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羨慕她在班外也有許多朋友,她的鄰居,其他班的同學。
隻要她想,甚至,街上的陌生人也有可能是她的朋友。
可我沒有她的大膽,沒有她的外向。
我隻有對陌生人的尷尬與求助。
似乎,我忘記與她同窗的一載裡,她沒有一個朋友,她隻有她自己。
沉默的一個人麵對排擠與孤立,沒有人陪著,沒有人安慰她。
我想,她該多難過。
原本該笑的臉上隻有麻木與冷淡。
……
現在的她,熱烈著,臉上常常掛著笑。
我想,保持這樣,挺好的。
同窗一載,她與我並無交集,似乎,是吧,時間久遠,早已忘卻。
同窗兩載,慢慢有些交集,但不是很多。
我好像一直在與那個自以為是好友的女孩子在一起。
同窗三載,她走進我的世界,我參與她的人生。
我慶幸在同窗三載時,她和我成為朋友。
也在慶幸自己,能在正確的時間相遇於她,相識於她。
我的平庸,家人接受不了。
可她接受,因為她理解我,知道我的苦衷。
她尊重我的選擇,不會一昧地勸誡我,不要停下,要往前走。
在我選擇重新開始時,她尤為開心。
或許,我隻是為自己的命運著想而已,可她還是開心。
也許,我找到了一個願意為我哭,願意陪我笑的朋友。
和她在一起,我幾乎沒有哭過。
也許,隻有那一次才算吧。
我早已不記得為何而哭,可能是,我和她略顯肉麻的言辭,可能是,我本就想哭。
過去長遠的望不到邊,可又像在昨日發生。
天空,依舊那麼藍,雲朵依舊飄著。
由於,體育老師不在報告廳前,守著我們練項目。
我和她,懶散地坐在台階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我抬頭向天空望去,那雲朵之間隱沒著一個圓球。
那是沒光耀的太陽,我想,原來耀眼的太陽也可以直視。
可漸漸的,雲朵最終將太陽藏起來,自己暗自欣賞。
我也回歸與她的聊天中。
可我忘記告訴她,剛剛,有不耀眼的太陽被自私的雲朵藏起來,自己窺探。
她胃不好,不能做劇烈運動。
她這胃,是花費一年時間養好的。
但最近,她的胃又隱隱作痛,偶爾還好,可一做完跑操後,她的胃就痛。
有一次,是語文老師監督我班做操。
他平時尤為嚴厲,同學對他尊敬,對他害怕。
所以啊,平時做不好操的我們格外認真,生怕被他挑出毛病。
在氣喘籲籲地收隊途中,有一位女生說:“能不能跑慢點?”
在隊伍末端的我和她正聊著天,聽到這話,她說:“我也想慢點,但不行啊。是男生跑的快,你沒看見,我跑的時候跟他們差一大截。”
可那位女生依舊喋喋不休地說:“那你就不能不跟男生跑嗎?”
那位女生在之前早已說過好幾次,但是,她每一次隻會怪第一排的她和另一位女生,給她說明原因,但她不聽,也沒有找男生說一聲跑慢點。
或許,是我討厭對麵那嘰嘰喳喳,總是重複幾句話的人,又或許,真的忍受不了對麵幾次不聽解釋仍找茬的行為。
我忍不住怒火,私下的吐槽直接說出口,“你找她們有什麼用?你應該去跟男生說。而且,老師在那站著,她不可能不與其他人齊著跑,就算她落後男生一截,遭殃的是前麵的她,而不是後麵的我們。”
“你倒是好,坐收漁翁之利,也不為其他人著想。自己體力不行,還怪彆人。”
那位女生自知敵不過,便閉上嘴。
耳邊終於落了個清靜。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為你憤憤不平,第一次為你開口。
這樣的第一次,我很開心。
可惜,這種經曆或許我不會再參與。
但小酒,記得麵對這種情況,直接懟人,省得再解釋一番。
似乎,你我之間的故事,很少,但也深刻。
既然,你選擇先離去,那我便祝願:
——小酒,祝你平安喜樂,萬事勝意,前程似錦!
小酒啊,要快樂,勿難過。
小酒啊,要往前,勿顧後。
小酒啊,要交友,勿忘吾。
小酒,記得要保持現在的開心快樂,要忘記以前的難過,這樣,才好。
小酒,在以後如果受同學的排擠,記得要反擊他,彆苦自己,樂他人。
小酒,記得要學好專業,彆嫌苦,彆嫌累,努力在這個專業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