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看上去比夜裡還要小可人家都已經是副隊長了,夜裡覺得靜靈庭果然是個怪人遍布的地方。
在日世裡麵前夜裡永遠是一名合格的聽眾。其實有時候帶上耳朵聽聽就可以知道近來發生的很多事情,日世裡姑娘在很大程度上滿足了某人追求八卦卻懶得打聽的脾性。
“那群禿子,隊長換來換去的麻煩死了。”
“你知道嗎他們居然敢把心思動到我家隊長頭上,王族什麼的真是討厭啊也和禿子差不多禿。”
“真不知道曳州隊長走了之後他們叫哪個禿子上來頂替她的位置,反正不管是哪個家夥我都不會認同的。”
“真是氣死我了。”
巴拉巴拉巴拉……
“喂我說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啊。”日世裡瞥了瞥邊上懶洋洋曬著太陽的夜裡,這樣的禿子當初居然敢跑到瓦史托德底下去結果還害了自己隊長受傷,對於他們十二番隊來說真是奇恥大辱。
夜裡轉頭看了日世裡一眼,不用猜也知道這個當初差點和自己打了一架的副隊在想些什麼,
“我在聽啊我覺得那些上頭的人的確太禿子了。”
“是吧是吧,本來就是嘛以為自己是上頭的人就無法無天了。”馬上忘記了當初害他們隊長受傷的罪魁禍首這件事,日世裡又開始喋喋不休。
“好好的破壞了人家隊長和隊員的感情是會被驢子踢腦袋的。”
“我們隊長和隊員們有多少年的交情他們難道不會調查嗎!”
巴拉巴拉巴……
由此可是夜裡和日世裡的氣場還是滿契合的。日世裡丫頭在夜裡貓妖的應和下時常會被對方給繞暈,萬幸夜裡從沒有在日世裡麵前受到過踢臉踹肚子拉嘴巴擠腦袋這樣的非人虐待。
貓的命果然很大。
夜一在正式上位以後就變得很忙了。
她的工作量很大,夜裡一個人睡在四楓院宅的時候總覺得很落寞,以往她總是和夜一鑽一床被子鬨的厲害現在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了。
夜裡終於和白哉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白哉每次和他爺爺談話需要隔上一個月現在夜裡想見一次夜一也需要等上一個月。
她現在倒羨慕起誌波這一家來了,就目前而言,責任一詞和他們關係不大。
灑脫是套在他們身上的主線。
真好。
敢踢四楓院家大門的人不多。
但凡事總有意外,比如眼下
——“夜裡你和喜助那個禿子要好嗎?”
門是被日世裡踢壞的。
“你家夜一居然推薦他當十二番的隊長,二番隊做得都是偷偷摸摸的暗殺工作那個禿子到底有什麼資格來指揮我們!”
這個風和日麗的早上,日世裡的火氣很大。
當然對於夜裡來說這消息也是一道驚雷。
果然麼,故事終於向著悲劇發展了。
喜助當上了隊長,那麼她平日來往的人隻剩下白哉了。鑒於上次那件事,白菜到現在還不肯給她好臉色看。
記仇真不好。
去找他隻有挨揍的份。
“夜裡你禿子啊,你和浦原那個禿子要好麼?”被明晃晃忽略的日世裡再度發飆,話說由於某人今日火氣過大敏銳度也相應提高了。
平日就算被忽略姑娘也總是在巴拉巴拉了一大堆話之後才會察覺。
“怎麼會!我和他不熟。”
——夜裡的險惡之處總會在日世裡麵前暴露無遺,但我們必須理解她這種做法。
其實看過日世裡扁人的畫麵後夜裡才如此留了心眼。
莫名挨揍不是她的信條。
那對不起她脆弱的心臟。
夜一和喜助都這樣忙的不餘空閒,那實在是太不幸了。
而這一切僅僅是個開始。
傍晚的時候,碎蜂來了,帶著一張錄取通知書。
夜裡瞄著碎蜂,詭異的發現她臉上有著不忍啊舍不得之類的神色。
姑娘紅著臉把通知書遞過來的時候,夜裡撫額長長的歎了一聲,就像一個曆經了風霜的老太。
於是終於輪到她了嗎!
誰又能逃得了呢,誰叫她要吃飯呢。
會餓代表有靈力,有靈力的貴族更要上學。所以說責任什麼的太討厭了,她隻不過是吃了四楓院家的飯。
哪能一直自在呢,偷閒這樣的事也會透支。如果活著能夠不付出代價,那這樣的事一定是騙人的。混吃混喝什麼的,用來娛樂大眾還差不多。
抱歉的看了眼日世裡,夜裡隻好無奈地向她告彆:“我要去上學了”,本想這樣了之,但看著小姑娘倔強的扭過去的臉夜裡又小聲加了一句“我會想你的”。
日世裡紅臉了,碎蜂嫉妒了。貓妖真是可怕。
第二天一早,穿著白衣紅褲的夜裡上了朽木家的車。
她和白菜要入學了。
夜一喜助那兩個混蛋,她要走了也沒有見到他們一眼。
這個早晨的陽光太過刺眼,讓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