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彎彎 上 小時候啊還是冤家呢(2 / 2)

[死神]微光 獨傾 5980 字 10個月前

夜裡瞄了眼前麵的喜助,大口呼吸了幾下以英雄一去不複返的態勢望了一眼夜一,感覺挺有那種敢死隊將上戰場的大義凜然後頭也不回地進了實驗室。

夜一看到夜裡那種滑稽的樣子很想笑,有點張揚的弧度卻在下一刻凝結在她嘴邊讓她怎麼也笑不出來。

夜裡這個愛作怪的丫頭。

皺起沒點稚嫩的眉,夜裡乾癟癟地盯著前麵擺弄著儀器的男子一動不動,然後在檢查開始時痛得麵無表情。吸了口涼氣般地扯起嘴角,夜裡隻能對著一邊的不同數據擠眉弄眼,都已經是魂魄一隻了還會有痛覺,不愧是被杜撰的世界。

“雖然我比普通魂更拈花惹草(招虛)了一點但為什麼要接受你這種定期的檢查阿,你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不是在利用我這種溫順的人當實驗品麼這樣太沒有作為魂魄的道德了……”

“沒關係唷痛的話可以喊出來你這樣以不停說話的方式不僅轉移不了痛感還會讓我分心。”

“阿阿阿阿阿阿阿喜助你這個混蛋你故意SM你摧殘稚嫩的花朵你個虐待狂痛死我了。”

“……”

“你爺爺的混蛋你奶奶的鴨蛋你媽媽的臭蛋你爸爸的……唔—蛋—”

喜助無奈地看了看被自己強行壓住口而安靜下來的夜裡撫額歎息,“我太無辜了這還不是想讓你見見庭外的太陽阿,你以前無視我的實驗結果弄來這麼多虛再不解決這個問題你這一輩子就栽在靜靈庭裡了喲。”

夜裡惡狠狠地翻了個白眼繼續無聲地開始著有關“蛋”的話題,真是太他姥姥的皮蛋了以前那個夜裡究竟是個怎樣的小鬼居然可以逃過這個疑似進化中科學狂人的實驗,而且,她竟然可以強悍到以麵對兩萬多隻虛這樣的生物為興趣,幸虧這丫的去了像她這種危險的魂就應該被扼殺在萌芽狀態!

現在做個安分守已的人就好了。

她不是那種故事裡麵充滿反抗精神的角色相對於改變她更喜歡守舊,隻要事情都按著自己計劃中的樣子發展下去她就會對人生產生無限滿足感。當然這得先撇開她會來到這裡這一事實。

“不錯喲,這一年的靈壓狀態很穩定我可以幫你預測出它的變化範圍了,大概不久以後你就可以被解除禁足令了吧。”浦原喜助不斷地對比著以往的數據,看了一眼躺在儀器上的夜裡,在看到睡得無比香甜的夜裡後喜助被這個在身體上承受了巨大痛苦卻仍能安然入眠的女人深深打敗,很強大的精神阿。

“那個擔心妹妹的夜一小姐現在可以出來了夜裡的情況很穩定唷,”喜助靠在一邊屏幕上拿出蒲扇遮了遮臉,戲謔的瞧著一邊的黑膚女人,“怎麼我覺得你比做檢查的她還痛苦似的你這副表情我可很少見到喲。”

夜一從門後出來時摸了摸夜裡雖然緊皺但還算平坦的眉,看了看屏幕上的數據後一記敲上了喜助的頭:“你居然以檢查之名這麼欺負我小妹你是想死麼。”隨即夜一咧開嘴還算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不過算了看你已經有辦法了我就放你一馬好了。”

喜助拿起扇子苦笑,這對姐妹都是口不對心之人這樣一來從頭到尾在受欺負的人就好像隻有他而已。套用夜裡的話還真是他叔叔的臭蛋了他上輩子是不是欠了她們什麼呀!

“天啊這裡的老鼠都改行捉貓了嗎但我還是想認真的問一句你真的沒有走錯路吧!”夜裡看著在她閉眼瞬間出現在四楓院宅裡的人下意識的抱頭遠離,不幸的是那記敲頭的聲音在她手剛舉到頭頂時就已響起——這是第二十六下!

