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軌者 “我開動了!”四人齊……(2 / 2)

錦黃的菜粉蝶陷身其中,想要掙脫,可羸弱的翅膀無法掙脫精心編製的網,像是少女伸出的求救之手。

她心動了,撿起一根小木棍,猶豫著戳破了網的一角。

“呐,你在乾什……” 一個男孩走到她身後遮住她背後大片陽光,讓她不悅的眯眼。

她回頭看了一眼,是粉色的頭發,明明是男生,卻生的比她還惹眼,這份美麗卻不會折損他的氣勢,讓他更加銳利,像是水晶刃的尖芒。

看到她不善的表情,對方知情識趣的往旁邊挪了些許。

“我在救蝴蝶。”她的表情回暖。

“可我隻看見你在殺死蜘蛛。”

“我沒有!”她從沒這樣想過。

“不,你有,如果網破了,可能會是蜘蛛餓死。”

“我隻是想救蝴蝶,沒有想過要殺死蜘蛛!”她怒了,不懂對方為何咄咄逼人。

再看向網的時候,蜘蛛已經穿刺蝴蝶柔軟的腹部而過,豔黃的翅膀飄零落下,像是金絲桃的花瓣掉落。

她隻來得及撿起那對殘破的翅膀,心也跟著殘破,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大口喘氣疏解心中的憤惱,“這下你開心了吧!”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為了拯救被纏在蛛網上的蝴蝶,而破壞蜘蛛的網,至使蜘蛛捕不到食物而餓死。

這到底是為什麼?

僅僅是因為蝴蝶美,而蜘蛛醜嗎?還是因為他們對人的作用,這到底是善舉,還是惡行。

他已經不能分辨。

情緒的波動讓她心臟急劇收縮,幾乎不能呼吸,她大口大口的喘氣,連帶眼前滿是奇異的色彩,頭皮是刺痛的,心臟是漲痛的,哪裡都是痛的

“啊啊啊!”

她忍不住尖叫出聲,捂著自己無處遮掩的傷痛倒在地上,把自己蜷縮起來冷,汗淋漓。

他趕忙跑過去,把她扶起來,靠在他身上“你,唉……”他欲言又止,歎息如霜雪,消失在豔陽裡,日,亮的刺眼。

他們又何嘗不是他人網上的蝶。

棲身於巨大的“箱庭”世界,以人為“偶”,在他人掌心翩然起舞,巨型魚缸壁扭曲一切的本相,於角落上演的悲劇的喜劇,已然黑白不辨。

遊魚溺死在海裡,紙花枯萎碾作泥,水都浮在天上,撞死了遠飛的鳥。

巨浪不因風起,罪惡皆是真相。

(來源網絡)

“呐,你不該這在裡啊……”他這樣說著,可為什麼你的眼神如死灰。

“滴……滴滴……”電流聲伴隨著黑暗來到。

僅存的陽光和金絲桃在漸漸被驅逐出她的視線,“你是哪個?”她這樣問到。

痛太痛了,為什麼肚子也這麼痛……

……

日,高懸,依舊亮的刺眼。

揉著乾澀的眼,視野逐漸清晰,哪是什麼太陽,是她躺在床上忘記了關燈,頭頂的日光燈白花花的晃人眼。

小腹下一股熱流連攜墜痛而下。

分明是生理期到了,可是剛才的夢為什麼那麼真實,就好像曾經經曆過,熟悉,但是看不清的白房子已經是夢裡的常客了。

可她小時候也沒怎麼見過類似的白色建築啊,這到底是……

像是電視連續劇般的夢。

下腹的絞痛催促著她去清理,夢裡那麼痛大概也能解釋了。

夢境是現實的投射,它的奇妙之處在於,你可以在夢中見到你想見卻不能見的人,說你想睡卻未出口的話,做你現實中不敢做的事情。

你的夢境由你掌控。

學校門口的手作店主是一位高校博士,毅然放棄大城市和高薪的待遇回到家鄉。

她神色釋然的摘下帽子,撫著稀疏的頭發,“我終於也做夢了。”

意味著,我在好起來了。

店主的神情她至今難忘。

夢對人有多麼重要啊。

白日裡不能宣之於口的欲—望,此刻悉數呈現在眼前,或許你已經忘記的東西也可以在夢裡找到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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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了一個星期,忽然卡文

三次元世界真是萬惡

最近在看和弗洛伊德有關係的書,後麵大概會寫一點心理相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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