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我是誰???(1 / 2)

暮霄宗每逢十年會有一場考核,考核前十五名可以進入十年一開的荒蠻秘境。

也是暮霄這一批弟子第一次參加秘境考核,無疑是非常重要的。

衡華擰眉望向弟子席,不出所料,司安不見了。

他向南流景招手,“司安呢?”

“弟子不知,從昨晚起就沒看到過他。”南流景此時也滿麵焦急,“衡華峰上下弟子已經找遍了。”

“再找!”衡華少見的有些怒色。

“是!”

而這次失蹤著實不是司安自己要翹考的。

係統【宿主確認要現在去尋找妖獸?】

司安【不然呢?等著他衝到考核場上?】

在小說裡,這次考核末時,關押在暮霄地牢內的妖獸會突然闖入考核現場,原來司安隻想昨晚加固一下封印。

可昨晚它竟然就已經不見了。

而從昨晚半夜到現在整個暮霄都毫無妖力波動,現在隻怕的是有人故意將妖獸竊走,再故意投放到考核場上。

若是如此,會是誰?魔修?魔族?但暮霄的結界不可能毫無反應,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係統【本次考核對宿主影響較大,係統認為考核優先級更高。】

司安跳上樹梢,四下望去,瞧都沒瞧那塊板子一眼,【我可是男主,你在擔心什麼?】

“師兄。”南流景的聲音突然響起。

“呦,流景小朋友啊。”司安一下心虛起來,“你先回去,那什麼,師兄肚子疼……”

“師兄,師尊在找你。”南流景的聲音無甚起伏。

司安轉頭望向南流景,笑道:“是嗎?”

“是的。”南流景依舊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好,咱們走。”司安非常利索地翻身下樹,纜住南流景的肩膀,還動手揉了一下他的手臂,“師尊說了什麼?”

“考核要開始了,師兄要儘快準備。”他的聲音很冷,司安嘴角的笑意卻越發大了起來。

“哦?”司安說著一手撫上南流景的後背,驟然用力將南流景擊倒,瞬間將人控製住。

“我說怎麼一點影子都沒有?”司安抬起南流景的下巴,他原本清亮的眼神如今卻混成一片,“小朋友,你還真是倒黴,怎麼就成了魔物的活靶子了。”

“但凡你換個人也許都還騙得過去,但是,”說著,司安手掌運靈,一股黑氣便被司安緩緩地扯出南流景的身體,“我這小師弟可從沒這麼乖巧地叫過我師兄。”

“而且,你認識我?”

黑氣突然掙脫司安的束縛,南流景便昏了過去。

“當然認識,氣運之子。”黑氣的聲音不慌不忙。

司安瞳孔驟縮,心下有些慌張,卻還強裝鎮定,笑道:“我不過就是個無名混混,何德何能被叫一聲氣運之子。”

“聽說你在找什麼東西?”黑氣不回答他的話。

“不明顯嗎?”司安麵帶笑容。

黑氣輕笑一聲,“你很有趣。”

司安索性接他的話:“氣運之子嘛。”

“哈哈哈哈,那祝你好運,氣運之子。”黑氣說完便突然沒了影子。

“喂!”

係統【考核已開始。】

“還真會卡時間。”司安低罵一聲。

“嗷吼——”

一隻兩人高的巨獸突然出現。

這隻妖獸不對勁!!!

“娘娘。”司安將厝磨娘娘叫了出來,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南流景,“去,找個靠譜的人來救命。”

“嗯?嗯嗯——”

隨即便迅速彈開。

不知道這個隻有38智商的小果凍聽懂沒有,也不知道它啥時候才能蹦到。

係統【魔化高級妖獸,擊敗預計掉落妖骨道具,積分加180。】

司安將佩劍拔出,挑眉望向妖獸,“被魔化的妖獸啊,來吧,我還著急考試呐。”

“轟——”一聲巨響將考核場上重人驚住。

衡華長老最先做出反應,“司安?”

隨即隻見娘娘以一個非常優雅的姿勢,撞進衡華懷裡,“嗯嗯、嗯、嗯嗯嗯、嗯——”

“衡華長老,司師兄這小東西在嗯什麼?”

“有妖獸出逃。”衡華甩下一句話便直向聲源趕去。

“流景,流景。”衡華將南流景喚醒。

南流景艱難地睜開眼睛,好在現在身體被養的壯實,不然怎麼著又得再昏兩天,“師尊!有魔族!大師兄他,有危險。”

司安為了不傷到南流景,將妖獸引入了山林深處。

衡華查看了南流景的情況,確認受傷不重,才起身,將厝磨娘娘留給了南流景 ,“切勿亂動,馬上會有人來接你。”

接著衡華的身影便隱入了深林。

另一邊的司安抹了把嘴角的血。

打的真實在,早知道不引這麼遠了,萬一衡華長老找不著不就完蛋了。

司安突然愣住,為什麼下意識就是想到衡華來救自己?!

這個想法有點危險。

司安【我獲勝幾率多大?】

係統【獲勝幾率不大,如果宿主使出全力的話,幾率也不大。】

司安【謝謝您的廢話。】

一個分神,司安便又被妖獸撞飛。

虧了,被打成這樣才180的積分。

司安扶著劍起身,眼前有些發黑,這妖獸體型龐大,若是如原書中那樣隻是驟然受驚,倒是還好對付,但是如今它被下了咒,喪失理智,這下就著實棘手了。

司安穩住身形,細細打量起來妖獸。

這隻是宗主從妖境俘獲的小境妖王,外形似是一隻前腿長後腿短的熊,卻長了一張狗臉。

它綠色的眼珠子此時已變成了暗紅色,它脖頸處有蓬鬆的毛發,卻在於胸口相連處禿了一塊。

若不是被它撞趴下,還真看不到它這處的傷。

“喂,大塊頭,你爹在這裡。”司安將劍挽起個劍花,聲音依舊吊兒郎當的。

妖獸聞聲望去,司安已翻身上樹,正一臉挑釁地望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