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深 「一朝跌落塵埃,自此萬……(2 / 2)

野望 門矢海樹 4016 字 10個月前

王洋海指指點點:“你看看你們,一點都不為我考慮,再看看頭兒,一句話不說,安慰我幼小的心靈。”

肖望江擠眉弄眼:“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根本沒有開麥。”

景暮反對,開口說:“彆誣賴我。”

瞅了眼麥克風,的確沒有開麥,大概是剛才接電話的時候隨手給關了吧。

肖望江:“看看,看看,我說什麼來著,他肯定沒開麥克風!”

景暮點開麥克風:“閉嘴。”

肖望江能屈能伸:“好的勒頭。”

景暮忽然想的了什麼:“小水,你開學說的大事是什麼?”

王洋海小名小水,他父母是乾早餐店的,說是賤名好養活。

王洋海皺眉想了半天:“等下哈,呃,我也忘了。”

離開學那麼久了,其實也記得不清楚了。

肖望江:“頭兒,你問這個乾嘛?咱水兒應該記不住了吧?”

王洋海想了半天:“好像是顧學神轉來我們班之類的。”

景暮端起一次性水杯喝了口水,溫的,甜的。

挺意外的,他喜歡吃甜的很少有人知道。

聽了王洋海的話。

哦,這人原來就是要轉來我們班的啊,嗬嗬,騙人。

景暮:“你們聊,我閉麥了。”

這算常規操作,剩下三人都習慣了。

紛紛點頭說好。

景暮放下手機,擦著頭,他頭發短,這會兒就半乾了。

“咚咚咚”

是有人敲門,回頭看,是顧相懷。

顧相懷揚了揚手裡的白紙:“我可以進來嗎?”

景暮點頭。

顧相懷與景暮並排坐在床上,把紙給他:“這個是王文博給我的,運動會報名用的,你看看你要報那個。”

景暮看了看報名表。

四百米衝刺,八百米限時跑,三千米長跑,五千米長跑…

還挺多。

景暮:“你選什麼。”

顧相懷:“是男人就要選長跑。”

景暮:“哦,你選哪個?”

顧相懷:“不是,你都不反駁一下的嗎?”

景暮用筆在紙上勾出來:“反駁什麼?”

顧相懷湊過來問:“你選什麼?”

“四百米衝刺和跳高。”

顧相懷把景暮搭頭發上的毛巾拿走,把收納櫃裡的吹風機拿出來,插上電,給景暮吹頭發。

“頭兒,頭兒,你擱哪呢?”肖望江在那鬼叫。

景暮瞥了眼顧相懷,有點懷疑他的技術,顧相懷笑著把手插/進景暮頭發裡。

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的吹頭發技術不錯。

感覺頭上並不難受後,景暮才拿起手機,點開麥克風:“乾嘛。”

肖望江:“你在哪呢?”

景暮豎起手機:“在房間裡麵。”

程治遠不知道從哪裡拿了根冰棍在那裡吃。

王洋海還在寫作業。

肖望江:“他倆沒趣,…這,這不是你的房間吧?”

景暮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的?”

肖望江一臉得意:“那可不,我可是你鐵杆兄弟~”

程治遠三兩口把冰棍吃完,冰得他頭疼,翻著白眼,跟抽了一樣。

“木啊,你彆聽他瞎說,他看手機共享定位,你沒在你家,怕你出事,問問而已。”

景暮反手把手機分屏,看了下位置,比了比,有點距離,但也就一根筷子大小而已。

“哦,變態,線上跟蹤。”

肖望江急眼了:“不是,還不是因為你上次發瘋割自己,還進了醫院我擔心嘛。“

“哦。”

景暮頭發已經吹乾了,顧相懷使壞,把下巴搭在景暮頭上。

直觀感覺,軟軟的,和這人脾氣不像。

“頭發吹好了,早點睡。”

聽到聲音,幾人炸了。

肖望江:“頭兒,咋有男聲呢,你到底擱哪呢!”

程治遠:“哥,你不會拋棄我們起找男人去了吧?”

王洋海:“哥,給我們看看房間樣子唄。”

景暮向他們擺了擺手:“看個鬼,睡了。”

“哥!才九點——”

手機被放下。

景暮盯著顧相懷:“有病?”

顧相懷向前揉了景暮頭發,景暮偏頭躲開:“阿木,你好可愛啊。”

一大男人被說可愛,景暮捏拳要揍人。

景暮的聲音冷漠得很:“你也可愛,可愛死了。”

顧相懷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抿嘴笑得肩都抖了:“怎麼辦,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景暮嗬嗬一笑:“怎麼辦,出門直走,滾回去你的房間,懂不?”

手隨著話一指。

知道人逗過頭了,顧相懷雙手舉高,成投降姿勢,走了出去。

看著顧相懷出去,聽著手機的“咚咚”消息,景暮煩躁的把被子蓋過頭頂,要睡覺。

“哢撻“

聲音不大,是顧相懷在門口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