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黃的菜粉蝶陷身其中,想要掙脫,可羸弱的翅膀無法掙脫精心編製的網,像是少女伸出的求救之手。
她心動了,撿起一根小木棍,猶豫著戳破了網的一角。
“呐,你在乾什……” 一個男孩走到她身後遮住她背後大片陽光,讓她不悅的眯眼。
她回頭看了一眼,是粉色的頭發,明明是男生,卻生的比她還惹眼,這份美麗卻不會折損他的氣勢,讓他更加銳利,像是水晶刃的尖芒。
看到她不善的表情,對方知情識趣的往旁邊挪了些許。
“我在救蝴蝶。”她的表情回暖。
“可我隻看見你在殺死蜘蛛。”
“我沒有!”她從沒這樣想過。
“不,你有,如果網破了,可能會是蜘蛛餓死。”
“我隻是想救蝴蝶,沒有想過要殺死蜘蛛!”她怒了,不懂對方為何咄咄逼人。
再看向網的時候,蜘蛛已經穿刺蝴蝶柔軟的腹部而過,豔黃的翅膀飄零落下,像是金絲桃的花瓣掉落。
她隻來得及撿起那對殘破的翅膀,心也跟著殘破,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大口喘氣疏解心中的憤惱,“這下你開心了吧!”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為了拯救被纏在蛛網上的蝴蝶,而破壞蜘蛛的網,至使蜘蛛捕不到食物而餓死。
這到底是為什麼?
僅僅是因為蝴蝶美,而蜘蛛醜嗎?還是因為他們對人的作用,這到底是善舉,還是惡行。
他已經不能分辨。
情緒的波動讓她心臟急劇收縮,幾乎不能呼吸,她大口大口的喘氣,連帶眼前滿是奇異的色彩,頭皮是刺痛的,心臟是漲痛的,哪裡都是痛的
“啊啊啊!”
她忍不住尖叫出聲,捂著自己無處遮掩的傷痛倒在地上,把自己蜷縮起來冷,汗淋漓。
他趕忙跑過去,把她扶起來,靠在他身上“你,唉……”他欲言又止,歎息如霜雪,消失在豔陽裡,日,亮的刺眼。
他們又何嘗不是他人網上的蝶。
棲身於巨大的“箱庭”世界,以人為“偶”,在他人掌心翩然起舞,巨型魚缸壁扭曲一切的本相,於角落上演的悲劇的喜劇,已然黑白不辨。
遊魚溺死在海裡,紙花枯萎碾作泥,水都浮在天上,撞死了遠飛的鳥。
巨浪不因風起,罪惡皆是真相。
(來源網絡)
“呐,你不該這在裡啊……”他這樣說著,可為什麼你的眼神如死灰。
“滴……滴滴……”電流聲伴隨著黑暗來到。
僅存的陽光和金絲桃在漸漸被驅逐出她的視線,“你是哪個?”她這樣問到。
痛太痛了,為什麼肚子也這麼痛……
……
日,高懸,依舊亮的刺眼。
揉著乾澀的眼,視野逐漸清晰,哪是什麼太陽,是她躺在床上忘記了關燈,頭頂的日光燈白花花的晃人眼。
小腹下一股熱流連攜墜痛而下。
分明是生理期到了,可是剛才的夢為什麼那麼真實,就好像曾經經曆過,熟悉,但是看不清的白房子已經是夢裡的常客了。
可她小時候也沒怎麼見過類似的白色建築啊,這到底是……
像是電視連續劇般的夢。
下腹的絞痛催促著她去清理,夢裡那麼痛大概也能解釋了。
夢境是現實的投射,它的奇妙之處在於,你可以在夢中見到你想見卻不能見的人,說你想睡卻未出口的話,做你現實中不敢做的事情。
你的夢境由你掌控。
學校門口的手作店主是一位高校博士,毅然放棄大城市和高薪的待遇回到家鄉。
她神色釋然的摘下帽子,撫著稀疏的頭發,“我終於也做夢了。”
意味著,我在好起來了。
店主的神情她至今難忘。
夢對人有多麼重要啊。
白日裡不能宣之於口的欲—望,此刻悉數呈現在眼前,或許你已經忘記的東西也可以在夢裡找到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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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了一個星期,忽然卡文
三次元世界真是萬惡
最近在看和弗洛伊德有關係的書,後麵大概會寫一點心理相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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