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自己沒有前輩高所以光明正大把傘塞給了毛利壽三郎的仁王雅治舒舒服服站在傘下的陰影裡。
跡部景吾和種島修二的比賽已經打完,幸村精市和越智月光換了個球場,這會是不會下玻璃雨了,不過怕熱的小狐狸還是躲在了傘底下。
他的隊友們本來已經收起了傘,種島修二看到仁王雅治這幅怕熱的樣子後下意識去看切原赤也,見他被太陽曬的臉都紅紅的,趕忙接過柳蓮二手裡的傘重新撐了起來。
這一個兩個都撐傘了,那他們...柳生比呂士重新撐開了傘,下一刻他的搭檔就竄到了他的傘底下。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毛利前輩的傘下不是沒有人麼?”
仁王雅治手裡抓著發繩,正準備給自己重新紮小辮子,“puri、前輩老揉我頭發,還是在比呂你這好,撐傘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柳生比呂士語氣幽幽,“那我也揉你的頭發,你是不是就——”。
小狐狸手一抖發繩又一次掉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柳生比呂士開玩笑,仁王雅治來回掃了柳生比呂士好幾眼,然後又去看不遠處站著的忍足侑士。完了,他搭檔不會在這短短幾天被冰帝這個摸魚狂帶壞了吧?
仁王雅治語重心長道,“搭檔,你不可以學忍足侑士那家夥,等等...今晚上我要給他再準備一盤飯團”。
聽到飯團這兩個字後柳生比呂士眼鏡反著光,他立刻轉移了話題,“平等院前輩的發帶還是很適合你的,建議你今天就彆紮小辮了”。至於忍足那家夥,抱歉了,他愛莫能助。事實證明嘴欠要不得啊。
仁王雅治邊看比賽邊撩自己側臉的碎發,發帶調整了好一會才調整到讓他舒適的地方。小狐狸內心嘀咕,下次見鳳凰要不要這個造型去呢?
幸村精市和越智月光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他們倆在U17時也打過訓練賽,因此一上來就直奔正題——精神力。
有些招數沒必要在現在的訓練賽用出來,幸村精市和越智月光都是明白這一點的。兩人更多是在基礎方麵的對決,再加上兩人擅長的精神力部分。
場上兩股強大的精神力徐徐展開,在中網前交鋒。精神力的餘波也散向場外。
仁王雅治是精神力選手,他對精神力最為敏感,這會也被兩人的精神力震得有點暈,他連忙開口提醒隊友們,“後退三步——”
後知後覺的其他人聽了他的話往後挪,這才感覺腦袋剛剛那股隱隱的脹痛感減輕了不少。
柳生比呂士扶了把仁王雅治,他腦袋也暈乎著,這會說不出話。
不知道的估計還以為這裡是什麼醫院大堂,一個個都捂著腦袋。
幸村精市和越智月光聽到了球場外的動靜,他們倆對視一眼後齊齊收起了些精神力,隻把精神力圈在球場範圍內交鋒。其他人這才沒有了剛剛那些症狀。
部長的精神力怎麼又漲了?越智前輩的精神力也是...小狐狸內心歎了口氣,想完美幻影出這兩位的話,他的精神力還得繼續鍛煉才行。
越智月光的球拍突然揮空了一球,他右手抓了抓球拍,確認自己的觸感還是正常的。
跡部景吾放下擱在眼下的手指,“那是幸村的新招?”不像是被滅了五感,倒像是...感知出了差錯。
大少爺當然也明白以前那次訓練賽他能衝破滅五感那是幸村精市壓低了精神力,就剛剛球場上那股精神力他還真是完全扛不住。明明是立海大這樣王者隊伍的部長,卻也難得有一顆柔軟的心。加上幸村精市讓跡部景吾儘情安排訓練賽出賽名單的事兒,幸村精市的形象一下子就在跡部景吾心裡高大了不少。
傲嬌的大少爺這麼想:如果幸村以後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他一定會儘力幫忙的。
但大少爺現在還不會料到他以後的一些舉動會讓某個醋王差點把醋壇子都掀翻了。
緩過來的小狐狸點點頭給跡部景吾解釋,“這招是幸村的夢境,你如果感興趣...那關東大賽可以來體驗一下,puri”。
跡部景吾:心動,但深知希望渺茫。
他們冰帝得先打進決賽才能和立海大比賽,而且他們冰帝還要拖到單打一。從現實情況來分析,他們冰帝想拿下兩場雙打簡直難如登天,再怎麼算都幾率極低。
仁王雅治又說,“其實也不是非得關東大賽,跡部你多動用鈔能力和我們打訓練賽的話——全國大賽之後有的是時間”。等到年底還能在U17訓練營繼續做隊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