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誇到我政哥心坎裡了。】
【哈哈哈,你看除了小時美女,其他人都一臉菜色了,要不是對方是政哥,我怕是其他人早都聽不下去落跑了。】
【小時美女還是孺子可教的,她應該深知以後這拍馬屁的工作,就是她的職責了。】
“……”我謝謝你們啊。
午時,鑿刻儀式正式開始。卞和與那徐醫師一起先布了個,呃、陣法。
其實看到這個時不語在思想上還是有點下意識排斥的,二十多年的唯物主義觀念影響,要不是自己親身經曆了穿越、文物化人等事情,搞不好時不語真的跳起來大喊封建迷信。
即便到現在,時不語還是抱著一半敬畏一半存疑的態度,看著場中忙碌的二人。
這徐醫生說是始皇的醫生,其實他們從卞和那裡得知,這人是專門為始皇找尋延年益壽方子的術士。
卞和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使得徐醫師對他是敬畏有加,對外說是好友,實際看他兩相處有點亦師亦友的味道。
兩人一頓忙活時不語也看不懂,隻看到兩人在宮殿地上寫寫畫畫,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的功夫,地上便完成了一套繁瑣的圓形圖案。
圖案是由五個同心圓組成,一環套一環,每兩個環之間的空隙用朱砂畫出了精美的符文,原諒時不語的知識寡漏,實在是看不出那寫了什麼。
“諸位請在外圍為我護法,我與徐福在一層環內剝離魍魎精魄,工匠在最中心處刻製玉璽。”
“我們?我們不會術法,怎麼給你護法?你們會嗎?”
時不語轉頭問了幾個老爺們,果然沒一個會的,全都搖頭。
“嗬嗬,景廿姑娘勿要擔心,本來這外層護衛是要找王賁將軍借人的,不過有你們在,那就更好不過了。”
“你們隻需守在這個圈外,我說‘收’之前,任何要走出圈的人或東西,全部格殺勿論即可。”
【他現在的表情很恐怖!!等會他不會殺了聞雪吧?】
【標紅:他是想殺我,我有感覺!!可我怎會是魍魎呢?我有意識時便是一塊玉璧啊!】
說實話,聞雪自化形到現在為止,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違法亂紀的事情,即便她真是魍魎精魄,時不語幾人也從沒想過要斬殺她。
於是,幾人聽到卞和如此說,便全都不讚同的看向了他。
卞和說完看著幾人不讚同的表情說道:“工匠和徐福我都提前說過了,在我說可以出圈前誰都不能出,即便是那魍魎我也是將它剝離後,再放它回原來所在之處。不過,”
“不過什麼?既然如此,那你要殺的是什麼?”
“荊山魍魎屬陰,善惑人,如若那魍魎精魄不願離去,定然會使手段迷惑控製陣中三人,借由我等軀體出陣,找尋下一個至陽之物作為它的新軀體。”
“找到新的至陽軀體前,它隻能占用其他有靈性的物體作為軀體,但這世間可沒有其他有靈性的死物了,所以,它一旦出陣便隻能占據人類的軀體。”
“而人類雖然有一定的靈性,但也頂不住至陰的魍魎精魄,最多半日便會一命嗚呼!所以,如果真如此,幾位請千萬不要留情,出陣者劈殺就是。”
“這是捕殺妖物的符篆,貼於你們的武器上,一擊便可成事,千萬不可心軟留情,切記此物善惑人。”
【所以,那魍魎精魄要找到新軀體前,就得不斷的附在人類身上!難怪呢。】
【我看聞雪不是這樣的人,她腦袋清楚的很。】
【是呀,把她從玉中抽出來,好好跟她講道理,她肯定願意回那荊山的。】
直播間這些文物說的,也正是時不語想說的,不過卞和看不見,時不語隻得說道:“卞和,你要不等會跟那魍魎打個商量,咱們誰也彆傷害誰,你好好講道理或許她是個聽的進去道理的呢?”
徐福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甚至是他們與卞和相認後,都沒有與他們多說過一句話。
這次聽到時不語竟然為那魍魎說話,才開口道:“景廿姑娘大善,一念師父也是如此想的。待工匠雕刻下餘料,一念師父便會想法勸解,將那魍魎精魄至於其中後,再送它入荊山,多餘的玉璧餘料也夠它修習一段時間了。”
“啊,哦,你們都想好了啊,那我多嘴了,抱歉哈。”
“不必介懷,上天有好生之德,如若我們實在勸不住,它非一心向惡,才需諸位除魔衛道。”
“恩恩。”
時不語尷尬的接過符篆貼到鋼棍上。
【哈哈,彆尷尬,臉皮要厚,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會是彆人。】
【我敢打賭聞雪肯定是就範了,不然她的原身怎麼會是塊小玉佩呢?】
一切準備就緒,工匠按兩人要求,雙手畫滿朱砂符,手持工具及一個大木盒進入了陣中心。隨後卞和進入了中心環與外一層環中間,徐福進入外一層環與二層環中間。
三人準備妥當,卞、徐二人開始坐定口吐異語,雕刻師傅打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