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仁王雅治有一種隱隱的腰酸感,但揉了揉後腰並沒有不適,他回想起昨晚的種種有些麵紅耳赤。精神體的共感怎麼還殘留到了現在?
平等院鳳凰湊過來親他,仁王雅治哼哼了兩句就推他去刮胡子,嘴裡嘟嚷著“胡子太紮人”。
他脖頸間還有早上被平等院鳳凰的胡子蹭出來的紅痕,仁王雅治在鏡子前照了照決定今天要把外套穿的嚴嚴實實。
順著自家小狐狸的意思打理完畢後,平等院鳳凰拿來梳子替小狐狸把那頭銀發紮了起來,他還把自己慣用的發帶摘了戴到了小狐狸頭上。
側腰被戀人輕輕摩挲,仁王雅治眨眨眼,“puri,鳳凰之後也不許鬨我精神體!”
天知道昨晚他是怎麼過來的,異次元被鳳凰哄著變出了人形,再之後的一切就不受他控製了,共感帶來的感覺清晰且源源不斷。最最離譜的是他的戀人還抱著他邊看邊詢問——以後要不要用這些姿勢。他在那樣的情況下怎麼回答的出來!
想到這裡,小狐狸抬手沒好氣地捏住平等院鳳凰的側臉。
平等院鳳凰斂下眉眼瞧自家的omega,小狐狸唇上的紅腫還沒徹底消下去,他昨晚確實過了點,他聲音低沉,“好,之後不鬨你”。
話是這麼說,但兩人還是膩乎了一陣才出了宿舍,從宿舍到食堂那一段路留下無數粉紅泡泡,看得其他人直咋舌。
平等院鳳凰回來後,仁王雅治的一日三餐就由他全權包攬,他昨晚可是掂量過小狐狸的體重了,因此早上一到餐廳就去餐台給小狐狸拿吃的投喂。
這頓飯仁王雅治差點兒吃撐,他實在是吃不下了,綠眸轉了轉,小狐狸把剩下的麵包遞到了平等院鳳凰嘴邊讓他幫忙解決。
兩人這互相投喂的畫麵看得其他人牙齒發酸,感覺飯都不用吃了,光狗糧都能把人喂飽。他們這難不成是戀愛訓練營嗎?
就在這個時候切原赤也打著哈欠進了餐廳,他後麵跟著的種島修二手裡還拿著切原赤也的外套。仁王雅治的目光登時就被引了過去,在看到小海帶後頸一大片紅痕後小狐狸很驚訝,同時也覺得不可思議,這是怎麼了?小海帶之前不還沒決定要不要接受種島前輩麼?怎麼感覺兩人昨晚是乾了點什麼?!
種島前輩!小海帶才多大!你怎麼可以這麼早就下手,puri!仁王雅治把譴責的目光投了過去。
但餐廳這邊不方便說這些,立海er本來用餐時還在興致勃勃討論等會的挑戰賽,現在都迅速吃完飯就等著‘拷問’他們的好前輩。
種島修二被這群人看得心裡都毛毛的,但他是真的什麼都沒做啊!黑皮白毛的前輩伸手揉了揉切原赤也的黑發,還給他拿了瓶熱牛奶。
這‘拷問’用不著平等院鳳凰、德川和也和越智月光這三人,一出餐廳立海er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詢問情況,犯著困的小海帶被他的前輩們拉過去檢查時還一臉懵。
“前輩們今天怎麼了?”小海帶很迷惑。他的前輩們今天怎麼臉色這麼嚴肅呀?之前麵對他的時候哪有這麼嚴肅過!小海帶還以為是自己無意間闖了禍,正想心虛又猛地反應過來,他好像沒闖什麼禍,那他心虛什麼......
幸村精市等人麵色嚴肅,“沒什麼事,有幾個問題,赤也你要如實回答我們”。
“好吧”,小海帶撓了撓自己的頭,他湖綠的眸子下意識就看向種島修二的方向,他以前總是這麼依賴種島修二,現在當然也不會有例外。
柳蓮二一向眯著的雙眼如今睜得很大,他皺著眉問切原赤也,“赤也,你昨晚住在哪?有沒有回205?”
原來前輩們要問他這個呀,熬夜打遊戲、睡得比較晚的小海帶頓時心虛起來,眼睛眨巴眨巴地就是不敢和柳蓮二對視,還頻頻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種島修二。一定是前輩們知道他打遊戲所以才生氣了!
但這反應看在立海er眼裡就仿佛是坐實了他們的猜測,幾人沉默著對視幾眼。
種島修二倒是想上前,但是平等院鳳凰、德川和也和越智月光神色各異地瞄著他,這讓他也摸不著頭腦,“你們乾嘛這樣看我?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平等院鳳凰雙手抱胸,“昨晚那個海帶頭是在你那過夜了?”
種島修二有些無語,“赤也昨晚是在我那睡了一晚,這怎麼了?你們三個和對象住在一個寢室的好像沒資格說我什麼”。有沒有搞錯!你們三個隻和戀人單獨住在一起都那麼久了,他好不容易和赤也住一晚有什麼嗎?!而且他什麼越界的都沒做,都不像這表麵正經的三人好吧!
立海er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他們內心在感慨自家的小甜菜怎麼這麼快就...被啃了。所以昨晚是赤也終於接受了種島前輩才發生了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