ⅩⅦ 七影倒戈?“木頭”負傷!勝?敗……(1 / 2)

兩界 火蘭火杉 6293 字 10個月前

事情發生的太過迅速,也太過突然,七影發動了攻擊,目標卻不是“蠍子”,七個人借著有利情形,向夏銘、沐若綾二人發動了無差彆攻擊。

發覺情勢不對的瞬間,夏銘左臂被沐若綾死死地抱在懷中,一時不能發力。

不得已,夏銘右手掏出隨身的“□□”,以槍代刀瞬間化解了其中六人的攻擊,隻是第七人的攻擊對象是他身旁已經嚇得動彈不得的沐若綾。

眼看著軍刺離沐若綾不過咫尺,夏銘將其帶入懷中,手槍擋住了軍刺的軌跡。

一秒的停頓,背後被六柄軍刺同時刺入。

血染紅了衣服,也染紅了夏銘的雙眸。

右手突然泄力,夏銘一個進身任由軍刺沿著原有路徑直直刺入左臂,隨即手腕一個翻轉,槍口朝後連發七彈。

隻見六條身影迅速後退,呈扇麵狀散開,手裡的軍刺已然斷成兩截,其中一人左臉頰上那道鮮紅顯得尤為醒目。

夏銘的攻勢沒有停歇,已經沒有子彈的空槍再次代刀朝第七人的後頸劈去。

被逼到角落的第七人退無可退,縮頭、棄刃、側身,變攻為守,轉瞬化守為攻,一掌擊向沐若綾。

夏銘險險躲過這一掌,腳下已成一片血泊。

第七人收掌、抬腿、橫踢。

夏銘眼前發黑,隻覺腰腹一震,整個人帶著懷中的沐若綾飛了出去。

夏銘不支倒地,第七人作勢要再下殺手,他邁步跟進,掌風淩厲,直奔夏銘的麵門。

雲飛淚見勢,輕點腳尖緊隨第七人的身影在他身後停住,戴在左手的手套飄然落地。

待第七人警覺,手腕早已被雲飛淚叼住,停在離夏銘半指遠的空中。

第七人抽右手,同時左肘順勢側擊攻向雲飛淚的眼睛。

雲飛淚笑的邪魅,右臂微曲橫於眼前由下至上架開了對方的手肘,右拳化手刀朝對方麵門劈頭一擊。

第七人撤步,偏頭。

雲飛淚左腳點地,整個人騰空而起,鬆開鉗住對方的左手,右手探到對方腦後勾住向下,左膝蓋向上一個墊擊。

膝蓋正中對方麵門,第七人伴著一聲悶響失去了知覺,直直地跪在地毯上,轉瞬由攻擊的一方變成了被攻擊的一方,又由被攻擊的一方變成了敗北的一方。

“銘……”沐若綾哭著蜷縮在夏銘的懷裡,突然伸出了左手死死拉住雲飛淚的褲腳。

“礙事。”雲飛淚居高俯視,鄙夷的眼神令沐若綾的手攥的更緊,垂直的布料很快出現了不規則的皺紋。

不浪費機會,七影六人發動了速攻,從六個方向將雲飛淚三人再次圍住。

雲飛淚背對著他們,一個手刀解決了腳下的負擔——沐若綾,接著,將她從夏銘的懷中拉出,一個旋身像丟鏈球一樣——不管六人的包圍網——把她丟向已經衝到近前的莫北辰。

目標一分為二,七影六人立時分作兩隊,一隊繼續發起對雲飛淚的攻勢,另一隊則將突然被拉入戰局的莫北辰以及其懷中的沐若綾視作必須抹殺的對象。

眼看著三人朝自己攻來,莫北辰突然笑了起來,他將沐若綾護在身後的座椅內,眼底泛起的是陰暗的凶煞之光。

背叛者!

傷了那個人的背叛者!

殺——

仿佛失了神,莫北辰嘴邊掛著笑化身成了複仇的魔煞。

他身形輕晃,輕巧地閃過三人的攻擊。

“跟了那個人這麼久,本事一點長進也沒有!”莫北辰鄙夷地說著從三人麵前消失了蹤跡。

當莫北辰再次出現,三人突覺腹部絞痛,朝三個方向飛了出去。

“他們隻是被催眠了!”雲飛淚一邊趁隙重新戴上手套,一麵朝鎮定的異常的莫北辰喊道,“下手不要太重!”

