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殿下,夜裡殿下都被分在了一班,我獲此榮幸將領二位過去。”
麵前侯在真央門邊的人,恭恭敬敬的,一絲不苟。
殿下這種稱呼猛的聽起來真是叫人臉紅。
於是夜裡開始往臉不紅心不跳的白菜身後躲——換來某人不爽的一瞥。
反正她臉皮厚。
抱怨這種事情做了用處也不大,作為一個明智的人,魂,夜裡懂得在他人身上尋找一切不幸來安慰自己。
畢竟讀書什麼的,太討厭了。
看看不幸的碎蜂和日世裡她又覺得自己是何其幸運明顯那兩個還未成年吧。嘖嘖,這麼小就上了學當死神了。
她好歹無賴在家好多年。
來真央報道的學生大群大群的前麵有人領著的就她和白哉兩個,說實話這是在彰顯他們是路癡對吧,果然是這樣吧。
不過算了。
夜裡懨懨的沒什麼精神,耷拉著腦袋的樣子讓一邊的少爺鄙視之極,四楓院的臉都快被丟儘了。感覺到少爺目光的姑娘軟軟開口:“白哉啊我討厭上學,你幫我把我那一份學了算了”,這真是她最大的願望了現在。
白哉此人,麵對夜裡時矛盾的不像話。就像多管閒事一樣,不喜歡明明可以不理會但他似乎對貓妖們熱衷過頭了。
少爺撇過頭不答話,傲氣的麵容有些彆扭。
誰曉得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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懨懨啊懨懨,到了一班教室後某人就睡了起來。
周圍喧鬨的學生們立刻安靜了下來,各回各座,氣氛良好。
適合睡眠。
如果說作為貴族是特彆的,那麼毫無疑問的,我和白哉進了一班連靈力測試也沒有進行就算是特權了。一這個字本身就有一夫當關一馬當先的意思,一班大概就是狗血的重點培養班了。
這是一種姿態,送給大貴族的姿態。
老實說我連進末班的資本也是沒有的。這點夜一很早就明確對我說過。
瞄了眼坐在一邊的少爺,我不禁感慨第一貴族的風範。
差距太大了。
白菜教養極好,坐的筆挺,手不釋卷。
以上的反義詞完全可以套用在我身上。
瞄了眼四周,很好,大家都很認真呢。然而例外這種東西總是襯托著另一個例外的存在,在看到那張不算陌生的笑臉時我以為我來上學這件事不過是個心裡抵觸的噩夢罷了。
那個換上了白衣紅褲的少年似乎帥氣了很多,這個瞬間我突然覺得來這裡上學真是再好不過了。
握拳,原來這個等著我拯救的少年也在這裡啊(銼都說了人家那不是白化病了)!
唉,這下睡不著了。
坐在同一排擠到那邊去是件很容易的事,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傲嬌地一步步往那裡挪。近了,近了,就在快和他搭上訕時我撞進了一個少女的懷裡。
至於為什麼知道人家是少女那就得看問候我的她了,那就算空鶴對上了也是有過之而不及的身材,波霸又見波霸。
這裡的女性總是以無法忽視的表象告訴你她是女的這個事實,夜一空鶴和麵前這位尤是如此。
目前看來和我站在同條線上的隻有日世裡了,那個總是叫囂著我是女的要不要給你看我的××的小鬼。
“我叫鬆本亂菊,叫我亂菊就可以了你和銀認識嗎?”
——話說此刻不感動是假的,這可是我兩輩子加在一起第一次有人對我作自我介紹呢。
我羞澀的對她笑了笑但儘量沒讓白哉看到我的表情,那家夥絕對會為了這事吐槽我好幾天。
但是羞澀的孩子更好被接受,不是麼?“我第一次見他叫了他禿子呦,第二次還是叫了他禿子你說這樣算不算認識?”悄悄湊近亂菊耳邊說了句話,再看她時少女的臉已經紅得不像話了特彆是在耳朵那一邊,大概澆盆水上去會聽見“呲”的一聲吧。
我弱弱地撫額,這真是,太讓人放心了這世界的少女。
我想此刻再次重複我對這個世界臉紅少女的看法已經沒有意義了。看來不會輕易臉紅很好的證明了自己穿過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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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穿過來的,連對著白哉裝臉紅也會失敗。
害羞的貓妖和臉紅的少女顯然是很好的一對伴,她們的第一次見麵就似乎在狠狠彌補過去不認識那份遺憾。
如此的友情像大風一樣刮過了天,刮走了白哉和市丸。
不得不說事物的進展還真是反複無常啊反複無常!
夜裡完全忘記了自己過來的初衷,直到看到老師來了兩個姑娘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一個傲嬌,一個臉紅。
夜裡回來的時候那副挺遺憾的表情使本來就不快的少爺更生氣了。
白哉麵色平平,沒有什麼變化,但這種表象是少爺用以維持教養做好典範的一種必要。
作為和白菜走得近的夜裡算是了解這個“很拽很臭屁的小鬼”了,光看看她對他的稱呼就知道了解之深。
所以夜裡疑惑了,語氣上揚:“誰把你惹生氣了……”﹝她發誓她一定會過去膜拜膜拜他﹞,夜裡很是幸災樂禍了一番她從來沒有把自己作為惹少爺生氣的對象過。
夜裡認為自己是良民,良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可惜至今某隻還未覺察到自己身為貓妖的良好血統。
夜一是副什麼樣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