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隻毛絨絨 變成人形(1 / 2)

薑裡裡望著滄旻儘在咫尺的臉,心緊緊地提起來,一口氣悶在心裡都喘不過氣來。

溫度逐漸靠近,像是要緊密地觸碰上了。

“張嘴。”他沉聲道。

薑裡裡不知道是自己暈了還是怎麼回事,下意識地微張開了唇。

下一刻就感覺一股熱氣入微張的唇縫入了身體內,滄旻立刻退開了幾分,手按在她的心口,引著剛才那縷靈氣進入她的心脈中。

薑裡裡的意識也逐漸清明,望著滄旻眼中的冷峻,腦海冒出剛才那個羞恥的場景,猛地往後一退。

滄旻看她清醒了,收回自己的手,認真地解釋道:“你很虛弱,靈氣能護心脈。”

薑裡裡聽到他這麼說,發現眩暈的感覺確實消失了,隻有唇瓣上的餘溫還很清晰。

她抿了唇角,腦袋都轉不動了,訥訥地點了頭:“謝……謝謝。”

滄旻注意到她的異常,爪子直接按著她的腦袋,擔心地問:“還暈?”

說著又想貼過來。

薑裡裡見狀,猛地伸出爪子一把拍在他的嘴巴上:“不暈了!”

滄旻感受到自己唇上毛絨絨的觸感,微微退開:“那你結巴什麼?”

她瞧他眼中沒有任何旖旎地情緒,知道剛才他隻是單純地給她渡口氣,她也不可能上綱上線地朝他說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隻能說:“你靠我太近了!”

滄旻想著每次她睡覺便緊貼著自己,輕嗤了聲:“不錯,學會了惡人先告狀。”

他說完便直接離開了山洞,消失在黑暗之中。

薑裡裡知道他大概是去洗身上的血跡了,伸出小爪子摸了摸嘴唇,感覺也不用太在意。

滄旻現在不過是條龍,像是隻小寵物,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她吐出一口氣,拍了自己腦袋幾下,又揉了揉才勉強將剛才那個場景給屏蔽掉。

眼睛盯著地上的山雞,饞的要流口水了,無比地期待自己到這裡的第一頓肉肉。

滄旻到水池邊,想將身上的血跡洗乾淨,注意到自己心口的位置有浮光,隱約能看出一個圖騰的樣子。

但是浮光消失很快,他隻記得圖騰模糊的痕跡,辨認不出來是什麼圖騰。

不解地伸手碰到心口,心在平穩地跳動,他莫名想起剛才小毛球的心跳。

激烈地好似要從心口蹦出。

眉心微蹙,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受了什麼傷。

小配偶的脆弱程度在他心中達到了頂峰,屬於她喝口水他都擔心她會被嗆死。

匆匆洗完便飛快地往山洞去,遠遠地就看到山洞口的一團毛球。

她朝他高興地舉起爪子,清亮的聲音在寂靜的深淵傳來:“滄旻!快過來!”

幽陰之地回響著她的聲音。

滄旻望向她,他記得幽陰之地之前好像永遠都是無聲。

但現在好像沒那麼寂靜了。

他回到她的身邊後,薑裡裡就指使著他將山雞串在樹枝,拿回去架在火上烤。

薑裡裡兩隻眼睛都寫滿了‘想吃’,坐在他的身邊,眼睛盯著瞧,就差口水流一地了。

她都好久沒吃過熟肉了,之前在靈狐族它們都是直接吃生肉,她也沒辦法突然說想吃熟的,一直吃果子,吃到現在。

她都覺得自己要營養不良了。

她看得十分投入,伸長脖子想看肉熟的怎麼樣。

滄旻在一旁輕嘖了聲,提醒道:“彆伸了。”

薑裡裡:“為什麼?”

“你沒脖子。”

薑裡裡:“?!”

她直接無影爪拍在他的身上,憤憤道:“你才沒脖子,我有!”

她努力地抬起腦袋,儘力地展現出難以看出的脖子,還指了指:“看到了嗎?”

滄旻瞧她恨不得把腦袋伸斷的樣子,縱容地點了頭:“嗯……挺長。”

薑裡裡這才滿意地收回腦袋,繼續盯著自己的肉肉,催促道:“快點烤。”

滄旻頗有耐心地翻動著樹枝上的肉,垂眸就看到不知不覺就坐到他身前的小狐狸。

她乖乖地坐著,剛洗乾淨的毛毛蓬鬆著,暈著火光的暖色,看不出醜陋和潦草,反倒有幾分可愛。

“滄旻,要烤焦了。”小狐狸提醒地聲音傳來,把他的思緒打斷,立刻翻動了下。

薑裡裡瞧山雞的進度,感覺還要一會才能烤熟,目光無意掃到丟在一旁的樹枝上,眼睛亮了起來。

她起身把那些樹枝給拖到滄旻的身邊,然後埋頭折騰起來。

“做什麼?”滄旻掃了她一眼。

“等會你就知道啦。”薑裡裡吭哧吭哧地將那些帶著樹葉的枝條給折下來,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