“什麼……”莫北辰一個閃神,淩厲的攻勢瞬間減弱,打向其中一人的拳頭被對方側頭閃過。

後來跟上的兩人拳腳生風將莫北辰圍在了當中。

進,無謀。

退,無策。

束手束腳的莫北辰瞬間被三人的攻勢壓了下來,隻能勉強護住昏迷的沐若綾,時不時還要挨上一拳一半腳。

機艙內打做兩團,艙門處則顯得平靜許多。

淩邵等待著,等待“蠍子”走出艙門前的狹窄空間。

兩人慢退慢進,身後已經戰的火熱,身前卻仍沉著地試探著對方。

“我要~”淩邵笑著發動了攻擊,“拿回我的箱子!”

一個假動作晃過對方的槍口,淩邵一腳踢在“蠍子”手腕的關節處。

酥麻的感覺讓“蠍子”反射地鬆手,手提箱直直地掉落,被淩邵一手掌握。

瀟灑地收回手提箱,淩邵勾起嘴角:“不介意吧~”

“蠍子”甩了甩手腕,重新審視著眼前的女人,最終將手槍收回身側,空出了雙手。

見此情景,淩邵挑了挑眉頭,晃了晃手中的箱子,隨後將其放在一邊。

“蠍子”冷冷地看著,將裹身的裙子沿著縫線緩緩撕開。

淩邵笑,神經卻不曾鬆懈。

“蠍子”左腳上步,右拳帶著殺意直擊淩邵左臉。

淩邵靈敏的向後跳去,拳頭擦著臉頰飛過。

“蠍子”飛起一腿再次攻向淩邵。

淩邵不躲,左手抵在右臂的手腕處,一個使力,將對方的踢擊硬生生地擋了下來。

“蠍子”收腿,右拳再次出擊,由下至上直奔淩邵。

淩邵就著先前的姿勢紮穩馬步雙臂下壓意欲化解此擊。

隻聽“噌”的一聲,一柄短刀自“蠍子”袖筒內側彈出,瞬間攻向淩邵。

淩邵一驚,身體後仰,雙手支地,借著後翻的力量抽身躲開“蠍尾”的一擊。

“蠍子”提起放在一邊的手提箱,看著淩邵重新站了起來:“我不介意重新奪回來。”

淩邵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了。

“蠍子”也笑了起來,將到手的箱子扔至一邊,再次近身向淩邵發動了攻勢。

兩個人有進有退打在了一處。

東方古術拳法對西方拳擊,二人互不相讓,而那隻手提箱則靜靜地躺在一邊,無人問津。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雲飛淚躲過側麵的一掌,正麵的一踢,再次體會到個中的無奈。

七影三人麵無表情,配合無間,招招致命,將雲飛淚圍在當中逼向機艙尾部的死角。

雲飛淚左衝右擋,每每化險為夷卻還是險象不斷。

在機艙中部應戰的莫北辰則略顯焦躁。

一麵看著夏銘在眼前失血昏迷而不能上前,一麵護著身後的沐若綾又動不了分毫,加之畏首畏尾的打法更讓他成了對麵三人的“練習靶”。

三人出招狠絕,拳腳交錯,勢要將莫北辰逼上絕路。

三對人馬在機艙內拳腳相向,沒有一方能打破天平的平衡,取得進展。

突然,“蠍子”身側的窗子被某種物體擊中發出巨大的聲響——雲飛嶼發動了遠距離狙擊——打破了機艙內焦灼不明的僵局。

“蠍子”側頭,看著子彈在防彈玻璃上留下的花紋,神情一凜,擋開淩邵的一拳,後退兩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淩邵定住身形,未再跟進,視線卻不曾從對方身上移開。

“蠍子”笑著拔出手槍,扣動扳機。

淩邵同時舉槍。

兩顆子彈在空中撞擊,迸發出一簇絢麗的火花,隨後繼續朝目標飛去。

“蠍子”輕微側頭,子彈貼著臉頰飛了出去。

淩邵依然站在原地,隻聽身後一聲悶響,子彈嵌進機身鋼板之中,離夏銘的腦袋不過巴掌遠。

“果然……”淩邵再次舉槍,“你的目標不是箱子!”

“箱子還給你!”“蠍子”扣動扳機,同時將腳邊的手提箱踢向淩邵。

開槍、閃躲,任由手提箱貼身飛過,淩邵將全部的精力集中到對方的射擊軌道上。

又是一道電火花,兩顆子彈再次偏離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