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呢，說是賣給了一家飯店裝修結果用的是木板。”陳肅的聲音聽起來像剛睡醒，也是現在才六點半。

“我找到了。”

“一晚上沒睡呢你？”

“感動吧，我給你發地址，快來。”

“麻煩。”嘴上這麼說還不是起來了，出門的時候連早飯都沒吃。

兩人並排坐在江邊的石凳上，手中統一握著一個煎餅果子，旁邊還放著一杯豆漿。

“喂，”陳肅立在路實才麵前，“沒我的份？”

“沒有，這是我老大過來協助調查的。”

“你好，陳肅。”

“梁寂。”

兩人之間明顯的尷尬，梁寂望著悠悠江水而陳肅坐下就開始拿出手機。

“在江底？”

“是，”路實才把自己的豆漿遞給他，“沒喝的。”

“不要。”陳肅輸入號碼，對麵立刻傳來了聲音。

“淌口水庫，借我條船。”……“謝你。”

路實才：警察就是不一樣，什麼東西都可以借。

“漁船？”

“嗯。”

半小時後

“阿肅哥，”船上是一個穿著清涼的小夥子，他站在一艘白色的快艇上緩緩靠近岸邊，“上來上來。”

“這是林家超，之前和我是戰友，現在幫父母經營一家海鮮樓。”陳肅上快點和他擊掌，兩人站在他身後。

“你們好，我是炊事班的。”林家超說的驕傲，他們之前是偵察兵，陳肅絕對是最能吃的，因此兩人才交好。

“小子做飯不錯，有機會去他家海鮮樓嘗嘗。”

“可以，你們是要去拿那個浮標對吧？”林家超操作快艇，這附近有不少釣魚愛好者，畢竟水質實在是好的沒話說。

“是。”陳肅手指浮標，“我們幾個夠嗎？”

“我老大一個人都夠。”路實才就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在炫耀家長，不過梁寂也確實有這個能力。

快艇漸漸靠近，陳肅戴上手套，浮標下麵連著很長的繩子，總算是有些拉不動了，林家超和陳肅兩個人愣是拉了半天也沒上來，梁寂一出手林家超目光瞬間呆滯，“這是你們女特警？”

“和那家夥一樣，無業遊民。”

路實才：有被冒犯到。

梁寂拎上來的是一個足足能塞下路實才和陳肅兩個人的蛇皮口袋。

路實才小心打開，“這能檢驗出來吧？”

“當然。”陳肅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那幾個人怎麼辦？”

“我的任務結束了接下來是你的。”

“切。”路實才對視陳肅，“這個關乎人民的安全。”

“所以我會全力配合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