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羽的肩膀: ■■■(*已屏蔽) ……(1 / 2)

當然,提坦的突然秋後算賬沒能算成功。唐斌羽抬頭看了看一臉無辜的唐曉翼,看了看正氣淩然的提坦…………………

——…決定去找呂義桃還有洛基。

雖然提坦一副大受挫折的樣子,但一些唐斌羽哄沒腦袋的小蛇手法極好,三下兩下提坦就乖乖趴人肩膀上高高興興搖尾巴了。什麼唐曉翼什麼討厭鬼,在媽媽的摸摸麵前都是浮雲。

“遲早養出來一個媽寶男。”唐曉翼銳評唐斌羽的錯誤家教。

提坦到底會不會變成媽寶男這件事情還暫且沒有答案,最先有答案的是古堡的大門已經近在眼前,而洛基的大白尾巴露了半截在城堡外麵特彆顯眼。

“義桃 ! ”

呂義杏早早就開始擔心呂義桃了,但是迫於艾普魯的包圍沒辦法脫身而去,這個時候明知道妹妹就在眼前,他直接按捺不住跑了過去。

洛基注意到了呂義杏的跑動,它往邊上走了兩步,讓開位置給呂義杏,不再站在大門口的正中央擋人。

唐曉翼也走了上去。他伸手摸索著洛基的毛,檢查這他家洛基有沒有受什麼傷害——雖然他知道,按照這些人的實力情況應該傷不到洛基。

洛基低下頭,拿鼻子蹭了蹭唐曉翼的臉頰,安撫道: “曉翼,我都沒事。”

虎鯊撿起來被唐曉翼隨意放在腳邊的書包,從裡麵摸出來自己的薯片袋子。好吧,坦白說他從昨天到現在除了那一碗速凍米飯什麼都沒有,肚子早早就餓的咕嚕咕嚕叫,嘴巴也沒味的要死。

至於為什麼是薯片…那當然是因為他喜歡吃啊 !

裡頭的呂義杏穿過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繞過那些同樣坐著休息的人,直直朝著那邊的呂義桃跑了過去。

呂義桃顯然有些累,但看到自己哥哥過來的時候還是激動了一下。她扶著欄杆搖晃著站了起來,又被趕過來的呂義杏扶著坐下。

“…不是累了嗎 ? ”呂義杏蹙著眉,扶著自己的妹妹坐下,“彆太逞強。”

呂義桃不屑一顧,卻沒有過多表現出來。她撓了撓頭,換了一個相對委婉的說法: “…我還好,如果是你可能會比較容易受傷…。”

…完全沒有委婉 ! 。如果有人知道呂義桃心理活動的話,肯定會這麼吐槽。

多多蹲下來看著地麵上癱倒的人。他們好像都失去了意識似的,倒在地上抽搐著,像是瀕死的魚一般嘴巴誇張地吞咽著空氣,大口大口喘息著。

“…我們把他們背後那個什麼根莖割掉之後他們就一直這樣了。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哈。”

靠近孩子們那一邊點的人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給他們解釋道,好像是怕他們誤以為是自己這幫人公報私仇什麼的。

多多和扶幽一起把麵前這個抽搐著的人翻了個麵,確實能從它的背部看到一條延伸的樹枝。不過這樹枝已經被砍得破爛不堪,綠色的纖維被裸露在外麵,冒著一股不知道是血的腥甜還是樹汁的清甜味道…總之混在一起奇怪的很。

太難聞了。多多他們連忙把這個人翻了回去。這股氣味立刻就被埋在了下麵,解放了他們的鼻子。

和孩子們搭上話的人「噗嗤」一笑,他早早預料到孩子們的反應。他抬手指了指孩子們背後的大白狼——也就是洛基,說: “不靠近其實聞不太到。不過我們的大功臣鼻子比較靈敏,那當然得遷就點。”

說著,他彎起眸子笑了,不知道想起來什麼好玩的事情: “這裡一半都是他一爪子摁倒然後我們去切的,行點方便大家也沒什麼怨言………誒,說起來這隻大狗怎麼這麼厲害啊,你們怎麼養的啊 ? 。”

大白狗洛基有點…有點無語,但它懶得去和這些人計較。

但是邊上的閒人可沒那麼不計較。

唐斌羽彎了眼,整個人帶著提坦往邊上唐曉翼身上有,一靠,揶揄道: “大白狗…怎麼養的啊 ? ”

提坦學模學樣: “大白狗…怎麼養的啊 ? ”

唐曉翼眼神往邊上一晃…想來大概是翻了個白眼。翻完白眼回來的唐曉翼反過來嬉皮笑臉摟住靠過來的一人一蛇,然後一把抓住小提坦的腦袋——顯然提坦才是他的目標,唐斌羽隻是卡在中間順路攏上的。

他湊過去,一臉奸笑地看著提坦: “你確定想知道嗎 ? 洛基一天晚上吃幾條像你這樣傻乎乎的小蛇………”

“……………啊啊啊啊討厭鬼!!!!!!——”

提坦直接破大防,哭喪著臉大聲尖叫著扭頭就要往唐斌羽衣服裡麵鑽,但是又被唐曉翼扼住了命運的喉嚨,扭來扭去愣是掙脫不了一步。

“曉翼,彆鬨了。”洛基和埃克斯長歎一口氣,顯然他們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幕。

被夾在中間的唐斌羽比較遭殃。身體左邊是唐曉翼的身體,卡著他胳膊動彈不得,脖子上是提坦圍了一圈又一圈,腦袋後麵是唐曉翼在偷笑,而腦袋右邊是提坦「啊啊啊」的慘叫。

…甚至這蛇崽子還打算往他衣服裡麵鑽。一些潔癖精的微笑麵具已經快要裂了。

在微笑麵具碎掉之前,唐斌羽伸出還暫時被解放著的右手,做出了一個艱難…其實也沒有那麼艱難的決定。

在周圍人的注視下,他把脖子上的提坦拉了下來,然後十分珍重地交到了唐曉翼手上。

唐斌羽麵具裂沒裂不知道,但唐曉翼分明感覺到自己手上的提坦就快裂了。提坦估計這輩子都沒有想到他媽有一天真的會把他丟到討厭鬼手裡自己跑掉,整條蛇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差躺那邊「嗚嗚嗚」地哭。

唐曉翼見狀,縱便是他也沒那個良心這時候再逗提坦玩。他拍了拍提坦的腦袋,難得安撫一下它: “他一旦在這個時候就會特彆隨心所欲把大腦當擺設,你習慣就好。”

把大腦當擺設的唐斌羽: “…。”

唐斌羽: “泰坦說這個時候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

唐曉翼: “您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才會把「做自己想做的」翻譯成想乾啥就乾啥 ? ”

吟唱被打斷的唐斌羽直接扭頭假裝這事沒發生過。

婷婷看著地麵上那些從樹上被切斷下來的人,心中總覺得惴惴不安。她看向唐斌羽,問道: “艾普魯被切除的時候,不是直接死掉了嗎…這些人不會出事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