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塔 “走勢好熟悉……”(1 / 2)

不做人後我飛升了 數字A 3410 字 11個月前

“你不準去。”何黎昕和戚半山一對視,就知道他想做什麼,“或者你帶我一起去——反正你不能一個人去。”

“那再帶上卞渾成沈牧之一起?”戚半山挑眉,故意戲謔,“這樣更安全吧?”

何黎昕居然真的認真考慮了,完全沒想過這是戚半山的戲弄,他點點頭,肯定道:“這也可以。”

戚半山失笑:“當然不可能。我相信你,但不相信彆人。”

人多眼雜,保不準會有消息泄露——當初何黎昕被埋伏就是這個原因。

目前來看,幕後之人能夠控製修為不高的弟子。同時,從何黎昕遇襲而時的情況來看,同時操控時間與心智是極為困難的,或者說這將會耗費極大代價,而這種代價,高於設計謀害何黎昕。

相信你……不相信彆人……

聽到戚半山這般直白的話,何黎昕幾乎難以抑製自己彎起的唇角,他彆彆扭扭道:“我沒有想乾涉你做事……我隻是擔心……”

戚半山笑著親親何黎昕的臉頰:“隻要提前防備,不會有危險的。另外,清清還跟著我,要是一有不對,他會馬上通知你,這樣行嗎?”

何黎昕態度堅決,立即回道:“不行。”

“行嗎?”戚半山再親。

“不……不行!”何黎昕紅著臉拒絕。

“行嗎?”

“不……不行……”

……

“行嗎?”戚半山摟著何黎昕。

何黎昕臉紅到耳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他猶豫著點點頭,主動湊上前,親了一口戚半山,算是同意了。

在戚半山的“勸說”下,何黎昕勉強接受了兩天後自己守在牢房外,而戚半山則進入牢中與白皓墨見麵。

而也正是這兩日,其他門派得知了天魔一事,經過確認後也紛紛派人前來,群聚於淵塔之旁,研究萬年前就存在於此的封印。

現已無人知曉八陣派是何時成立的,而坐落在八陣派東北角的淵塔,究竟是誰人何時建造,現也沒了記載。

淵塔是八角九層,由隕鐵鑄造而成的黑色高塔,足足有百人高,站在塔下,幾乎望不見塔頂。它位於東北部一凹陷盆地中,以淵塔為中心,逐漸由灰黃荒地向稀疏草地過渡,一直到盆地邊緣,才有些許低矮灌木與林木出現。

淵塔塔內就是深淵縫隙一角,被高塔禁錮,不能擴散,尋常除了重罪弟子,沒人會進塔,也沒人會靠近這荒蕪盆地。

然而和往日不同,此時塔下眾人環聚,而塔內還有幾人,正頂著罡風研究塔內構造。

“這封印……”

淵塔內,華清派符籙師陳道之盯著陣法喃喃道:“走勢好熟悉……”

雖說符籙與陣法名稱不同,但其實根本運行方式一致,隻是載體不同。

——既然走勢熟悉,那麼他一定見過類似的符籙。

“對!是這個!”陳道之狼狽而出,在門前匆匆掏出儲物袋中擱置許久的符籙比對,“就是這張符!”

他手上拿著的,正是此前秦天在嶺江城嬰兒塔下得到的黃底紅線符。

秦天在離開嶺江城後回到了華清派,並將四張黃底紅線符與一張黑線符交給了陳道之,讓他研究這幾張符。

而陳道之在得到這幾張符後花了一月才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張符其實沒什麼用,隻是將周邊魔氣凝聚,彙聚於一點再供給輸送——和其他用來輔助天魔修煉的聚氣符彆無二樣——也許這是早期的符籙,所以用筆和線條才完全不同,也就造就了奇異的如活物般的線條。

“可惜大小姐不在。”陳道之向被吸引過來的眾人解釋了這張符的來龍去脈,“我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得來的。”

“等等!”此時一八陣派長老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按照你說的時間,那時候你家大小姐應該和傳聞裡的戚半山在一起。”

自戚半山被傳聞是昆侖胎後,他下山後的所有經曆,都被想找他的人扒了出來。

從中洲八陣派消失後,沒人知道戚半山去了哪裡,而再次有線索,則是在東南荒地某國小城。

——城中人現在還記得,有一英俊男人因被未婚妻甩了,吃燒鵝不禁潸然淚下,說是想起了去世雙親做的燒鵝,又想起如今現狀,實在難以克製。

而當初的燒鵝老板也借這故事,將燒鵝店開遍全城,回憶起男人相貌,他說的頭頭是道,好事者仔細一比,就是莫名消失的戚半山。