冷暴力也是。”

“姐的三觀比她的五官還正。”

“膽子也大,一點不怕鬨到熱搜。”

“多少有點俠氣在身上的。”

原地,楚涵招來了一個會所的侍應生,對他說,將那些未被燒掉的昂貴配飾寄到翔新傳媒。她打算將這些掛到二手市場賣掉,捐給兒童慈善救助基金會。

優雅,淡定地做完這一切,她和寧艾薇相偕離開。從頭到尾,再未看倪鐘鳴。

就像竹子以前和她說的,壞的愛情就像一件破損了的高級定製禮服。扔了肯定有些舍不得,但留著,不僅占地方還膈應自己。

本來也不是什麼必須品,何必呢?

*

翌日,不止各大新媒體平台,連平時爆料最快的論壇都安安靜靜,正如徐映竹所想,這些料流不出來。

因為有人比她更怕丟臉。

這一日,又是行程滿滿,早間拍了個快消廣告。中午吃過飯,往星河酒店而去。大設計師巫氏兄弟的作品,以獨特新穎的設計與絕佳的地理位置在短時間內風靡全國。下午,她要在那裡為雜誌拍照。

她都想好了,等完成了訪問,再晚都好,都要留在那裡用個餐,再打場高爾夫。因為這般決定,助理陳安玲手中多了袋子,裝了運動衫和鞋子。

抵達時,比約定時間早了一刻鐘。入行幾年來,從小新人到今時今日人氣如日中天,除開意外避不開,徐映竹幾乎從不遲到,而這個未被她意識到的好習慣多少和傅明則有點關係。

高中那會兒,徐映竹家裡條件好,家裡人對她也無甚要求。她做什麼頂多用七八分力,包括學習。隨性、不拘小節。就比如說天冷,偶爾賴床起不來遲到了稍許在她這裡其實不算什麼事兒,就這幾分十幾分鐘能讓她成為北城高考狀元?很明顯不能。這樣的話,又有什麼所謂?

直到高二下學期,老師把她調到傅明則旁邊坐著。其實老師什麼都沒交代,傅明則八杆子打不出一句話,更不可能教育她了。但看著身旁的人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任學業多繁複那張大帥臉都是冷淡,影影綽綽間透著些優雅的味道。

她不禁慕了,同時難免會想,有沒有一種可能,她也能像傅明則這樣若無其事地裝x ?

抱著這樣的想法,在一堂她最容易開小差的數學課上,她給她的大帥批同桌遞了張紙條。

“你都不會困嗎?或者累?”

貼著桌麵挪過去的,他隻要垂下眸子便能瞧見,也真看了。沉寂幾秒,他蜜色,骨節分明的手落至小紙條。

全然地將它蓋住,等手挪開,藍色的小紙條來到他的麵前。他提筆,留了兩排字,風姿飄逸又暗藏氣勁兒。

“自律才能自由。”

“我喜歡自由。”

寫完,他將那張平整的小紙條搓成了一個團才丟到了徐映竹桌麵上。

徐映竹:“......?”

麵無表情睨向他時,眼底燃起了微弱的火花,想說的明晃晃地現出:經不起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