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此,不禁宛然。 夫子原還記得那日雨下亭中,自己比劃給他的月亮,不過也暗自失落,自己那日如此狼狽,隻怕讓人看了笑話。 思量片刻,她欲執筆寫些什麼,卻發覺筆在那人手中握著,無奈垂首。 瞧她一副可憐模樣,謝重瑾些許忍俊不禁,又將筆塞予她,她當即展顏,提筆寫道。 “多謝夫子昨日相助,學生不儘感激,無以為報。” 謝重瑾本欲再開口,卻突然來了意趣,拿過她剛放下的筆,於紙上落下一言。 “無需介懷,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