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隻毛絨絨 貼在他身上蹭了蹭修為(1 / 2)

薑裡裡確實是腳軟了,但是滄旻還是無情地拒絕:“不。”

若是之前他會將她拎走,但是現在他看她這般不惜命,倒是沒有心情了。

他說完就直接離開,薑裡裡抿著唇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知道他大概是氣自己以身犯險了。

“滄旻。”她有氣無力地喊了聲,但他人都走沒了,“真不帶我走啊?

“果真靠男人就是靠不住啊。”她悠悠地歎了口氣,想爬起來,抬頭就注意到有陰鷙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一轉頭,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的人。

嚇得她沒站穩直接滾了出去。

滄旻伸腳把她絆住,雙手搭在胸前:“哪裡來這麼多歪理?”

也不知道她腦袋裡裝的什麼。

薑裡裡穩住了身體,靠在他的腿邊,哼了聲:“這可是經驗之談。”

她說完想起身,注意到自己腳上的小葉子鞋已經被損壞了,難過地啊了聲:“我的鞋子怎麼壞了?”

她耷拉著腦袋,捏著破了的葉子鞋,垂頭喪氣的。

滄旻也注意到她就腳底的葉子鞋,已經被燒壞了,瞧她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伸手捏著她的脖子將她拎起來。

薑裡裡突然懸空,仰著頭看他問道:“不是說抱嗎?”

現在是什麼姿勢啊,又不是拎小狗!

滄旻倒是沒想到她這麼執著這個,也沒爭執直接換了個姿勢,將她扛在了肩上。

薑裡裡懵逼:“誰教你這麼抱的?”

滄旻眼睛看向她:“那你自己走回去?”

薑裡裡立刻不出聲了,乖乖地趴在他的肩膀上,毛絨絨的小尾巴還安分地貼在身後。

他現在倒是發現了,她這人就是欺軟怕硬。

滄旻將她帶了回去,就把她丟在固定烤火的地方。

薑裡裡說了聲謝謝,就埋頭搗鼓自己的葉子鞋,在想怎麼補救,腦袋就被他的手捏著。

他像是安檢似的,眼睛對她從上到下的打量,又把她轉過去,掃了一圈。

最後才放開她。

“你乾嘛?”她不解地望著他。

“看你受傷沒。”滄旻知道她的脆弱程度,方才外麵光線昏暗沒辦法看清楚她有沒有受傷,現在借著火光認真地瞧了瞧,發現沒有受傷,隻是有點禿。

她掉毛好像嚴重了不少。

“我沒受傷。”她垂頭喪氣地從他手裡鑽出去,說道,“我不是故意去惹那些惡靈的,是它們想吃了小煤球。”

小煤球?他想到方才從她懷裡離開的惡靈,長著手跟普通的惡靈不一樣,他之前都沒注意到。

“它為什麼有手?”滄旻問道。

薑裡裡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猶豫了會還是跟他實話實說:“它說是喝了我的一滴血。”

這個答案他已經想到了,他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血很奇妙,讓人碰了就忍不住多吸幾口。

“上次給你療傷也是用我的血,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有用。”她對這具身體的了解度為零。

滄旻看她完全茫然的模樣,也不指望她能知道自己的物種,屈身坐在她的身邊,叮囑道:“怎麼回事往後再談,目前不能被那些惡靈碰你的血。”

幽陰之地戾氣深重,若是那些惡靈都長出手腳,便是一群狂徒。

現在他的能力還不能夠破了封印,還需在等些時日,她的安危不能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