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幼教的重要性 多多背後的人影也……(1 / 2)

多多背後的人影也被這一下嚇得夠嗆,整個影子一晃左搖右搖差點摔倒在地…不,不是差點兒,實際上他真的摔倒在地了,還發出了「啪嗒」一聲巨響。

“人不可貌相啊…怎麼你人這麼小嗓子這麼大啊。”

人影一邊說著一邊揉著腦袋,慢慢爬了起來。顯然剛才那一下摔他摔的不輕。

多多轉回身子,定睛一看,才看清楚來人的模樣。這人手腳上纏著紮成草木編織的花環,把整個人裹得幾乎是嚴嚴實實,方才掃過他脖子上的草葉觸感顯然就來源於這些沒長著花朵的花環…。

在層層疊疊葉片之下隱約可以看見下麵的人臉,仔細一辨認起來才發現眼熟的很…這分明是呂義杏 !

但就算這樣,多多等人還是猛退一步,都警惕地拿出了手上的武器。雖然呂義杏和他們算是認識,但是從樹裡麵出來的誰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剛才樹在他們麵前才生生榨乾了一個人呢 !

呂義杏高舉雙手作投降狀,踏前一步原地旋轉一圈,一邊轉一邊說「你們看我可沒有和樹融為一體」 ,轉一半想起來自己頭上身上好像都是樹枝,又忙碌地給它們摘下來。

樹枝一個兩個掉落在地,露出後麵正常的人形。呂義杏拍了拍身上最後殘留的樹葉,又給所有人轉了一圈。

這下確定呂義杏真的沒問題了。埃克斯點了點頭。所有人不由得都鬆了口氣。

“對不起啊…。”多多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呂義杏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是極其嚴肅的: “總之,我們先快點出去——收集多點枝葉覆蓋在身上,有什麼事情我們路上再說。”

“還有一件事…唐斌羽讓我帶話說,「挖開那四塊墓碑,下麵有一些或許能幫上忙的東西。」”呂義杏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左右環顧了一下,“…但……哪個是墓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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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樹更多的是通過某種氣息…也有可能是視覺…總是靠著某種感官去感知不是它自己的存在,不太像是我們對自己的手腳的認知一樣。所以我們背負上這些斷掉的樹枝,它暫時沒辦法發現我們是異類。”

呂義杏一邊在前麵爬著帶路,一邊給他們解釋著。

“那些人出不去古堡,我們在外麵緩了一下之後,義桃實在放心不下你們。唐斌羽和我們說「因為控製這些樹枝生長的確實不是樹本身」。但是他和那個小孩打的挺激烈的…義桃留下來幫他了。”

所以呂義杏才那麼急促著催促他們出去啊。孩子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大概也放心不下留在外麵的呂義桃。

“…不過我人生第一次掘墓居然是掘小孩子的玩具。”呂義杏有點恍惚,喃喃自語,“還好過來的是我不是義桃,不然義桃出去肯定要和唐斌羽吵個三百回合…。”

“呂義桃姐姐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 ”多多懷中抱著那把斧頭,爬起來有些困難,所以被夾在了隊伍中間。他看著前麵呂義杏的屁股,疑惑道: “上次她的表現像是以前是扒手………。”

呂義杏伸手劃拉開前麵的樹葉,「呃」了一聲,沉重地回複: “…我也不知道。反正缺德事她都乾了一遍……………這話你可彆和她說哈。彆看她性格看起來無害,兔子急了都能咬人呢。”

唐曉翼深有感觸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想到了誰。

婷婷苟伏著身子爬行著,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頭發給樹枝勾的亂七八糟。但這個時候她也沒有手去打理一下自己的發型…而且比起自己的發型,她的心掛念著更後麵。

“提坦一個人沒關係嗎 ? …它還那麼小。”婷婷憂慮地說。

據呂義杏說,這些樹葉頂多就是妨礙一下感知,但還是很容易被發現的。路上他曾兩次差點被樹枝抓起來…是樹突然愣住了一般,他才得以逃脫。

「“按照唐斌羽當時的說法,影響中心那棵樹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傷害到那個男孩,因為「感知共享」…反正差不多意思。”」呂義杏絞儘腦汁回憶著唐斌羽說的一大串話,和孩子們解釋道,「“義桃也說乾脆毀了那棵樹不就好了。但是唐斌羽說「樹遠比我們想象的生命力更頑強」…呃、還有什麼「那樣就變成一次性消耗品了」。”」

「“一次性消耗品…確實像是那家夥會說的話。”」唐曉翼承認道。

彼時大家說到這裡的時候,提坦特彆興奮,一邊喊著「那都是我的功勞」一邊跳出來打斷了呂義杏說話,整條蛇就纏在樹上說「你們快走」,一副要徹底發光發熱的模樣。

「“媽媽可能知道我幫助了其他的孩子,會很開心。”」彼時提坦的蛇臉上是鱗片也掩蓋不住的期待,一邊用尾巴拉著一根新的大樹枝,一邊拿腦袋頂著多多他們催促著他們離開。

它還特彆驕傲地說「“雖然媽媽很喜歡你們,但更喜歡愛我,我厲害 ! ”」

活脫脫一個媽寶男…不,被寵愛衝昏了頭腦的小屁孩模樣。

雖然不太知道提坦驕傲的點到底在哪裡。但既然提坦都這麼說了…並且怎麼扒也扒不下來,那就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