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拽了拽自己的小辮子,他問得小心又隱晦,“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丸井文太和毛利壽三郎也湊了過去,兩人瞄到小海帶後脖子那塊紅痕頓時一陣擠眉弄眼,然後又光速收斂了表情。
真田弦一郎這個直男還在狀況外。胡狼桑原摸著自己的光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至於柳生比呂士,他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後已經開始在腦袋裡檢索相關藥物了。
出乎意料,切原赤也點點頭竟然說的是“有點困”,小海帶試圖和前輩們撒嬌來躲過對他熬夜打遊戲的懲罰,“就是一時...一時間打遊戲打過頭了嘛...”
立海er:啊?
那邊的種島修二也終於反應過來了,他大呼冤枉,“我可什麼都沒做!隻是陪著小赤也打了一晚上遊戲!”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小後輩們表情這麼嚴肅了,“那塊紅痕是他對我新買的圍巾過敏!”
咳咳聲此起彼伏,立海er一個個都臉紅了起來,沒想到是他們鬨了個大烏龍。
最後還是胡狼桑原提起等會的挑戰賽才把眾人從尷尬的氛圍中拉了出來。
隻有切原赤也什麼都沒明白,他見前輩們神色緩和,還以為自己的撒嬌起了作用。
他們一行人朝著中央球場的方向走去,切原赤也走了兩步就停下來等種島修二,他拉著種島修二的衣袖顯得乖乖軟軟的,“前輩要把我的遊戲機藏好哦!”
種島修二輕輕刮了一記他的鼻子,語氣寵溺,“赤也,還叫我前輩嗎?”
他們倆落到了隊伍最後麵,切原赤也臉有點紅,他小聲喊了句“哥哥”,抬眸去看種島修二的表情。
種島修二伸手抓住了切原赤也的手。他一開始還以為後輩們是看出了這件事,沒想到後輩們的重點歪了。
就在昨晚,種島修二如願叼走了切原赤也,兩人正式確定了戀愛關係。
“現在還困不困?以後可不能再熬夜打遊戲了,對身體不好”,種島修二捏著小戀人的手,“遊戲機就先放在我那裡。小赤也,真的不搬來和我一起住嗎?”
切原赤也搖搖頭,他這段時間和日吉若玩的很好,海堂薰和財前光從後山回來後205更加熱鬨,他還挺不舍得和小夥伴們分開的。
在前麵慢悠悠走著、被平等院鳳凰捏了捏側腰的仁王雅治拍開了戀人的手,“癢”,他眼角餘光似乎看到了什麼,“puri?”
等等,他沒有眼花吧?要不是有平等院鳳凰攬著他的腰帶著他往前走,仁王雅治這會已經停下來了,“puri?他們倆,是昨晚的事?”
一旁枕著後腦勺往前走的丸井文太轉過頭,“什麼昨晚的事,不是已經翻篇了嗎?”
仁王雅治低低咳了聲,平等院鳳凰便鬆開了小狐狸,讓他可以和隊友討論八卦。仁王雅治壓低聲音和丸井文太說著話,“笨太你往後看,小海帶和種島前輩牽著手呢!”
丸井文太快速往回看了一眼,便也一臉震驚轉了過來,“真的啊...什麼時候!前些天赤也不還在糾結麼?難道就是昨晚?”
“哎?你們沒想到嗎?我以為你們看出來了”,紅毛前輩擠進他們倆中間和他們分享八卦,“我昨晚和月光桑散步看到了哦!”
聽完八卦,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都張大了嘴,他們倆沒想到部裡的小甜菜這麼勇,他竟然才是這次主動挑明心意的那個,還特彆大膽地勾著種島修二的脖子讓他低下頭和他接吻。
是什麼讓他們的小後輩有了這麼大的轉變?這就是戀愛的力量嗎?
在筆記上寫寫畫畫的柳蓮二內心複雜:怎麼說呢...之前看種島前輩那麼寵赤也所以他們決定助攻,但是自家小甜菜真的被叼走又讓他覺得怪怪的。
柳蓮二隻能寬慰自己:部裡被叼走的不止這一個,還是要放平心態。
後知後覺的真田弦一郎還在消化思路:切原赤也是和種島前輩在一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