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更接近寧靜。
直到那則本人發出的招聘信息出現。
在此之前她清醒的時候告訴自己:你對她的癡迷已經影響到了你的正常生活,她不是你的全部。然而想到可以做為模特在她手裡像芭比娃娃一樣被換上漂亮的衣服,為了她和她的設計拍出幾百張幾千張照片——
我想要她的全部。
想到這裡,張雨綺冷卻下的情緒又開始升溫:寧靜知道她的全名,知道她們這層學姐學妹的關係,這該是件多麼幸福的事。
“她心裡有我”,那種病態的自戀感又席卷上來了。
“你的那些個情況,”寧靜不再去看那個像極了自己的泥巴人,錐子似的目光這次的的確確在盯著張雨綺了,“阿kenn在你搬過來之前也說過。包括你為什麼光打個招呼就辭職,還有你提前幾星期搞副業做主播、三天兩頭問姐上學時候光榮事跡的事。”
“不帶這樣的,kenn哥怎麼啥都跟你說!”氣鼓鼓叉著腰的張雨綺讓人實在不願意相信她是個“變態”。
“你以為呢。你覺得他是我同級還是你同級?”枕頭底下翻出一板奧氮平,“行啊你張同學,這種藥還能自己停?”見張雨綺又耷拉腦袋,一副很落寞的樣子,隻好現給台階:“得,你自己選吧。是現在下樓跟姐報案,還是今後老老實實的假裝沒事發生?”
“老老實實的!我保證,我今後一定乖!”這才有了精神,然而沒兩秒張雨綺眼珠子又骨碌骨碌的:“不過靜姐,我這也沒對你造成什麼實際影響,況且你也沒證據呢嗎不是?”
“你三更半夜跑進來偷親多少次,嘴都要親踆了,以為我不知道?”
“姐我錯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