“彆敲頭了再被你敲下去真的要成禿子了,我成了禿子就沒人喜歡了到時候你想對我負責阿!”夜裡同樣第二十六次看著空空如也的手,那根總能被夜一拽掉的細長發帶依舊在她怎麼也觸及不到的地方飄著。

白哉還是用那種俯視的眼神一臉臭屁(在夜裡看來)加嫌棄地看著夜裡,有點輕蔑地勾起嘴角:“像你這樣遲鈍的女人應該找一個同樣遲鈍的人配才對,不過那種人不管怎樣都不可能是我。”

“唷,白哉小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是說四楓院配不上朽木麼!”夜一習慣性地向白哉一側瞬步而過,這一次卻因為白哉的及早準備而撲了個空。

“死貓妖,不可能每次都會成功的,你當我朽木白哉是誰。”

夜一有點高深莫測地挑了挑眉道:“不管怎麼樣你的見解也一定會有錯誤的時候,也許是朽木配不上四楓院才對。”看著白哉不置可否的吊眉動作,夜一繼續道:“那麼今天夜裡就交給你了,好好奉行你輸掉的賭約吧。”

夜裡再一次有種被萬惡的奴隸主欺壓的感覺儘管對方是她姐姐。

隨便拿她來和白哉秀瞬步作賭不說況且結果還一定是白哉會輸掉,不管怎麼想她都沒人權阿沒人權。喜助給她的控製器以他科學狂人的角度來說應該絕對安全那麼夜裡也不介意一個人出靜靈庭看看,可為什麼她非得跟在那個自大並且一臉不情願的小鬼後麵。

夜一喜助都是禿子。

保持三步的距離跟在白哉的身後,夜裡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答應了夜一這個臭屁的提議。也許人(魂)都是虛榮的動物夜裡潛意識裡想有高於四楓院地位的朽木繼承者給她當保鏢哪怕是一次也是挺有麵子的。

不過她一直沒想到夜一給她和白哉做的這麼多刻意安排的用意是什麼,貴族之間需要做些什麼卻都是複雜且清晰的。

“阿阿陽光真是不錯呀。”夜裡眯起眼看了看外麵的天氣,不知是她的錯覺還彆的什麼夜裡覺得靜靈庭外的陽光比裡麵更加強烈以及溫暖。

不管是以前作為人還是現在作為魂夜裡都覺得隻有曬太陽才能體現她的生活,畢竟對於一個以前一曬太陽就接近休克的人來說能夠換種狀態不用刻意擺脫陽光的誘惑是很求之不得的事。

“你果然反應遲鈍屍魂界的陽光都是一樣的介質有什麼不同。”白哉頭也不回的繼續環手走著,完全不能理解身後少女的話。

夜裡像是故意忽略他的話一樣抬頭望天,這個大少喜歡跟她唱反調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跑不過夜一卻總能欺壓夜裡大概是最讓他自豪的事。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夜裡自身太容易被這個臭屁的小鬼打擊了。

“喂,你再敢忽略我的話試試。”

夜裡一手抓住那隻她上方三厘米處快要敲下的手,一邊惡狠狠地瞪著白哉,“你再敢虐我我就算再死一次也要撲掉你,下次我不僅要做到忽略你而且要做到見到你和沒見到一樣你實在太令我火大了。”

“我是女的,是女的你還隨便敲我頭這真是太不符合常理了。我和你又不是那種青梅足馬的關係你不要把我當成你的隨從一樣,我是四楓院夜裡我也是統治階級你要打壓應該去打壓彆人大少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呀。”

夜裡用她充滿反抗精神的眼神看著那雙有點帶紫的眼睛,一貫平靜的臉上出現了極具戲劇性的倔強神色。

白哉見到這種神情之初倒確實有種不一樣的感覺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彆人而且還是和他同齡的女孩子露出的表情。

收回手白哉丟下一句“站在這裡彆動”後就瞬步消失。夜裡愣了一會兒才朝他消失的方向鬱悶地嘀咕了起來:“你爺爺下蛋的我不就反抗一下你就把我扔這裡了那如果我剛才反敲你一記你是不是要把我剝皮了現在的少爺還真是不好惹。”

不過白哉如果肯把話說清楚一點就好了,夜裡對靈壓的感測能力就像百年後的那個橘發小子一樣沒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